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是明末有名的秦淮八豔之一,因爲仰慕唐朝詩人李白,取名白,立字青蓮,別號青蓮女史。
她聰明靈秀,神姿豔發,窈窕嬋娟,不論其姿色,還是其才學,都屬於秦淮舊院女子中的一流人物。
自然,她的姿色就無可避免的引起大官顯貴,富豪名流的注意和覬覦。
爲了一睹芳容,並能與佳人共度良宵,這些風流人士每每一擲千金,出價高者滿心歡喜的把這美色尤物擁入懷中,相攜着步入後堂的羅帳中,自是一夜的春色無限好。
董小宛每每都強顏歡笑,周旋委身於權貴。她以爲她的青春和她的才情都會葬送在這煙柳之地,她總是在得空閒的時候,一個人託着腮望着窗外的明月,嚮往着自由的生活,可她明白自身自小被賣給了這處青樓,命中註定是要用自己白白嫩嫩的身子爲青樓的老媽子賺取大把的銀子,直到年老色衰,風華不再,或許已沿街乞討,像路邊的蓬蒿一樣自生自滅了,想到這裡,她就不由得哀嘆自己的命運如此的不濟了。
董小宛喜好畫蝶,她幻想着自己變身蝴蝶,自由自在的,在花叢中起舞。
董小宛認爲自己就是眷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只要誰有錢,就可以買她一夜。
這些個臭男人啊,抱着她進羅帳,總像只餓狼,一副飢不擇食的饞樣,董小宛就在心裡嘲笑這些男人,穿着衣服時總是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可脫了衣服就成了禽獸了。
抱着她的嬌嫩的身體,又是啃又是tian的,很多時候這些個粗魯的蠢男人,還是會弄疼她的,總是會把她胸部咬成胭脂般的紅,還有身下帶着撕裂的衝擊,她總是會忍不住叫出來,就如同一會是火辣辣的驕陽,一會是如潤物酥油一般的細雨,讓她作實不能承受。
當她還是豆蔻女孩的時候,她爲之戰慄過,自那滴象徵着處女的血液帶走她惶恐和觸及身心的劇痛之後,她學會了迎合,活着就要學會適應,學會貌合神離,學會適時的展露亦真亦假的笑顏。
交媾的時候,她的感覺是舒暢淋漓的,她也就叫得歡快,可她的心始終是冰冷的。這些個尋花問柳的男人們,都是奔着她的容顏和她的身體來的,只有那麼一個人是奔着她的才情和她的心來的。
他就是被人稱作四才子之一冒闢疆,他才華橫溢、風流倜儻,是很多女人夢裡的白馬王子。
很清晰的記得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次又是很多人點董小宛的鐘,自然又是一番擡價競標,老規矩價高者可得到董小宛的一夜。
可那天有所不同,董小宛從虛掩的簾子裡偷眼看過去,攘亂的人羣,起鬨聲此起彼伏,和老媽子老狸貓**一樣的喊價聲交織一起,亂糟糟的,甚是惱人,董小宛就是想看看今晚自己又將委身於哪頭豬的身子下,變成一朵凋零的花,可她在那麼多高矮胖瘦的身影,yin笑的嘴臉中只看到了一個人,這位公子生得容貌俊美,風度瀟灑,只是在那裡輕搖着紙扇,笑而不狂放,在這些市井拙劣之人中顯得那麼清冽脫俗,看到他,董小宛的心沒來由的撲棱亂跳。
她暗下決心,今夜要把自己交給這位公子,喊來丫頭小桃紅,對着她耳語幾句,這個丫頭特機靈,雖是陪侍董小宛的丫鬟,可董小宛待她如自己的妹妹,在這個爭風吃醋,爾虞我詐的青樓裡,小桃紅和自己最貼心。
小桃紅去了外間,照例和老媽子耳語幾句,老媽子的臉色就變得難看,可又不好發作,畢竟董小宛如今已成了她的搖錢樹,這個丫頭越來越驕縱了,但也得哄着她,等她過了青春的年齡,當紅的勢頭,就可以隨便拾掇個粗鄙的人花點小錢給她領走了,看在錢的份上就不和她計較了,老媽子就陪着笑臉和衆人說:“真是不巧,今天小宛的身子有些不適,所以很是抱歉,對不住各位了。”大家都顯得很失望,有點訕訕的七零八落的離開,那位翩翩美少年也隨着人羣向外走,卻被小桃紅給拽住了,悄悄對他耳語:“董小姐有請。”
董小宛的閨房內,兩人一見如故,藉着燭光,兩人吟詩賞畫,談到興致時,董小宛爲冒公子彈了一曲琵琶《春江花月夜》,曲子悽哀動聽,在董小宛的纖纖玉指下更顫人心絃,纏綿遊絲,冒公子的眼睛就溼了,董小宛想這是多麼感性的男人,如今這樣才情又富有憐憫慈悲之心的男人不多見了。
兩人論時事,論詩品文,發現對方的觀念足夠新穎、獨到,卻又契合自己的意思,就越發的心生愛慕,相互傾訴彼此的衷腸,雞叫時分,兩人雙雙入賬。粉紅色的羅帳低垂,人影婆娑。
這個細心的男人,一件件很輕柔的脫去董小宛的衣服,害怕傷着她一般,後來冒公子告訴董小宛,她的身體就是藝術品,所以得小心翼翼,怕有半點損傷。
董小宛玉緞般的身子,很完美的呈現給了冒公子,冒公子激動得把她摟入懷裡,開始吻她朱潤的脣,吻她白潔的脖頸,吻她酥嫩的胸部,吻她細滑白嫩的腿,直到吻遍她的全身。
董小宛就流淚了,她是感動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細心的對她,沒有一個男人像冒公子這般的憐惜和珍重她,她心裡的那一塊柔軟的地方被冒公子觸動了,她知道自己無法逃避的愛上這個冒公子了。
董小宛用自己的萬般柔情,千種嬌媚給予冒公子最豐厚的回報。她柔潤入水,又如滑膩的蛇纏繞着冒公子,他們都很投入的感受着對方,用肢體的膠合表達着相互的愛慕深情。一時之間,暗香浮動,春情盪漾,酣暢淋漓,顛鸞倒鳳。
這一夜短暫而愉快,他們不知疲倦的做了一次又一次,並且每次都是花樣倍出,給對方帶來全方位激情四溢的感受,他們爲着能給對方帶來一次次而深感欣慰和充滿成就感。
東天發白,他們才疲倦滿足的睡去,近晌午兩個人才慵懶的醒來。再看向對方已是濃情蜜意,滿是愛潮涌蕩,生出枝枝蔓蔓,觸角遍生。
冒公子又忍不住和董小宛溫存了一會,才依依不捨的起牀來,臨行時,他說過些時候便來贖她,並留下了定情信物——綠翡翠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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