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婆，你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啊？”
“跟自己學的。”楊小沫挺認真的說：“從日中開始，我就一直對你好，你不能否認吧。尤其是大學以後，我就更犯賤了，凡事都先爲你着想，跟以前大地主家的小媳婦沒有什麼區別。”
我看她滿委屈的樣，心疼的拉着她手：“如此說來，你的確吃虧了。不過你想想別的啊，比如說感情，你談過兩個男朋友，而我呢，只有你一個女朋友。”
楊小沫不認同的哼了一聲：“那你還有段可兒呢。”
我否認說：“她不算，我們是娃娃親。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夠臣服封建禮教呢。所以你纔是我的日戀。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男人最幸運的一件事，就是把少年的至愛變成了老婆。”
楊小沫非但沒感動，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五個字：“我喝湯去了。”
我突然發現她今天變的強大和幽默了。難道是趕走程雪後，勝利帶來的歡悅感所致？她自己喝過後，端着一碗下去了。
我乘這功夫打開了圖片網站。網站應該正處在大變革期。每隔幾天就會出現不小的變化。上次瀏覽只是模特專頁甚多，這次卻出現了專題。比如有：少女系列，少，婦系列，熟女，系列，制服系列。看的人眼花繚亂的同時也心花怒放。
按照程雪和朱瑩瑩的年齡，我打開了少婦專題。所有頁碼翻完，卻沒有發現她們倆照片的蹤跡。我以爲是自己粗心錯過了，於是從頭再找。我得到的答案是的確沒有她們的專頁。
我不甘心的翻找熟汝系列，很快發現了她們倆的專頁，都很火爆，收費下載量都過萬了。網友們都讚歎不已，同時也對女主角的臉被遮住了，憤憤不滿。她們會被放到熟女專題，我有些感到驚訝。據我所知，熟汝年齡的跨界比少婦要大。但通過瀏覽我發現，熟，女系列裡那些模特，年紀都在二十五到四十歲以下。恰好是少婦的年紀，沒有一個不是臉蛋漂亮，身材高挑的。我把網頁翻回專題的頂端，看了相關介紹後才明白，原來熟女的定義頗爲嚴格，不但要長的漂亮，身材好。氣質到服裝各個方面前必須是中上等。
反觀之前的少婦專題，年紀和熟，女專題的女人們相差無幾，其他方面就顯得略次一些了。少女專題，就更別說了，全是些可愛的小羅莉。
我的個人欄裡，信箱閃個不停，有兩封編輯發來的信息。讓我上交下一週的圖片。我回復說，價格太低，模特不願意拍了。五分鐘後，對方回信，要是模特能夠露臉的話，他們每張就加一塊錢。這個要求顯然是不能夠答應的。我思忖了一番，還是決定把儲存在電腦裡的那些圖片，給他們一共發了一百四十張過去，一張不送。這批發完，電腦裡還儲存着十幾天的貨量。
隨後我關掉電腦，拿上錢去街上。店主一聽我是買東西送人，當即拿下一盒腦白金唾沫橫飛的極力推薦。
我笑着說：“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送這個不合適吧？”說完，我怕他自作聰明，誤會我們的關係，補充說：“她是我以前的老師，也是現在的領導。”
店主哦了一聲，盯着我看了一會兒，指着我的手在空中微晃：“原來是學校的老師啊，我說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熟呢，但是一下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呢。”
我們一起在他店裡找了一番後，發現沒有適合送給章小芷的東西。他歉意的讓我去別店看看。鎮上的商店，我沒有不熟悉的，他這裡沒有，也就代表着別處也沒有了。有那麼一瞬我冒出買件衣服送給她的念頭，轉念自己就掐滅了她，傻子纔會那麼做。思來想去，我去水果店，買了一箱富士蘋果扛回學校。
我不知道她家住在鎮上哪裡，直接扛到政教處去了。裡面只有章小芷一個人在。
“章老師。”我推開虛掩的門，恭敬的喊道。
她擡起頭，露出笑容：“沈丹來啦，你扛箱蘋果來我這裡做什麼啊。”
我把蘋果放到她桌子邊上：“拿來給你的。你可是我和楊小沫的恩師，她一直跟我嘮叨，說我們回學校這麼久了，都沒有去看你，覺得過意不去。我知道你們家條件好，什麼都不缺。所以只好買了箱人人都愛吃的蘋果給你拿來。”
章小芷擺擺手：“你快拿回去吧，你這樣做我可不好意思。當年教你們的老師多了，你們偏就感謝我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