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之少默二少 別墅驚變
黎默書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眉心輕輕的蹙起,有些不悅。然而想到她待會看到禮物臉上會有的表情,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厚實的透着薄繭的手掌微微攤開,輕輕的將她的臉轉了回來,手指一挑,一條掛着精緻的雕刻的玉佩,緩緩呈現在飛檐的面前。
“這是……”飛檐怔怔的,腦袋有些恍惚,嬌嫩的脣瓣微微的掀開,就這樣錯愕的看着他手指下的玉佩。
“我想,我應該沒有拿錯。”黎默書微微的笑着,滿意的看到她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那份錯愕和欣喜,襯着外面的燈火闌珊,越發的豔麗光彩,讓人目不轉睛。
飛檐嘴角一抽,“你是說,他們就是玉佩的主人?哦,我倒是忘記問你了,這玉佩,你是怎麼得來的,他們爲什麼要追出來?”
“……”飛檐嘴角微微的抽搐着,臉色逐漸泛紅,這人除了會沾自己的便宜,還會做什麼?
“夠了。”男人有趣的看着面前的小娃娃,眸子裡竟是興致盎然,揮了揮手,他對着手下做了個禁止的動作。他的左右護法立即停下手,將兩個被打得頭暈目眩的黑衣人踹到一邊去。
後面的人不甘心,四五個人執着的躍上了一輛跑車,不顧一切的追了上來。脣是你小。
飛檐冷冷的哼了一聲,方向盤左右一轉,開進了一條小巷子,絲毫不見慌亂。
“真那麼感激我的話,就將那份報紙上的報道當真。”黎默書眸光幽幽的往前方看去,眸子裡閃着某種堅定的神彩,在飛檐乍然擡起的雙眸中,異常的璀璨。
黎默書急忙將車窗搖下,這下聲音更加明顯了。車內的兩人對視一眼,同一時間打開車門直接下車。
飛檐抿了抿脣,垂着頭突然沉默了下來,看他說的輕鬆,但是她知道,這肯定是他盡心盡力後的結果。(. )她和對方有過接觸,知道他們也並不是簡單的人,要騙到他們,談何容易。
飛檐終於回神,嘴角一陣抽搐,正想爲自己剛纔的迷糊找詞說話的時候,窗口突然傳來一陣敲打聲。
飛檐看了一眼窗外,獨屬於清晨的冷清感覺瞬間讓她的心情舒爽了起來。看看身邊已經睡得安慰的黎默書,她蹙了蹙眉咬緊了脣瓣,到底該不該叫醒他呢?畢竟在這裡睡覺,實在不是個舒服的地兒。但是此刻叫醒他,她卻又不忍心,畢竟他難得的睡得那麼熟。
小幽幽眉心輕輕的動了動,蹲在那兩個黑衣人的身前,嫩嫩的小手在他們臉上的傷口上摸了摸,低低的問:“還好嗎?”
小幽幽笑了笑,“沒關係。”說着,將一邊嚇得瑟瑟發抖的傭人扯了過來,讓他們給兩個黑衣人叔叔暫時處理傷口。
飛檐身子一僵,緩緩的退開身子,卻在退到一般的時候猛然被他鉗住腰身,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耳畔低低的響起,“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親我一下,恩?”
正當她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時,別墅的大門內突然傳來一道輕微的悶哼聲,伴隨着重重的打鬥聲。
屋內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小幽幽臉上第一次失去了笑意,只是冷眼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穿着可愛的小熊貓睡衣的小小身子筆直的站着,跟那個氣勢強悍的男人對視着。
“沒,沒有。”飛檐低呼一聲,一把將玉佩拿了過來,放在手心裡翻來覆去的看,眸子熠熠發光,“真的,是真的,黎默書,謝謝你。”
“唔……”驚異於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得他胸口悶悶的痛。黎默書卻依舊笑着,享受她的投懷送抱。“謝我?是不是要拿點實際的東西來?”
飛檐開始迷惑了,心跳不規律的砰砰直跳,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揪着他的衣衫,兩人的脣瓣依然緊緊的絞着。(. )
“啊,爲什麼?”飛檐詫異的問,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車外的人已經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拿着石頭來砸窗子。飛檐倒抽了一口氣,二話不說直接倒檔,踩油門,車子瞬間飛馳而去。
“哦,就是你那買主。”黎默書答得雲淡風輕。
良久,黎默書才意猶未盡的稍稍退開,然而雙手卻依舊緊緊的攬着她的腰身,與她額頭相抵,閉着眼睛一臉的滿足樣,“……真不想停下來,飛檐,你好甜。”
她的心開始不規律的突突直跳,他的表情透着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執着。卻也因爲他剛剛的那句話,越發的慌亂了起來。
“他們到底是誰呀?”飛檐眉心微微一皺,偏頭看了他一眼。
原來這人不僅能救死扶傷,還有如此高的計謀啊,飛檐突然興奮了起來,腳下的油門踩的更加歡快。
“哈哈哈哈哈。”黎默書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捧着她的腦袋又重重的啃了兩口。
當真?他是指未婚妻的那件事嗎?當真,要如何當真?
