她終於還是哭了……
她原本是堅持着不哭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哭就沒完沒了,只知道心裡難受,必須要找到一種宣泄的方式,而目前,哭好似是唯一的方式。
正在她哭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手臂卻再次被冷明銳抓住,他抓緊她的手臂用力的一拽,直接把她從地上給拽起來,反手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秦子心的手腕當時就脫臼了。
“啊……”子心痛得大喊出聲,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和手臂之間好似斷裂開來了一般,那種痛,真的是無法忍受不能言語了。
冷明銳好似很喜歡聽到秦子心這樣慘痛的尖叫,臉上又是血又是淚的,還痛得張開嘴巴抽泣着,整個人狼狽不堪,這讓他感覺前所未有的興奮。
冷明銳望着這樣的秦子心,笑得特別的得意,指腹在她淚水和血水融匯的臉頰上輕輕的油走着:“秦子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又哭又叫的樣子好美,繼續哭繼續叫吧。”
話落,即刻抓住她的手腕,又順手一擰,咔嚓,清脆的聲音,脫臼的手腕在瞬間又迅速的接上了。
秦子心咬緊牙關,沒有再叫出來,可是額頭上大滴的汗珠滾落下來,痛,接腕比脫臼還要更痛,可是她不願意叫了,因爲她不願意滿足冷明銳那扭曲bt的心理。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冷明銳見她只是咬緊牙齒瞪着眼睛,汗珠子一顆一顆的冒出滴下,可她就是不叫了,於是低吼着。
秦子心牙齒咬得咯咯的響,眼睛瞪大得眼珠子都要滾落出來了一般,可她堅持着,堅忍着,任憑冷明銳怎樣的低吼,怎樣的去戳她那剛接上的卻已經紅腫得跟豬蹄似的手腕,嘴裡就是不再發出聲音來。
冷明銳氣急,一下子把秦子心摔到*上,身體瞬間壓了上去,秦子心大驚,感覺到小腹處被他的火熱的勃發死死的抵住,一股恥辱的感覺迅速的涌上心頭,她於是拼了命的要掙扎,想要翻身,想要把冷明銳從她的身上給活活摔下去。
她早就不是無知的少女,何況媽媽都當了兩年多了,當然知道現在抵住她小腹的是什麼,因爲那東西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陸振東那傢伙隔一個星期不碰她就鬧閨怨的……
“你先放開我,”她一邊用力的推拒着冷明銳一邊憤怒的低吼着。
她是答應了他,爲了自己的孩子,她只能接受他的凌辱,可是,現在,那該死的攝像頭正對着他們,她不要,不要讓這一切被拍攝下來,更加不願意這樣的場景被陸振東或者龍天敖看到,不能,絕對不能……
冷明銳當然不會放開她,他俯下身來,粗暴的用在自己的脣去賭秦子心的嘴,可秦子心的牙關咬得很緊,根本就不給他舌尖闖入的機會。
冷明銳大怒,對於她的如此不配合顯然非常的不滿,一反剛纔的慢節奏,迅速的伸出手裡掐住她嘴脣兩頰,強行的把她的嘴給擠開,然後嘴脣再次落下,舌頭順利的闖入了滿嘴血腥味的口腔。
秦子心氣急,待他粗糲的舌頭在她的嘴裡狂掃時,迅速的把自己的牙齒落下來,狠狠的,死命的咬下去……
“呃……”冷明銳痛得悶哼一聲,粗糲的舌頭即刻從秦子心的嘴裡撤離,手上的動作卻愈發的加快,幾乎是舌頭撤離的一瞬間,就一個響亮的耳光摔在了秦子心的臉上。
子心的半邊臉頰當即就紅腫了起來,原本蒼白如紙的臉頰因爲這五條手指印迅速的紅腫起來,一下子就把五指山給搬到了她的臉上。
原本就因爲額頭受傷手腕受傷的秦子心,再被他這狠狠的的一個巴掌甩下來,大腦裡當即轟鳴,好像有無數只蜜蜂在嗡嗡嗡的飛舞着,整個人再也無法支撐,當即就暈了過去。
冷明銳看着已經暈了過去的秦子心,冷哼了一聲,秦子心以爲裝死就能混過去,簡直太可笑了,他冷明銳最不喜歡的就是‘殲/屍’,又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睡着了?
