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溫越來越低,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要結冰了,他皺了皺眉頭,忽然開始脫衣服。..
等等,他要幹什麼?
不要告訴我是像電視劇那樣,用體溫取暖吧?
太狗血了,而且根本沒用好嗎?
他光着上身,將我抱了起來,摟進了懷中,我根本無法反抗。
他用被子將我們倆一起裹住,在我耳邊低聲說:“別動,我用內力幫你驅寒。”
說罷,他脫掉我的上衣,只穿了一件內衣,然後握住了我的雙手,讓我的掌心貼着他的掌心,然後將一縷內力注入我的體內。
不知道他修的是什麼功法,但肯定是至熱至陽,那縷內力進了我的體內之後,我感覺經脈之中暖和了許多。非常的舒服。
我低吟一聲,輕輕地動了一下,他開口道:“別動,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我一下子就被嚇得清醒了。身體頓時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他繼續往我體內輸入內力,我的靈力將他的內力捲過來,在我丹田之中轉了一圈之後,提煉得更加精純,又隨着我們緊貼的雙手重新注入他的體內。
他也感覺到了,臉上露出一抹驚訝。
整整過了四個小時,我才感覺體內的寒氣漸漸地退了,而我的經脈、筋骨和皮肉都彷彿徹底地洗刷了一遍,更加強大和堅韌。
我擡頭看了一眼尹晟堯。遲疑了一下,說:“我沒事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似乎有些不願意,但還是放開了我,我連忙裹着一條毯子,退到一邊。
我對他避之如蛇蠍,他皺了皺眉頭,很不高興,說:“我燒了水,把身上洗洗吧。”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要脫衣服了,因爲我倆身上都出了一身臭汗,要是穿着衣服,肯定會把衣服浸溼。
我們倆這樣子,實在是太尷尬了。
他轉過身去,我用毛巾將身體快速地洗了一遍,又換他來洗,他倒是不避人,一身的結實肌肉,小麥色的皮膚在雪光的沉吟下,竟然彷彿暈染着一層淡淡熒光。
我覺得臉頰有些發燙。連忙轉過身,說:“今天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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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不用謝我,我也得到了不少好處。”
他是指我的丹田淬鍊他內力,又返給他的事情嗎?
“嘻嘻,小丫頭。這就是所謂的雙修哦。”耳邊響起雲霞仙子的聲音,我頓時滿頭黑線,我的天,我居然一直沒有關直播。
那剛纔的事情不是都被前輩們看光了?
不要啊,多丟人啊。
“小丫頭,別害羞啊,姐姐我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雲霞仙子嘻嘻笑道:“說起來,我想起我以前那個小情人了,只可惜他修爲不夠。很多年前就壽元耗盡,重入輪迴了。他彈的《高山流水多好聽啊,真想聽他再彈一次。”
說完,她就下線了,估計是去緬懷舊情人去了,再看看她給我的打賞,居然是牡丹精華露的藥方,是用在女人的那裡的,不管昨晚上多麼激烈,結束之後塗一點點。第二天就能恢復如初,生龍活虎。
雲霞仙子還特意標註了一下,說這個還有美容養顏和讓那裡更加緊緻的功效。
我滿頭黑線,誰需要這個啊!前輩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身體復原了嗎?”他問,“我們該去收拾戰利品了。別讓人搶了先。”
我點了點頭,穿好衣服,和他一同來到臥龍潭,卻看見那個樸先生帶着一羣人,正在想辦法切割黑蛟。想要拿到黑蛟的蛇膽。
我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大聲道:“住手!”
