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絕版未婚妻
月希把她抱進了總裁休息室,誇大奢華的房間,佈置的像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他把她放在牀上,然後拿了一把剪刀,把她後背被咖啡溼透的衣服剪開,又到別的房間翻了好久,纔拿了一瓶白酒出來。
“雨兒,這裡沒有燙傷藥,我讓手下去買了,我聽說燙傷了用白酒可以止痛,你先忍一忍,他們很快就會把藥送來了。”月希的聲音透着心疼和無奈,他用白酒將棉籤浸透,輕柔的塗抹在葉千羽紅腫的不成樣子的後背上,嚴重的地方,甚至起了成片的水泡。
蕭魚兒疼的一陣劇烈的哆嗦,所有的傷痛裡,就是燙傷最痛、最難以忍受,即使是小時候受過特別訓練的蕭魚兒,也得用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脣,才能阻止隨時都要衝口而出的呻吟。
“雨兒,很疼是不是?疼你就喊出來啊!”他語氣焦急。
“還好。”她哆嗦着聲音說。
“總裁!”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也不知道月希下的是什麼命令,這名跑去買燙傷藥的手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像隨時都要斷命一樣。
月希從他手中接過藥膏和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淡淡吩咐:“你下去吧。”
他將藥膏拿出來,仔細讀了藥膏上的說明,然後歉意的對蕭魚兒說:“雨兒,這上面說,要把燙傷的那些水泡挑破,然後把藥膏塗抹在創面上,傷口才好恢復。”
蕭魚兒歪頭看月希那張英俊的臉,竟然很想笑——他現在那種悔恨歉疚的表情,就好像把她燙傷的人是他一樣。
“嗯,你弄吧,我忍得住。”她輕笑着說。
他默默的點頭,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無菌注射器,將蕭魚兒後面的水泡挑開,又輕柔的將藥膏均勻的塗抹在創面上。
最初的時候,蕭魚兒還可以感覺到似乎皮肉被利器硬生生給剝開的那種劇痛,時間久了,她終於捱不住疼,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昏死過去。
等她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她驚駭的以爲自己正在做噩夢——她竟然面對牆壁站着,雙臂被人吊在頭頂上方,綁的死死的!
這是什麼情況?
“你醒了?”
從她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她費力的回頭看,竟然是……竟然是……沈爵!
小時候在惡魔訓練營時,最痛恨她的死對頭沈爵!
沈爵對她的恨意,已經達到了她難以理解的地步,他甚至比石茵茵還要恨上她幾分。
可是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弄清楚沈爵爲什麼會那麼恨她!
她怎麼會在他手裡?
他和她記憶中的他,也已經有些明顯不同了,如果不是典點曾經告訴他,沈爵也已經和他們取得了聯繫,並且讓她看過沈爵的照片,她根本就認不出他了。
此刻的他,身軀偉岸,英姿挺拔,立體的五官輪廓精雕細琢一般完美,幽暗深邃的一雙眼眸,狂野不羈,俊美無儔的臉上, 揚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手裡把玩着一條長長的皮鞭,一步一步的向她緩緩走進,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她的心尖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