於是他的嘴脣再次落下,落在她的鎖骨上,用力的一咬,鮮紅的血液即刻冒出,劇烈的痛再次把昏迷的秦子心拉醒過來。
秦子心睜大眼睛,大腦裡還在嗡嗡嗡的轟鳴着,鎖骨又傳來劇烈的痛,而冷明銳好似解恨,見她醒過來像個傻子樣既不發出慘痛的尖叫又不哭不出聲,心裡愈發的不爽得厲害,於是憤怒至極的他,抓住她的頭髮,死命的朝上拉着。
“叫啊,哭啊,你該死給我叫出聲來啊!給我哭出眼淚來啊!”冷明銳大聲的吼叫着,拉緊子心頭髮的手上的愈發的用力。
秦子心好似真的傻了一般或者是失去知覺一般,無論冷明銳怎樣的粗暴怎樣的用力拉扯她的頭髮啃咬她的鎖骨,她只是緊緊的咬緊牙關,眼珠瞪得跟燈籠一般——
可她就是不叫,因爲她已經痛得麻木!她也不哭,帶着細沙的海風帶給眼睛的難受現在已經過去了。
原來,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其實是喊不出來,也哭不出來的,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流不出一滴眼淚……
冷明銳的手在她身上粗暴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的小可愛已經被無情的拉扯掉,而自己的褲子也在被無情的褪去……
她睜大眼睛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因爲痛苦,因爲已經絕望,所以那眼睛睜得特別的大,卻也特別的空洞……
東子,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真的已經盡力了……
冷明銳看着被自己拔得只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的秦子心,喉結迅速的滑動着,這個女人,這個自己渴盼已久的女人,終於,終於就要屬於自己了。
他迅速的拉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再三兩下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然後慢條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褲子,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他把自己最後一塊遮羞布拉扯掉,然後一步跨*來,兩條腿叉開站在子心的頭兩邊,然後用手掐住秦子心的太陽穴。
“該死的,給我看它,看清楚了,這是我的,和龍天敖的不一樣,給我記住了,我這上面有一顆大黑痣……”
子心的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只不過麻木空洞,她被迫看着那個噁心的東西,卻一點表情都沒有,好似根本就沒有看見一樣……
“該死的!”冷明銳又是一巴掌甩在秦子心的臉上,然後狠狠的,憤怒的低吼着:“你給我記住了沒有?死女人,你記在心裡了沒有?”
*上的子心已經像一具屍體一樣沒有了反應,可另外一個人卻已經憤怒不已,那就是剛好悄悄推開門的天天。
天天其實在外邊堆了好久的沙子了,他堆了一個大大的金字塔叫豬圈,又堆了一個稍微小一點的金字塔叫狗窩,還堆了一個更小一點的金字塔叫小豬圈。
可他把三個金字塔堆好,媽媽都還沒有出來,小小的孩子覺得自己餓了,而且又渴了,同時心裡也有些好奇,媽媽和那個叔叔在屋子裡做什麼呢?爲什麼這麼久了都還不出來?
於是他撿起一個鏟子,當然是他在沙灘上撿到的一塊狀似挖沙的鏟子類的東西,主要是用來鏟沙的,只不過他怕等會兒找不到了或者被別人撿去了,所以他決定拿回房間裡去。
門虛掩着,還是他出去時關上的,他力氣小啦,所以就沒有關嚴實,不過這會兒推開來倒也非常的容易了。
他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子裡傳來媽媽的慘叫聲,他覺得奇怪,媽媽從來沒有叫過這麼大聲的“啊”,而且聲音也從來沒有這麼難聽過。
媽媽怎麼了?她爲什麼這樣叫?是不是哪裡痛?還是那個叔叔是個壞人?在欺負媽媽?