衆人一愣,齊齊看過來,樸先生眼底更是閃過一抹狠色,估計是沒想到我們還活着。
尹晟堯緩緩走到我的面前,目光陰冷地掃過衆人,最後落在樸先生的身上,說:“這黑蛟是我們所殺,給你們十分鐘,立刻離開。”
樸先生之前只顧着逃命,根本就沒看到我們和黑蛟戰鬥,因此也不知道我們的實力有多強。
他臉色一冷,心中滿是不屑,自從他來到華夏之後,有錢有勢。自然人人都巴結他,他本來就很高傲,又素來瞧不起華夏人,自然更加目中無人了。
他冷哼一聲,說:“是你們殺的?誰看見了?何況這條大蛇肯定是保護動物,你們私自獵殺保護動物,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我被他氣笑了,說:“那麼你現在在幹什麼?”
樸先生冷聲道:“我這是蒐集保護動物遺體,做科學研究。如果你們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來了華夏之後。很多小地方爲了招商引資,也千方百計地巴結他,他說一句話,當地政府很快就辦好了,他堅信。這次官方也會站在他這一邊。
尹晟堯冷笑一聲,說:“你忘了,這裡沒有信號。”
樸先生一怔,微微眯起眼睛,他已經動了殺心。既然這裡沒有信號,殺一兩個人,扔進了湖底,神不知鬼不覺,每年死在山裡的挖參人,不知道有多少。
他往後退了兩步,用韓語對那些人喊了一聲,他帶來的人很多,本來這一批被派去另一個山頭,尋找另一件靈植,他下山之時正好遇到他們,便帶着他們回來,想要殺死蛟龍,帶回國去研究。
這樣的異獸,絕對是寶物。
他的手下全都舉起了槍。對着我們一陣掃射,尹晟堯拉住我,轉身跳到了一塊巨石之後,等他們射完一輪,便一腳踢在巨石之上。
巨石驟然飛起。朝着衆人狠狠地砸了過來。
衆人立刻四散躲閃,尹晟堯對我道:“好好待在這裡。”然後驟然衝出,以那奇詭的步伐在衆人之間穿行。
他所過之處,必然會有一人倒下,要害處有血線飆飛。
這纔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啊。
他一路殺過去,那些人驚恐地胡亂開槍,他卻快得如同一道虛影,頃刻之間便割斷了他們的勁動脈。
五分鐘。
僅僅五分鐘。
樸先生的八個手下,全部倒地而亡。
樸先生驚得目瞪口呆,一雙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了。
“你,你是武者?”他顫抖起來,“你什麼修爲?”
尹晟堯不發一言,樸先生吞了口唾沫,驚慌地道:“明勁高手?不,不可能,內勁高手?難道難道你是化勁高手嗎?”
尹晟堯緩緩地朝他走去,他的雙腿有些發抖,說:“你,你不能殺我,我家有個丹勁高手,你要是敢殺我,他一定會來找你報仇!”
我在心中罵了一句傻叉,你不說這個說不定還不會死,你說了這個。誰還會放你走?等着你帶着丹勁高手來尋仇嗎?
尹晟堯已經來到他面前,他腳下絆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如篩糠:“你,你剛纔說過,給我十分鐘,現在十分鐘還沒有到。”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他伸手掐住了樸先生的脖子,將他高高地舉了起來,看着他臉漲紅,變然後再微微用力。
咔擦一聲,筋骨斷裂,當場死亡。
他隨手將樸先生扔在地上,拿出一張手絹將手擦拭乾淨,然後道:“你那化屍水,拿出來用用吧。”
“你怎麼知道我有化屍水?”我驚道,“難道那晚”
“再不把屍體化掉,來了人,就要再殺幾個滅口了。”他打斷我。
我咬了咬牙,只得拿出化屍水來將滿地屍體一一化掉,尹晟堯將蛇膽取了出來,還是給了我。
我將蛇膽收好,然後和他一起將蛇肉分成一塊塊的,用繩子紮起來,埋在雪中冰凍上,蛇皮自然也是一人一半,他說回去之後,會找人做幾套貼身的皮衣,可以防彈。
我們又到樸先生的車上,找到了一隻皮箱,箱子裡整整齊齊地放着許多玉盒,玉盒裡全都是在長白山上挖到的靈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