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主意啊,不過打算開個怎樣類型的小飯館呢?”我對老餘進行了充分的肯定,也很想聽聽他具體的方案設想。
“暫時還沒想好開個什麼樣的,都在籌劃中,資金基本上籌措到位了,地方已經選好了,正在和房主談租金。”老餘皺起眉頭,看似情況發展得並不是很順利。
“不知道還方便告訴我,目前的租金是多少呢?”我有意要探探老餘的底。
“一百平的,一年五萬吧。”看老餘沒有隱瞞我的意思,如果在經濟景氣時期,按照老餘選的那個地段,這個價一點也不高,但如今的經濟狀況,人的願景和投資意向都不高,所以客觀上造就了商用房租價過剩的問題。
“恩,這樣吧,我給你出個偏方,找幾個知切的朋友裝扮成要租門面的生意人,在這邊扯扯房東的後腿,把房租往下壓,讓他認識到當前的局勢房租得降。”我有心要幫老餘一把,“再告訴你個第二步,在近旁找一家規模和格局都和這家相當的正營業的門面,給那家客商一點好處,讓他做個轉租的假廣告,租金都給打出來,和你預期的租金相當,給房主造成足夠的競爭壓力,這樣你的價錢大概就可以談下來了。”我用裹着紗布的傷殘的手捏着煙很是那麼回事的抽了一口,老餘一衆人看我的眼神都變得恭敬起來,還不住的點頭,俯首帖耳的架勢,連兩個美女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妍嫣具體是什麼表情,我不知道,只是小麥表現得比較驚訝。
貌似我沒出什麼高明的主意啊,只是餿主意而已,沒必要對我表達崇敬之情吧,心裡暗暗的虛榮了一把。
“還有,就是如今的經濟環境不是太適合搞創業的,所以你們只能是採取試探的方式踏進經商的圈子,前期投入要保守起見;不過同時呢,這也是個機會,因爲不少人都在撤資,以觀望的態度,客觀上就讓你們的競爭對手少了,可你們的競爭對手卻轉移到了無形的整個蕭條的大經濟環境,所以還得慎重。”我侃侃而談,很細緻的給他們分析了當今的投資優劣性。
“其實不管我們是從事哪一行的,可總歸一點都是在做產品,比如現在做的是餐飲業,那麼我們飯菜的質量,硬環境和軟環境質量囊括在一起才包裝成了我們整個餐飲品牌的產品質量,硬環境是指餐廳佈局和裝飾,軟環境是指人員的服務態度,給人的印象等等,別指望和你的競爭者打價格戰,這屬於殺雞取卵,最不可取的營業策略,怎樣把產品做得與衆不同,讓客戶更容易接納纔是我們所關注的重點……”我儼然成了資深的創業培訓講師,揮舞着我的包紮紗布的殘手,在唾沫橫飛的氣勢下,我的話語顯得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我還關照他們要搞好黑白兩道關係,不然是待不下去的,如今做生意的都是兩隻手沾黑,不過對顧客一定要真誠。
臨走的時候,我把那一萬塊錢的信封給塞到老餘的手裡,我說你正用錢的時候,就拿回去吧,老餘一邊說這怎麼行,一邊看妍嫣的眼色。
妍嫣挑了挑眉梢,笑若淡水,走近來說:“老餘你就收着吧,就當是陳主管湊的股份錢,到時按照投資的份額進行分成,你覺得怎麼樣?”
老餘連聲說:“也好,也好。”才把信封收起來,重新揣進裡面的口袋。
我心說妍嫣又不顯山露水的幫了我一個忙啊,心下對她之前給我留下的疑惑產生的芥蒂,隨着她的一瞥而煙消雲散了。
回來的路上,小麥壞壞的笑着說:“沒想到你這個人啊,還是比較複雜的。”
“嗯?”我沒想到小麥給我這麼個評價,我還以爲她要對我敬仰到俯首稱臣呢,深深得嘆了口氣,“可是小麥啊,這個社會逼着男人變得複雜,不然不但保護不了自己,連自己的女人、家庭或者也保護不了。”
“恩,我同意你的看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覺得你這個人還不是看上去笨笨的樣子。”
“……”被小麥這麼給評價了一下,你說我是失敗,還是成功呢?
回到住處,小馬兩口子已經縮到自己的小房間裡了,不知道又揹着我們瞎搞什麼,總之房間裡的聲音不正常,像老鼠爬屋椽的聲音,被我們回來的腳步聲給一窒,聲音就變小,不過還是隱約泄露了那麼一點壓抑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小麥羞紅着臉,只是望着我意有所指的笑,我想莫不是這個小丫頭是被隔壁的動靜給挑逗起來了?就不動聲色的換了熊頭棉拖,進了我們的房間,把檯燈開了,調到曖昧不明的色調。再把被子理了理,枕頭擺了擺,小麥一直很安靜的看着我做着這一切,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不失時機的揶揄我一句:“看你那猴子的樣兒。”
可是?明明就是她給了我暗示的啊,現在卻說了這話了,可我也不好反駁她啊,不然今晚的戲就沒辦法開頭了,就嬉皮笑臉的說:“看你這個水靈的樣兒,我們又共處一室,作爲得到小麥認可的唯一的男朋友,此情此景,讓我無法不猴急啊。”
“你這個小色鬼,是該打了,不知道認錯,還說得那麼理由充分。”小麥嗔怒我道,還不忘伸手捏捏我的臉。
我趕忙說:“別捏,不然把我這個漂亮畫皮給扯掉了,多金男就成了無臉鬼了。”說着還作勢嚇她。
“啊~死混蛋,人家膽小呢,別這麼嚇我。”小麥求饒。
“好吧,那來我的懷裡抱抱,老公懷裡是最安全的了。”我軟硬並施,誘導小麥。
“恩,可是我想去洗澡。”小麥像個乖巧的小女兒,很老實的和我交待。
“那就去吧。”
“可我怕,因爲你剛剛嚇人家的。”小麥理由充分,聲音嗲嗲,拉着我的衣襟,小麥的嬌態讓人心生不忍,這讓我又找回了做男人的成就感,女人對自己俯首帖耳的,一切以我爲中心,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那怎麼辦呢?要不我們一起洗鴛鴦浴吧。”我有點乘火打劫的味道,我曾無數次想象和小麥洗鴛鴦浴的情景,那該是怎樣一種春色漫溢呵,如果我要說我是帶着愛和欣賞藝術的心態去欣賞沐浴中小麥的酮體的,一定有很多人罵我虛僞,小麥更是直接罵我大色鬼,難道我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去欣賞一下自己女朋友內在美的權利也沒有?我要抗議,小麥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頭:“抗議你個頭啊,說過沒經過我同意,一切都是不合法的。”
然後我就像個保鏢一樣,站立洗澡間的門旁,務必做到隨傳隨到,小麥說:“把毛巾拿來。”幾秒鐘之內,我把毛巾送到了小麥溼漉漉的玉手裡,還不失時機的肆意摸捏、非禮了一把,小麥在裡面笑罵:“看你那個賊樣。”
有沒有天理啊,我就是藉着摸一下她那溼漉漉的手聊以**的想象我和她同浴的情景,你說我這個男朋友做得多委屈啊,我聽着裡面嘩啦啦的水聲,心煩意亂,在心裡籌劃着待會她出來了怎麼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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