哼,肯定是那個叔叔,他看他就不是一個好人,要不怎麼總是擋住媽媽的前面,不讓他到媽媽身邊去呢?
他一定要去看個究竟,如果壞叔叔真的欺負媽媽,那他就——
想到這裡,他看着手裡這鏟子,不錯,這個鏟子雖然有些沉甸甸的,不過可以用來打那個壞叔叔,誰讓他擋在媽媽前面的?
天天邁着小腿來到門邊,用手去推開門,剛好看見冷明銳叉開兩腿站在秦子心的頭上,正用手掐住秦子心的太陽穴,強迫她的眼睛睜開看他那條噁心的東西。
天天看到這個場面憤怒之極,這個叔叔太過噁心了,不知道那是撒尿的東西嗎?居然在媽媽的臉上晃來晃去的,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不說,還一點都不講究衛生。
媽媽都說了,飯前便後要洗手,所以每次上了廁所他都是要洗手的,因爲小手捉了那個撒尿的東東。
而媽媽又說了,那個東東不能隨便露出來的,因爲那個不能被別的人看見了,讓外人看見了就羞羞臉的。
所以天天很小的時候就穿封襠褲了,就是要把自己的小屁股和那個東東給遮掩住,因爲怕別人羞羞臉。
可這個叔叔這麼大了,居然還不懂得羞羞臉?而且還把那個東東往媽媽的嘴邊移去,該死的,這真是太不講衛生了,媽媽就是再餓,也不會吃那麼髒的東西吧?
這樣想着,天天兩手握住這個有些沉甸甸的鏟子,迅速的跑上前去,掄起鏟子,對準壞叔叔的那個東東用力的砸了下去。
“啊……”冷明銳當即痛得慘叫起來,兩隻手迅速的去捂住自己那個東西,身體朝旁邊一側,然後就直接倒在了*上。
原本已經麻木的子心被冷明銳這聲慘叫驚醒過來,即刻用手撐着*面坐起來,當看見雙手握緊鐵鏟的天天時,她猛地清醒過來,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從*上跳下來。
迅速的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幾乎顧不得穿,快速的衝上前來,抱起天天,直接就朝門外跑去。
門外就是沙灘,她抱着天天,根本就跑不快,房間裡傳來冷明銳慘痛的殺豬般的叫聲,她顧不得回頭,也不能回頭,只是抱了天天朝前跑,用自己的力氣,不停的朝前跑。
“媽媽……媽媽……”天天被子心抱得難受,因爲媽媽把他抱得太緊,何況媽媽又這麼笨,抱了他還跑不快。
子心好似沒有聽見天天的聲音,只是抱緊他,繼續朝前奔跑,天天有些急了,於是大喊一聲:“媽媽,你沒有穿衣服!”
這一聲夠大,終於把緊張到失魂的她拉回神來,她低頭一看,果不其然,自己全身上下,除了那塊遮羞布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迅速的把天天放下來,這才把手上抓住的衣服拿來穿上,只是悲哀的發現,因爲撿地上的衣服時太過匆忙和慌亂,所以漏撿了小可愛。
沒有辦法了,何況情況如此危急,她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回房間去拿,於是只能真空包裝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和褲子穿好。
穿好衣服後牽住天天的手,這才放眼一看,蔚藍的天上白雲朵朵,正面是大海,海水和藍天一樣的藍,所謂海天一色就是這個景象。
她所看見的景色極爲迷人,因爲腳下是潔白無瑕的沙灘,不遠處還支起兩把遮陽傘,而海面上,有一處巨石,海浪在微風下輕輕的拍打着岩石,濺起無數的浪花。
如此美麗的海灘景色,可是秦子心卻顧不得欣賞,她只是牽了天天的手,母子倆繼續朝棕櫚樹旁邊走去,想着會不會有一條路是他們的逃生之路。
子心赤腳踩着細軟的沙灘走着,其實想要走快,可是渾身痠痛和飢餓不適,讓她的身體痠軟得可怕,還沒有走幾步,頭就一陣陣的轟鳴,根本無法堅持。
上午,海風比較柔和,秦子心牽了孩子,一直沿着海邊走,其實想要逃離,因爲整個海灘一個人都沒有。
可是,現實非常的殘忍,渾身無力步履艱難,這樣的她,又如何去逃走?何況還牽了個才兩歲半的天天。
“媽媽,你在流血,”天天望着子心嘴角邊溢出的血,於是趕緊對她說:“媽媽,你蹲下來,天天幫你呼呼。”
她只覺得鼻子一酸,原本乾澀的眼眶瞬間溼潤,兒子,她才兩歲半的兒子,這麼小這麼懂事,今天居然還救了她。
只是,她們母子又能逃脫多久?冷明銳不可能就讓他們母子倆這樣偷偷的走了的,這個鬼地方究竟是哪裡?
