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陷入被動的局面,讓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籠罩在猩紅色環境下的壓抑,讓恐懼慢慢延伸,但是沒人敢爆發,這是他們爲活下去的最後掙扎。
一樓,那個承載衆人希望的最後之地,卻又代表着希望渺茫,因爲那裡沒有實驗室,只是普通的辦公室,而在馮平景口中,雕像位於一個實驗室。
氣氛有些壓抑,他們正在極速趕往樓下,遇到三樓的尖叫聲,讓他們有了些許猜測,一直沒露面的撒旦鬼,恐怕已經在實驗樓出現了。
到了二樓,只要再下一階樓梯就能夠去往一樓,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去往一樓的樓梯消失了,甚至通往三樓的樓梯,也消失了,彷彿當他們來到二樓的時候,這裡就成了另一個世界。
唯一沒變的,是這猩紅的環境。
“這是,什麼情況?”看着眼前的情況,駱友的臉上,充滿了恐懼,那不可思議的表情,代表絕望。
“這個樓層,開始受到靈異力量的影響,恐怕是撒旦鬼來了。”趙立分析道。
絕望的源頭出現了,這是最大的危機。
而葉秋則異常地平靜,想在靈異事件中存活下去,保持一顆理智的頭腦是最重要的。
所謂鬼打牆,當你以爲你走的是直線時,實際他已經把空間扭曲,讓你走成了曲線。
在那片腐臭的秘境當中,葉秋也能通過尋找線索,然後向下遊,最後從水中出來,那麼這裡一定能夠走出去,只是需要一些方法。
紅色的環境,越來越濃郁,最後竟在空中彙集成了一粒粒鮮血,漂浮在空中,並且還帶有一股燒焦的氣味。
可是並沒有發現火焰的燃燒。
“這空中的血越來越多了,我看破局的關鍵,在於房間,既然樓梯消失了,那麼房門背後的房間呢?”小五首先提出一個猜想。
打開房門背後的房間,能夠發現什麼秘密,沒有人知道,但是這需要拿命去試,一不小心,就是生命的隕落。
半空中血滴,正在不停地凝結起來,似乎正在構成某個物體。
之前類似的,就是地上的血跡,變成了一個血人,現在卻是漂浮在空中,一旦形成新的血人,那將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葉秋也允許了開門的行動,畢竟存在這樣一種情況,衆人找不到的樓梯,可能就隱藏在某扇門後面。
“讓我來。”葉秋靈氣附體,普通的靈異根本傷不了他,所以有了試錯的把握。
他將手放在門把手上,這裡的實驗室並沒有上鎖,彷彿在事情發生之前,依舊有人在這裡進行實驗,所以二樓和四樓的人口失蹤,變成了一個謎。
夏冬清等人看着葉秋的手腕慢慢轉動,門也被打開,可是裡面一片紅色的深淵,彷彿一旦踏足,就會萬劫不復。
葉秋關上門,衆人的臉色也猙獰起來,在他開門的這段時間,血滴已經融合成了一個可見的物體,像是一個個漂浮的人頭。
血滴融合成的人頭上,有着五官的輪廓,還有一張嘴,那張嘴在慢慢張開,裡面全是血,但是要將人吞噬。
嘴張的越來越大,似乎整個難道都要裂開了。
“看來這撒旦鬼,想將我們困死在這裡,動手。”葉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衆人聽到命令,開始動起手來。
趙立掏出明魂槍,啪啪就是幾槍,血頭瞬間消散,消散之後,卻有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凝結。
“這東西,根本殺不死。”
除了趙立的明魂槍勉強可以把血頭打散以外,其他人根本拿血頭沒辦法。
小五的桃木劍沒有任何用處,根本砍不死。
夏冬清拿着銅錢劍,卻差點被吃掉,幸好葉秋及時救了他。
最令人感到迷惑的,就是曾語心,空中明明飛行着這麼多血頭,可是沒有一個攻擊她,彷彿她成了一種不存在的存在。
“應該是那耳環的作用,把人變得太美,成了免死金牌?”葉秋深知這是一件好事,自己也可以少保護一個人。
駱友那邊更是稀奇,他拿出了一枚硬幣,開始拋起來,那枚硬幣的正面,寫着生,背面,寫着死,好像是從哪個實驗室中拿出來的。
硬幣落在手背上,之間正面朝上。
生。
雖然拋出了生,但是駱友不知道有什麼用,心裡還是忐忑,奇怪的是,那詭異的血頭將嘴咬在駱友身上,但是卻吃不下去。
一股靈異的力量,在保護着駱友,讓他不受靈異的傷害。
一副畫面形成,血頭的嘴覆蓋了駱友的整個頭顱,就像駱友的頭,本身就是一個血頭一樣。
現在所有人都平安無事,葉秋也必須想辦法擺脫這一種局面,就算是他的靈氣,也不能夠徹底毀滅這血頭。
此時葉秋打開一扇門,直面那紅色如血的深淵,然後直接跳了進去。
小五在一旁看着,大爲震驚,這是在自殺嗎?
“葉秋,葉秋。”夏冬清不停地向着深淵呼喚,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趙立則在夏冬清的身後,奮力保護着葉秋。
“他會沒事的,這裡就是他的生存能力最強。”小五也不敢輕易進入深淵,現在必須有人來抗住血頭的攻擊。
葉秋,成了衆人最後的希望。
“沒想到,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是要死在這裡。”曾語心這次沒有哭,沒有尖叫,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讓人絕望的結局。
“胡說什麼呢?你看看我,鬼沒攻擊你就是好的了。”駱友頂着個血頭,在和血頭做抗爭。
他也不知道,所謂的生,能保護他多久。
“血,基地,未集結的人……”小五嘴裡唸叨着,終於摸清楚了撒旦鬼的目的。
“還記得一開始的時候嗎?血人剛開始侵蝕人,就被我用道術隔離了,他們與血跡失去了聯繫,相當於和撒旦鬼失去了聯繫,所以他們沒有去運動場集合。”
“雖然身邊的人的消失,這裡存放着撒旦鬼最後一種力量,所以他來這裡,是回收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