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
剛上公車,他就發現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那嬌柔的身軀頓時就將他目光死死吸引住。
不用大腦指揮,他就拼命擠了過去,然後貼在了那女孩身後。
女孩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處子芳香幾乎讓他失去控制。
讓他驚喜的是,這個女孩面對自己的侵犯,竟然沒有大聲喊叫,這讓他的舉動變得越發的放肆起來,他腦海裡甚至於勾勒出下車後將這個女孩挾持到什麼地方成其好事的罪惡念頭。
就在他細心享受着女孩那柔軟的身軀滋味時,自己的肩頭上就搭上了一隻手掌,將自己朝着後面一拉,使得自己離開了那個女孩。
“媽...呃....”
被人發現了?男人心頭一驚,但做慣了這種事情的他,自有自己的辦法,他正待呵斥對方的時候,就感覺肩頭突然之間就好似被什麼東西猛咬了一口,一股刺痛產生,隨後整個身體都控制不住,顫抖了起來。
衛小北可不會給別人罵自己的機會,何況這種男人。
一瞬間,衛小北就將電能盡數爆發了出來,甚至於比較靠近衛小北的乘客都產生了自己汗毛被什麼東西給吸了過去的錯覺。
公車到站停了下來,衛小北鬆開右手,閃身就下了公車,那個男人隨後就好似全身被抽掉了骨頭,癱軟了下去,驚得四周的乘客一陣驚呼。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衛小北就沒有去理會了,當然,可以想象,那個白領男人在那種肆意妄爲的時候被電得那樣爽快之後,恐怕以後都會產生心理陰影了。
由於一次性將電能爆發出來,衛小北此時感覺胃就好似變成了一個黑洞,從裡面傳出極度的飢餓感來,沿途過去,任何食物都能夠挑逗起衛小北的旺盛食慾來。
但衛小北摸了摸錢包,毅然將這種飢餓感壓制了下去,直到進入程氏武館,見到廚房裡正忙着刷碗洗鍋的程思思,衛小北急忙向程思思求救:“小師姐,還有吃的麼?”
對於衛小北的稱呼,程思思頗爲有些不滿:“什麼嘛,能不能將那個小字給去掉?”
說着話,程思思從碗櫃裡取出一盤剩下的燒臘,讓衛小北先填填肚子,之後便燒水,揉麪。
那點燒臘怎麼可能夠衛小北一頓的,將燒臘盡數吃下之後,衛小北就在程思思身邊轉悠開了。
正在揉麪的程思思見到衛小北那難受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小師弟,怎麼?三天沒吃飯?”
聽到比自己還小几歲的程思思叫自己小師弟,衛小北着實有些不太習慣。
可不管是入門的時間,還是對八極拳的造詣來說,程思思都要比衛小北強出太多,因而這個小師弟的名號,衛小北是戴定了。
衛小北苦笑一聲,沒有回答程思思的問話,這話怎麼回答?
將事情和盤托出?
開什麼玩笑,先不說這事說出後有沒有相信,就算有人相信了,對自己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承認程思思的推斷?也不是件好事。
因而低頭默言對於衛小北來說卻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揉着面的程思思壓根就沒指望衛小北迴答,只管說着自己的話:“吃飯時間要吃飯,不然以後得了胃病就慘了。”
聽着程思思的嘮叨,衛小北倒是有些好笑,還有一個月才上大學的程思思說起話來倒是與自己老媽有些相似。
嗯,如果正在揉麪的程思思知道衛小北心中的想法,估計立馬就將那個大面糰子給揉在衛小北臉上。
“刀削麪習慣吃麼?”
程思思最後一下將兩個人頭大小的麪糰摔在案板上,才詢問衛小北的口味。
好嘛,衛小北也知道,就算自己說不習慣吃刀削麪,這程思思也不會將手裡的麪糰給放回去。
這或許是從小習武的關係吧,程思思的性格相對於其她女孩來說較之剛強。
衛小北應了一聲,但程思思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手中的刀片在麪糰上翻飛,削出的麪條就好似瀑布一樣朝着鍋裡落下。
光這一手,就讓衛小北看得有些歎爲觀止了。
這就是長年練武的好處了,手穩準快。
削刀削麪對於程思思都是小ks了,衛小北上次在廚房裡幫廚,看到程思思拿着兩把剁骨刀,在案板上一陣猛剁,剁出來的排骨大小近乎一模一樣,整個過程都可以拿去拍功夫電影了。
沒多大功夫,滿滿一海碗刀削麪就新鮮出鍋了,澆上臊子,一股面香與肉香交織在一起,讓衛小北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已經餓得快要站不穩的衛小北急忙接過海碗,也顧不得面的滾燙,吹了吹,操起筷子就呼啦呼啦的吃了起來。
在吃了大半碗後,衛小北的飢餓感被壓下了不少,吃飯的速度方纔減慢,還朝着程思思豎起了個大拇指,含糊不清的稱讚道:“小師姐,你的手藝真不錯。”
得到衛小北的稱讚,程思思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對於一個擅長廚藝的女孩來說,別人的稱讚就是對自己最好的讚美。
“都叫你別加那個小字了!鍋裡還有面,剩下的自己收拾啊,師姐我出去買點東西。”
程思思故作生氣的丟下一句話,離開了廚房。
對於程思思的離開,衛小北倒沒有絲毫在意,繼續大口大口的吃着刀削麪。
要說程思思的手藝的確不錯,這刀削麪削得凌鋒分明,形似柳葉,入口外滑內筋,軟而不粘,咬嚼數下,就能夠感受到那種偷透出來的面香味,再配上濃香的臊子,讓人垂涎欲滴。
唯一讓衛小北遺憾的就是如果能加上兩個翻砂紅油的鹽蛋就再美味不過了。
吃過刀削麪後,衛小北將海碗,鍋盡數收拾了一遍,走到外面演武場,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
此時正值下午兩點多,演武場上已經來了不少學武的學生,各自熱身,練習着。
二師兄張志龍正在給幾個新學生講解一些東西,大師兄劉建城照例在牆邊靠着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