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電臺019:丁香問了穩情緒,嘆了口氣繼續講了起來 108小説wWW。
原來那天,丁香正拜佛燒香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內傳來了一陣咳嗽聲,一下子把丁香驚的站了起來,起身就要往屋外走。
可屋內卻有人說話:“不用拜了,你們王家犯了大事,天理難容,如今是要斷子絕孫了。”那聲音聽起來嘶啞無力,應該是一個老人。
丁香剛要擡腳出門,可一聽到這話,立馬把腳收了回來,衝着屋內說:“你究竟是誰,幹嘛要這般胡言亂語啊。”
老人說:“如今時候到了,該去的也要去了。”
“什麼去不去的,你究竟是誰,出來說話。”丁香大聲的喝道,這人這般胡說八道,難不成是瘋了不成,說完扭頭就要往門外走。
“自造孽,不可活啊,如今看來要燈盡人滅咯,嬰兒墻看來不日就要重現人間了。”老人依然緩緩的說。
“什麼狗屁嬰兒墻啊,死瘋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丁香憤憤的轉身離開了祠堂。
丁香抹着眼淚對着王鐵柱說:“俺剛纔以爲那個人是胡說八道的,就沒有和他在議論。可爹託夢給咱們,也說咱們這輩子沒有娃,這和這老天說的正對上了。鐵柱,俺看這事情八成是真的,咱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王鐵柱聽完丁香講的這一切,更是惶恐不安起來,更別說拿主意了。“這嬰兒墻究竟是什麼,難道和這個女鬼有什麼關係嗎?那女鬼的演什麼爲什麼會那樣熟悉呢,盯着俺的時候會那樣狠,還有那繡花鞋到底是誰的,是誰的。爲什麼要如此這般折磨俺,這到底是爲什麼啊。”王鐵柱心裡暗自咆哮。
“鐵柱,你倒是說句話啊。”丁香推了推王鐵柱說。
“丁香,看來俺真的要完了。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給俺拿主意吧!”王鐵柱擡頭看着丁香說,鼻涕眼淚已經是混做了一團了。
“嗯,咱們乾脆找個道士過來,做做法事,說不定就沒有事了。”丁香想了想說。
“嗯、中,就這樣吧!”王鐵柱忙點頭應允,他越發的抓緊丁香的手,瑟瑟的發着抖。
“你敢,俺要了你們的命。”忽然一個黑色的球體如疾風般朝他們飄了過來,那是一個恐怖的女人頭,正滑向煤油燈。
一陣玻璃的碎裂聲,煤油燈摔在地上成了粉碎,屋內頓時漆黑一片。
黑夜如一張濃厚的黑幕,籠罩着整個墳頭村,村裡死一樣的寧靜。
在一個屋子裡,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年輕人,你還是來了。”一個佝僂的老頭緩緩的說。
“是啊,我必須來的。”站在面前的年輕人說,幽幽的煤油燈焰映着這兩個人的臉,一張臉年輕朝氣,皮膚白淨,眼睛裡滿是憂慮和疑惑。
而另一張臉,蒼老橘黃,猶如那幹橘子皮一樣坎坎坷坷,着實恐怖,那眼神也是如黑洞般的空洞詭異,他只有一隻眼球。
“年輕人,你還是回去吧,這裡不屬於你。”老人緩緩的呼了一口氣說,那空洞的眼神也越加的恐怖起來,他艱難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煙桿,踱着步子朝着煤油燈移了過來。
“我幫你吧!”年輕人從老人手中接過煙桿,就這煤油燈點燃後遞給了老人。
“給你,你試一下。”
老人接過煙桿深深的抽了一口,那刺激的煙味讓他猛烈的咳嗽起來,乾癟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身子骨好像隨時都會散架似的。
咳嗽聲漸漸的小了些,老頭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手絹,擦了擦嘴說:“年輕人,你知道上次我爲什麼叫你別點燈嗎?”
“啊?爲什麼。”年輕人驚異的朝前走了一步,彷彿他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從前。他還依稀的記得,那天當他要點煤油燈的時候,是眼前的這個老人撕心裂肺的喊出來別點燈,可是他如今再也墳頭村裡住了有些時日了,每日必定點燈,可是爲什麼只有那天被他強烈的制止呢?自他回城後,年輕人都沒有弄明白這件事情。還有那天晚上回城的時候,他走上了後山,遇到的那個女鬼,他陰森恐怖的說若是自己要多試,就噴血到自己的身上。如此這般恐怖的言語極面目,是何等的詭異啊。那天滾下山坡,險些丟了性命。如今這胳膊還隱隱作痛呢。他焦慮的注射着人,希望他能解釋着一切。
“啊,說來話長啊,那天正好是我東家的忌日。”老人悠悠的說。
“忌日?你究竟是什麼人。”年輕人狐疑的皺起了眉頭問。
“哦,你是叫王文是嗎?”老人側着頭,斜眼看着他問道,並沒有回答年輕人問的問題。
“嗯,似的。”年輕人王文回答:“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你和瘋子是同胞兄弟對嗎?”老人吸了口煙問道。
“嗯,沒錯,他是我的哥哥。”王文回答道。
“哦,他瘋了有好些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哎。”老人嘆着氣說,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難道,你知道他是怎麼瘋的嗎?”王文急切的問道。
“嗯,是啊,那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已經瘋了好些年了。”老人眯着眼睛說,眼神裡全是傷感,眼角處蒙上了一層薄霧。
“他是怎麼瘋的?請你告訴我。”王文盯着老人的眼睛,希望能得到答案。
“啊,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我該回去了。”老人轉了身,朝門外走去。
“你倒是說啊,是怎麼瘋的啊。”王文提高聲音問道。
“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的。”老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幕裡,唯有那聲音在黑夜裡迴盪。
天氣慢慢的變得暖和了起來,積雪漸漸融化,太陽掛在了墳頭村上空,溫暖的陽光取走了這個被積雪封印了許久的村子,帶來了些許的暖氣。
王鐵柱院子裡來了很多人,把院子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大家小聲的議論着。
“王鐵柱家這回究竟是鬧了什麼事,還要做法事啊。”村民們小聲的說。
一羣身穿長袍頭戴道帽的人正沿着院子繞起圈來,帶頭的一個瘦弱的道士正敲着木魚,口中唸唸有詞的,走在了最前面。
恐怖電臺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