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當雷厲風行!
尹曠擁別了錢倩倩,便匆匆的回到自己的營地。《》然後他找來唐柔語和白雪,嚴肅的說道:“唐柔語,白同學,你們在這個營帳之內下毒。”白雪一驚,問道:“幹什麼?”唐柔語抓了一下白雪的手腕,然後看着尹曠問道:“你要下什麼作用的毒?”尹曠道:“用來控制人的。若是反抗的,便痛不欲死。有這種毒藥嗎?”白雪道:“這個我擅長。我的‘腐心蠱’和‘噬腦蠱’最合適了。不過保險起見,還得唐姐姐增加一點‘作料’。”
尹曠點點頭,道:“好!要多久?”白雪道:“很快。因爲這兩種蠱我早就培養了。”“那你們馬上準備,我現在去召集手下的將領。”說着尹曠就披上盔甲,出了營帳。
白雪好奇道:“他要幹什麼?”唐柔語道:“或許他要控制住那些不聽話的將領吧。現在非常時期,尹曠在軍中又毫無根基可言,這是唯一值得嘗試的方法了。我們快點準備毒蠱吧。”白雪嘆口氣,道:“唉,我辛辛苦苦培育的蠱蟲,這回全部用光了。這次回去,又要花費不知道多少學點兌換材料了。”唐柔語道:“放心吧,如果不夠,大家湊湊。況且,不是還可以去普通班搜刮嗎?”
“呵呵。”
出了營帳,尹曠便命人迅速召集包括劉鼎在內的一衆將領。同時環行了營地周圍一圈,查看是否有可疑人存在。等到回到帥帳外的時候,一衆將領已經等候在外了。
“參見將軍!”
尹曠點點頭,便拂開帳簾進入帥帳之中。g視覺一閃而逝,但是尹曠卻清楚的看見,滿帳篷都懸浮着細小的黑色熒光顆粒。當自己進入之後,那些黑色熒光顆粒就瘋狂的涌上來,附着在尹曠的體表,或者順着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等等鑽入體內。好在尹曠足夠淡定,不然也要被嚇一跳。
坐下之後,唐柔語便給尹曠奉上一杯茶,尹曠知道那是解藥,招手示意衆人落座之後,尹曠便將那杯茶一飲而盡,然後將青釭劍重重的拍在案上。巨大的響聲震得衆人心中一跳,無不看向尹曠。
尹曠冷目掃了除劉鼎以外的其餘將領,道:“丞相有命,着武揚將軍,及其麾下將士,率軍奇襲赤壁,行動務必保密,若有泄密者……”
鏘!
尹曠抽出青釭劍,一紮就扎破了案幾,道:“以親賜青釭劍殺之。”
曾經跟隨尹曠征戰兩次的劉鼎自然沒有意見,反而躍躍欲試。至於其他統領,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且還小聲議論起來。然後,便有一個光頭漢子站了起來,道:“將軍,你說丞相密令我等奇襲赤壁,可有丞相之信物以作證明。否則,我等是斷然不敢擅自離開軍營的。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尹曠隨手一拋,青釭劍在空中轉出一個青色的光輪,最後插在那個壯漢的腳下。
“丞相親賜寶劍,難道還有假?”尹曠身子前傾,望向衆人,雙目之中隱隱有紫氣繚繞,“抗命不遵,這纔是真正的殺頭大罪。而且,我現在就可將你斬殺,以震軍心。”
帳篷之內倏爾冷清下來。
“你敢?”一個人突然跳了起來,“我等皆追隨丞相南征北戰,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你算什麼東西,若非丞相的賞識,你這個‘銅雀秘者’只不過是見不得光的鼠輩,有何臉面,焉敢在此放肆?”
另外一個人站了起來,道:“不錯!你所說的密令,我等卻是聞所未聞。本將倒是聽說夏侯將軍,曹仁將軍等均在秣馬厲兵,只等丞相一聲令下,踏平江東。卻不知道你口中的密令,是何由來?”