她對天天搖搖頭,用手撫摸着孩子的頭,強忍住眼眶裡溫熱的液體,她不哭,不能當着孩子的面哭,否則孩子會跟着難受跟着傷心跟着哭泣的。
於是,她深吸了一下鼻子,哽咽着半天才說:“媽媽不痛,不要呼呼。”
“可是,媽媽,天天痛,”天天說話間已經舉起自己的小手遞到子心的跟前,然後也學着子心的樣子強忍着眼淚,聲音哽咽着說:“天天的小手好痛。”
子心低頭一看,果然,孩子的手好似都紅腫了,她這纔想起,天天好似拿了個什麼東西去砸冷明銳,而從冷明銳那慘痛的叫聲裡就完全可以知道天天那一下砸得不輕,估計天天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天天才兩歲半的孩子,雖然說全部的力氣不會很大,可那瞬間爆發出來的力氣,又剛好砸在冷明銳那關鍵的地方,恐怕也起到了四兩撥千斤的作用了。
她即刻蹲下身來,拉起兒子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呼着,眼眶裡溫熱的液體卻是再也忍不住,悄悄的滑落了下來。
“媽媽,不哭,”天天伸出小手去抹媽媽臉上的淚水,嬌嫩的小手觸摸到子心的臉上,帶給她軟綿綿的觸感,好似療傷的良藥。
“不哭,媽媽不哭。”她擡起來,看着自己粉妝玉琢的兒子,雖然臉上還有幾粒細微的沙子,可看上去卻愈發的可愛。
“媽媽,大姐姐呢?”天天一邊跟着媽媽走一邊仰頭望着她:“媽媽,我今天都沒有看到大姐姐了。”
“不知道,”子心非常無力的應了一句,對於江愛雪,她已經沒有半絲的力氣和半分心情去提起。
她和天天落到冷明銳手裡,這當然是江愛雪的功勞,只是不明瞭,她對江愛雪那麼好,爲什麼她反變成毒蛇要咬她一口?
其實去年她來看了江愛雪後,就已經萌發出再也不來看她的念頭了,因爲去年來的時候,江愛雪要這樣要那樣,她都一一滿足了她,可臨到走時,江愛雪還罵了她不要臉,說她搶了她的爸爸,還問秦子心,爲什麼每次都是她來而她爸爸不來。
秦子心當時氣急,伸手甩了她一個耳光,然後非常嚴厲的教訓她:“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你爸爸是誰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能張口就胡說八道?”