“轟”的一下,全身的血液瞬間往上衝,飛檐整個臉直至脖子,都成了豔麗的紅色,她囁嚅了幾下,脣瓣動了動,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無意識的喃喃道:“你也好甜……”
靜默了半晌,飛檐這才低低的說道:“謝謝。”
“小小姐,我們沒事。”那人不忍看她臉上難過的表情,扯開流血的嘴角安撫的笑了笑,“只是可惜我們沒來得及通知小姐和姑爺。”
飛檐將車子的速度緩緩的減慢,時不時的看向他棱角分明的側臉,聽着他平穩的呼吸,卻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活蹦亂跳的心臟,她想,她有些難以控制的……陷下去了。
黎默書微微眯起眼,聽她這麼說,驀地嗤笑出聲,“遭賊?你不是最大的那個賊嗎?除了你,還有……”他的話還沒說完,眉心便也緊跟着一擰,顯然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沙發上的男人一直有趣的看着小娃娃旁若無人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沒有害怕沒有膽怯沒有任何的懼意,就那樣有條不紊的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說着自己想說的話。似乎他們這幫人在她的眼裡,是透明的,完全沒必要的存在。
飛檐錯愕,這人太無恥了。不過她怎麼沒想到?騙……也是一種技術啊,這樣,也不會連累到盛世,頂多只能怪他們自己智商不高。
黎默書回頭往後看了看,頓時悠閒的靠向身後的椅子,讓飛檐有足夠的空間發揮她高超的技術。
黎默書回過頭來,挑了挑眉,一臉笑意的說道:“好啊。”
真是有趣,這真的只是個兩歲的小娃娃嗎?
“呵。”黎默書微微一笑,“當然是騙來的,如今他們發現真相,當然要追出來問個清楚了。”
黎默書挑了一下眉,手掌在她妖嬈的腰身處上下移動,對於手心下的曲線非常的滿意,眸子漸漸的暗沉了下來,某種隱藏許久的衝動再一次的冒了上來。
車子停在黎默書家門口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黎默書眉眼幾乎都擠在了一起,雖然這女人動作粗魯力道過大,不過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伸出一手,他一把罩住她的腦袋不讓她退開,拼命的她香甜的味道,脣舌激烈的跟她在了一起,含着她的脣瓣重重的啃,暫時……解解渴也好。t7sh。
飛檐迷惑了,也遲疑了,她抿了抿脣瓣,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回應他。頓了半晌,只能乾笑的回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
兩人同時一怔,黎默書擡頭,臉色微微一僵,語速加快,“開車,我們走。”
這男人身邊的人身手太快,又是趁着夜色來搞偷襲的,他們根本沒機會給小姐他們通知這邊的意外,他們只怕,小小姐有什麼意外。畢竟這幫人,並不是簡單的人。
飛檐身子瞬間一僵,想也不想的急忙搖了搖身邊的黎默書,“醒醒,醒醒,你家貌似遭賊了。”
“用假合同換真玉佩。”黎默書笑得一臉的狡詐,一句話將他今晚所有的努力都給概括了進去。
飛檐腦袋一片空白,一樣的對象,一樣的行爲,一樣的溫潤觸感,爲什麼讓她感覺比前兩次更加強烈,讓她有前所未有的暈眩感覺,整個靈魂都飛上了天一樣。
“吱嘎”一聲,車子在行駛了大半個小時後停在了路邊。後面空無一人的街道再次凸顯出了飛檐的真功夫如何了得。路邊的燈光斜斜的照射進來,飛檐一隻手撐着方向盤,微微的側過身,一臉的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騙到他們的?”
車子再一次平緩的駛上大路,車內靜謐的有些可怕。黎默書許是真的累了,斜靠在座椅上斜斜的睡了過去,來彌補兩天一夜沒睡的精神。
“怎麼,只不過親一下而已,難道這塊玉佩還不能換你一個吻?又不是沒有親過,以前我們可是……唔。”
“處理好了?”見她站起身重新面對自己,男人邪魅的笑了起來,雙手交疊在翹着的膝蓋上,懶洋洋的問她。“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不想。”小幽幽抿了抿小脣瓣,冷眼看他。
男人笑了一聲,慢悠悠的摸出一把槍,眯着眼對準角落裡的黑衣人,淡淡的說道:“即使我殺了他,你也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