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華夏,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味,心中不大駭,難道病毒已經蔓延到了泰山附近?
而且,現在才三月份,天氣應該是乍暖還寒,怎麼這麼炎熱,就像是三伏天一樣,太陽火辣辣的,照得人渾冒汗。
“這氣候怎麼如此反常?”我驚道。
“是旱魃。”東嶽沉聲道,“這次跟隨從極出逃的上古妖物之一——旱魃。”
古老傳說,旱魃是黃帝的兒,曾幫助黃帝敗了蚩尤,但她卻因此失去了神力,留在了凡間。
她看着自己的兄弟妹們都成了仙人,自己卻只能在人間做妖怪,心中極爲不,於是便在人間降下了旱災。
古書上說:旱魃現,則天下大旱。
我道:“咱們先去找譚委員長,等我們將病毒解決之後,再去對付旱魃。”
東嶽點了點頭,我拿出手機,撥通了譚委員長的電話,裡面傳來疲憊又有些興奮的聲音:“君瑤?你們回來了?”又帶了幾分責備,說,“不是說好了五天就回來嗎?現在都八天了。”
我說:“抱歉,我們了五天時間集齊了煉製丹藥的材料,這三天時間,是用來研究解毒丹藥的。”
譚委員長一喜,道:“成功了?”
我點了點頭,道:“成功了。”
“太好了!”他急忙道,“你趕快到出海市來,我們的總部現在設在出海市。”
如今的華夏,有大半都已經失守,只有南部的幾個省份還在硬撐,但形勢很不好,隨時都可能全軍覆沒。
本來華夏現在極度虛弱,正是其他家前來攻的最好時機,但誰敢來?
這病毒如此厲害,來一個死一個。
就算如此,病毒毀滅了華夏,很快就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整個世界都不保,周圍家更是人人自危。
我們來到總指揮部,總指揮和譚委員長都在這裡,兩人一聽說我們來了,全都迎了出來,總指揮一向老沉持重,如今也難掩臉上的激動之。
“你們……真的研製出了疫苗?”他問。
我搖了搖頭,兩人臉的失望,我又說:“我們已經煉製出了根治的解藥。”
“根治?”兩人都驚了,我點頭,道:“所謂的根治,就是將那些感染了的人也全都治好。”
這些感染病毒的患者和生化危機裡的t病毒不同,感染t病毒的人已經死了,而感染這個的,並沒有死,只是異成了怪物。
既然沒有死,就可以治好!
兩人露出不敢置信之,彷彿還在夢中。
就在這時,忽然看見幾個穿白大褂的專家急匆匆跑過來,說:“你們真的找到了治療的辦法?”
全最好的專家都聚集在了這裡,研究了好幾天,依然一無所獲。
我點頭道:“沒錯,我們已經找到了根治的藥物。”
“不可能!”又是那個威爾遜·李,他頭髮亂糟糟的,眼睛下面全是烏青,眼睛血紅,可見很多天沒有睡覺了。
他激動地說,“不可能的,這是一種未知病毒,說不定是來自於外星,而且你們連宿主都沒有找到,怎麼可能根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授!”沒等我們開口,就有專家出言訓他了,“你做不到的事,不一定別人就做不到,這段時間你難道沒看到異人們的大嗎?”
“大又怎麼樣?”他激動地說,“在這種滅世病毒之前,異人也會異,而且異之後更難對付!這種病毒一定是外星來的,是外星人毀滅地球的武器!”
那些專家們都搖了搖頭,說:“他的助手被病毒感染了,差點吃了他,他受了很大的刺激,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了。對了,你們所說的藥物在哪兒?”
東嶽卻沒有回答他們,對總指揮道:“出海市有一條大河過,對嗎?”
總指揮道:“沒錯,很多人異成了水生怪物,全都潛入了河中,非常難對付。”
“很好。”東嶽點頭道,“就用這條河來試一試藥物的威力!”
“你們有藥?”李授衝了上來,眼中透着幾分瘋狂,道,“快,給我看看,要是能製造出滅世病毒的疫苗,肯定能得諾貝爾獎!”
譚委員長臉一沉,很快便有一個士兵衝上來,一掌在李授的後腦勺,將他暈了過去。
譚委員長道:“他已經瘋了,把他帶下去吧,等事解決之後,再好生地給他治療吧。”
士兵將他扛了下去,總指揮道:“兩位,有什麼是我們能做的?”
“帶上你們所有的人。”東嶽說,“想辦法把所有的怪物都到河裡。”
衆人都有些不解,但沒有說什麼,總指揮親自帶着異人組成的軍隊,殺進了城市之中。
此時的出海市已經陷了,裡面到都是異的怪物,恐怕已經沒有幸存者了。
而我們直接來到了河邊,正要將那顆丹藥放入河中,東嶽忽然按住了我,說:“我們爲了三界的存亡付出了這麼多,你甘心就這樣默默無聞地救世?”
我愣了一下,說:“你的意si是……讓我直播?”
東嶽嘴角了,道:“信仰之力是很大的力量,如果你能得到信仰之力,只要這種力量足夠多,就能助你突破神級後期。”
我心動了,連忙問:“我要怎麼做?”
東嶽的手指起我的一縷頭髮,說:“很簡單,人們所信仰的神,很多都是造出來的。至於造神……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炒作’。”
“炒作?”我嘴角抽搐了兩下。
東嶽道:“沒錯,就是炒作,君瑤,你要學會炒作自己。你爲這個世界做了這麼多,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他伸手將我抱進懷中,道:“不過你放心,我會爲你安排一切,將那些屬於你的東西,都幫你拿回來。”
說着,他將我一直戴在上的攝像頭取了下來,戴在了自己的膛上,然後在我耳邊低聲說:“去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華夏的救世主了。”
我開了直播間,將手機交到他的手中,他後退了一步,那些還沒有陷的城市之中,還在守着電腦和手機,時刻關注着事的那些人,忽然收到了推送,說沉寂了很久的恐怖主播又開始直播了。
他們立刻開了直播間,所看到的畫面令他們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站在那條寬闊的河邊,河中有着許多奇形怪狀的怪物,都想要跳起來將我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