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恭敬道:“王縣長繆讚了。”
他揮揮手,讓我坐回去。
接着我向他談了此行的目的。他邊聽邊點頭。說這事既然上面已經答應了,就會落實。這事就不需我自己東奔西跑了。他會派人幫我搞定,一個星期之後再來找他領錢就行了。
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就這麼簡單啊?”
他點點頭:“是啊,這纔多大點事啊。建樓不就需要兩樣東西嗎……錢和工人。”
我會意了。我離開前,他把自己電話號碼留給了我。
那天的遭遇,完全令我感到意外。如同喜從天降。想來想去也想不通他爲什麼如此的幫助我?如果是想用楊小沫的事,扳倒縣長和書記,也不大符合實際。官場水深,那麼點事,應該達不到那個效果?
一直到家,我的興奮情緒都還在。朱瑩瑩不解的說:“老公,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啊?”
“男人的事,女人別管。”我揮揮手說。
她貼上來:“你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我的事你卻不能不管?”
“你的事?什麼事啊?”我反問。
她柔情的說:“你這段時間忙這兒忙那兒,都把我們搞忘了。你自己算算,你都有多少日子沒碰過我了?”
我問她能不能想點別的事做,一找我就是這事?她反駁說:“我成天在家裡沒事,我除了想跟你幹那事,我還能想什麼啊。”
她這話說的倒沒錯,每個人都是有需求的。如果她的生活一旦單一化了,無處宣泄自己的情感或者才能,就會把那些積存在心裡的需求,轉變成對某樣事物的過分追求。比如說那個叫紀曉嵐的,滿肚子才華溢不出來,就只能在情*上尋求宣泄口。於是有了野史上記載的,他日御五女的傳說。
我逗她說:“不是給你買了那個特大號嗎?用着不習慣。”
她鬱郁的說:“那東西雖然大,可是沒真人的感覺好啊。我還是喜歡和你做。”
“那好吧,今晚上,我們三個人廝混一晚上。”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真的啊?”她抱住我,在臉上親了幾口說:“老公,你真好。我去買好吃的,晚上做給你吃。”
臨夜,兩個洗過澡以後,我把攔在了房門外,說是要穿好了情趣再讓我進去。
朱瑩瑩穿了護士裝,本來是給程雪買的,倒是由她穿了兩次。程雪穿了一套把全身上下哪都遮住,唯獨露出了一對大肉球和私密的透明粉絲。
我說:“你們倆倒是比日本女人都還會穿了。”
朱瑩瑩嘆息說:“這些漂亮性感的東西,我們倆穿不了多少年了。等我們都走的時候,就全留給章小靜,讓她穿給你看。”
我反問:“你是想留給她穿,還是想我看到這些衣服,就會想起你們啊。”
程雪劈腿坐在我身上說:“當然是真心留給她了。你怎麼會忘記我們倆呢。永遠都不會的是不是?”
“行了。”朱瑩瑩將她推倒在牀上,搶着上位:“幹事吧,別盡說些沒用的話。”
程雪反過去推她:“我都讓你好幾回了,這次得我先。”
朱瑩瑩不肯讓步,把護士制服向上攏了攏:“你就再讓我一次好了,癢的難受。”
我記着上次的教訓,讓她們答應不在脖子上留吻痕了,才答應她們開始。
朱瑩瑩把護士制服解開了釦子,捧着一隻大肉球說:“來,老公你給我留個吻痕在上面吧?”
我茫然的看着她,她急切的把我掬過去,按在了自己的飽滿上面。我在那雪白飽滿的邊緣地帶,給她吸出了一個大紅痕。她低頭看了一小會兒,跳下牀對着鏡子瞧了瞧,搖搖頭回來讓我在原來的地方再吸深一點。最好留它個十天八天的。
程雪笑罵道:“你真變態。”
朱瑩瑩挺胸,得意的說:“你沒有我那麼愛他,你當然不懂了。這是夫妻間的情趣。”
程雪不以爲然的撇撇嘴:“我還不知道你啊。是不是準備明天晚上的時候,跟我炫耀啊。”
“我跟你炫耀幹什麼啊。”朱瑩瑩說:“你也可以讓沈丹給你留一個啊。”
“親哪啊?”程雪一邊打量自己的身體,一邊傻傻的反問。
朱瑩瑩自然不會回答她,我按照她的吩咐,對準了嘴型,一口咬上去。她立馬啊啊的/吟。還抱着我腦袋,做出風/*十足的姿態。
程雪的小手啪啪拍在她的小翹呻上:“沒事你瞎叫什麼。每次都那麼大聲,也不怕隔壁的聽見了。我明天去把章小靜接過來,讓小丹再也碰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