江愛雪被她打了一個耳光,即刻就跑進孤兒院大門去了,一邊跑還一邊罵她:“狐狸精,小姨是狐狸精,搶我爸爸的狐狸精。”
而孤兒院裡小朋友多,愛雪年齡比較大,一幫小朋友聽見她罵她,也不分青紅皁白的跑到門口來罵她,狐狸精,搶人家爸爸的狐狸精。
孤兒院的保安把孩子們趕開,她原本想給院長說清楚讓院長教育愛雪的,那天院長剛好又不在,而那些個保安或者照顧孩子們的工人肯定是沒有心情去管這些個事情的。
她垂頭喪氣的回到北京,然後對陸振東說以後再也不去看江愛雪了,那個孩子她看不起,最多就是每年給孤兒院一些錢就好了。
可是,上個月,江雪雁在監獄裡病倒了,然後監獄那邊通知她過去探望她,她其實也快一年沒有去探望江雪雁了,因爲江雪雁每次說話都非常的難聽,她根本就不想去看她。
可監獄裡說她是江雪雁唯一的親屬,她不去就沒有人去了,何況江雪雁病危,讓她必須過去,她沒有辦法,只能又去了。
江雪雁的確是病危,因爲這一次去看她已經不在探訪室了,而是在監獄的醫院裡,江雪雁明顯的憔悴了,看見她也沒有再罵她,只是可憐兮兮的問她:“我愛雪好不好?你去看她沒有?”
她趕緊說去看了,去年去了,然後把愛雪的情況簡單的給她說了一下,最後說了句:“你最好給你女兒寫封信,我去看她時帶給她,你把她的身世寫清楚,反正我說的她不相信,你親筆寫的估計她會信,我這次去看她就把你的信帶給她,然後再當面和她把一切的一切說清楚,反正她也13歲了,很多事情也該知道個源頭了,否則她還以爲是我害了你h害了你們全家呢。”
江雪雁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原本也不想寫信的,可子心說:“如果你不寫信,那我就不會去看你的女兒了,隨便你,我總不至於來看你被你罵,去看你女兒被你女兒罵?我又不是賤骨頭?”
就這樣,江雪雁不得已給自己的女兒寫了一封信,在信裡寫明瞭自己坐牢不是秦子心害的而是因爲自己想要害秦子心,然後又寫明她的身世。
子心這次過來看江愛雪,原本打算一到就把江雪雁的信給她看的,然後當面和她說清楚信裡所提到的每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讓江愛雪以後不要動不動就亂罵人。
可誰知道,這次來香港,江愛雪居然表現得如此的懂事,見了她又那麼開心,她不好拂她的意,想着剛到就拿出信來,肯定會讓江愛雪不高興或者生氣,於是就打算帶她玩一天,離開時才把信拿給她。
只是,她終究還是太傻太笨太愚蠢,總想着孩子怎麼惡毒也就是嘴上惡毒,本性還是善良的,可誰曾想到,13歲的江愛雪,本性都已經變質了呢?
她和天天昨晚在遊艇上昏睡過去的,現在想來,估計是上游艇後愛雪遞給他們的水有問題,應該是放了安眠藥什麼的。
而今天早晨醒來,看見的人就只有冷明銳,至於江愛雪卻是連影子都沒有看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跟着那艘遊艇一起來這裡?
子心牽了天天的手,望着一望無垠的大海,卻不知道該走向哪裡。
憑直覺,這是一個孤島,因爲放眼望去,四面都是海,而且這個孤島不大,估計方圓也就幾公里而已。
一座海里的孤島,可這座孤島叫什麼名字?龍天敖或者陸家的人能否找到這座孤島?她和天天又要怎樣逃離冷明銳?
先不要說這座孤島上很可能有人看守,這是肯定的,因爲冷明銳不可能一個人住在這孤島上的。
當然,即使沒有人看守,其實她和天天也無法逃生,因爲沒有救生圈,而且她游泳的技術恐怕最多能遊個幾百米,想要憑自己的游泳技術帶着天天逃離,這幾乎是天荒夜談,根本就不可能。
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即使不能逃生,也不要讓自己隨時面臨危險,而那間看似像古堡的房間,就是危險的境地。
“媽媽,你看?”天天的小手指向前方,聲音裡已是驚訝。
子心順着天天的手望過去,卻在一瞬間驚得目瞪口呆,因爲前面大約不到1000米的地方,居然是白雪皚皚,而現在她們所處的位置,卻是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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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胡楊一如既往的勤力,一早更上來了,七千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