這時還有一個小聲嘟囔的聲音,“就算真有秘密任務,也不可能交給這麼給毛頭小子啊。毛都沒長齊,也敢提槍上陣,統兵打仗?”
這些說話叫囂的,全部都是左邊的將領,屬於北方將領。而右邊的將領,包括劉鼎在內,卻是一言不發,乖乖的低頭,就算有人想說話,也被面目兇狠的劉鼎給瞪的不敢說話了。
尹曠“唰”的站起身來,離了席,施施然走到那第一個說話的光頭漢面前,衝他笑了笑,然後拔起地上的青釭劍。
那光頭壯漢嚇了一跳,以爲尹曠真要殺他,忍不住倒退兩步。
尹曠微微眯着眼睛,直視着那個光頭,嘴角泛着幽幽的笑,直看得那個光頭不舒服。隨後,尹曠又將目光掃向那些剛纔叫囂的將領。沒由來,凡是那些迎上尹曠視線的將領都忍不住的目光閃爍。
一方氣勢正濃,一方卻躲躲閃閃,此長彼消之下,滿帳篷都好似充斥着尹曠的威勢。
“好!”尹曠突然一喝,又將那些將領嚇了一跳,然後道:“既然如此,你們是要抗命不遵了?如此,我也不勉強你們。到時候丞相怪罪下來,劉鼎可爲我作證,是他們囂張跋扈不聽號令,與我尹曠無關。”說完,尹曠便轉身看向劉鼎,道:“劉司馬,還有諸位,你們下去速速準備,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在水軍駐地集合。記住,此乃密令,如有人問起則說是練兵。不然若被敵方細作知道,我等性命憂矣。”
劉鼎爲難了,“將軍,若少了他們……我們只能調動3000人。以3000人奇襲有兩三萬士兵駐守的赤壁,只怕……”
尹曠笑了笑,道:“放心!即便是吃了敗仗,丞相也不會怪罪我們。因爲……是有某些人抗命不從,破壞了計劃,我等只需全力奮戰,雖戰敗,但不至死。”說着,尹曠拍了拍劉鼎的肩膀,道:“下去準備吧。”
“是。”
如此,尹曠好似就把曹操一邊的將領都甩在一邊了,完全將他們當成了空氣,五個將領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尹曠看向唐柔語和白雪,道:“我們走吧。”說着,就要走出帳篷。唐柔語和白雪雖然疑惑,但是還是默默的跟着尹曠。唐柔語還搶先一步,爲尹曠拉起帳簾。
“等……等一下!”
尹曠就要邁出帳篷的一隻腳停頓了一下,然後冷“哼”一聲,出了帳篷。
尹曠三人出了帳篷,剛走不遠,之前五個叫囂的將領就衝了出來,紛紛跪倒在尹曠面前,那個光頭漢子就支支吾吾起來,說道:“將……將軍……”
“何事?本將還有要事,若無他事,休要擋了去路。”尹曠道。
“不……不是,”那個光頭漢子面目有些抽筋,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剛纔……剛纔冒犯了將軍,還請將軍多多原諒。我等……我等怎會不遵從丞相和將軍的號令呢?還請將軍……見……見諒。我……”
尹曠冷冷的看着他們,直看的他們低頭不語。
“一個時辰之後,船舶駐地見。”說完,尹曠就越過他們,瀟灑離去。
出了營地之後,唐柔語和白雪忍不住發笑。可尹曠卻笑不出來。不久,三人來帶了地牢門口。地牢守衛自然將三人攔下。
尹曠直接拋出青釭劍,道:“奉丞相密令,前來提取犯人。”守衛左右遲疑,最後還是抗不過青釭劍的威懾,放行了。
尹曠三人來到關押黎霜沐的地方,看了衆人一眼,道:“情況緊急,一切等安全了再說!”說着,以劍劈開鐵索,將一行人帶出了地牢。索性地牢的位置比較隱秘,並沒有多少人看到。
然而,就在衆人匆匆前行之時,尹曠卻突然停下,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