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麥說:“在北京等我。”
小麥的學校在北京。林林總總的高校競爭中,小麥的學校始終立於不敗,如此有特色的站立着,和小麥一樣,在諸多藝術美女學生中,那麼醒目,如蘭花靜靜的開,靜靜的散發着她特有的清香,讓我明白了一點,不是什麼事物都可以拿到一起去比較的,對比於高低貴賤,爭奇鬥豔所充斥的火藥味,我更願意接納各有千秋,相安無事的寬容和豁達。
我的哥們阿惰在他的家鄉找到一份物流部經理的工作,薪資和職位都比原來升了一級。週末一羣同學聚一起又難免喝的爛醉。他說捨不得我們大家,我們說恭祝你前程似錦,常回來看看。
小P晃着胖豬的身體,胖豬的腦袋,醉眼惺忪,讓阿惰下次回來一定要請我們去辰光國際,四星級的娛樂場所,那裡的女人都是難尋的極品。這頭豬說他曾去過幾次,做銷售的他八面玲瓏,爲他的那些客戶大老闆們拉皮條,趨炎附勢,鞠躬盡瘁,算是把他的銷售工作做的盡職了。
小P說:“那女人赤條條的,好幾個圍着我,那豐滿的**,那渾圓的臀部,那牀上的**”
小P說:“摟着一個**的女人跳舞是什麼樣的感覺?!”
小P說:“曾有老闆在我對面和那裡絕豔的女人玩3P”
他一邊說着,一邊如同zuo-ai一樣吧唧吧唧着滿是酒腥味的嘴巴,抽着金南京,顯得意猶未盡,我們也跟着吧唧吧唧着嘴巴,沉迷在香菸勾勒出的女人體態裡。
不管怎麼說小P的描述確實讓我們一衆聽得目瞪口呆,既嚮往又內心恍惚,如同我們震驚於冠希一對N的超黃超衝擊的豔情圖片的感受。我們熱血沸騰,意興盎然,可聯繫實際想想自己的窮酸樣,便萎靡不振,暗罵蒼生不公,生不逢時,一個個變的義憤填膺,說上層社會真的他媽的**黑暗。
一個哥們振臂高呼:“此生爲了高薪而崛起!!!”當時景象不可謂不豪邁,大家如同吃了興奮劑,如同ML般跌宕。
小P其實也很慘,喜歡一個女孩,追了一年了,正當他要繼續第二年的長途跋涉時,那個女孩出了一檔子事,說是和一個帥哥在網上**了,後來人家把錄製好的光盤拿出來了,畫面中的她比妓女還要**的扭曲着裸的身體,亂人心絃的叫聲,還有關於她那誘人的性器官的特寫,到處都是溼漉漉的,說是要挾她,提的條件不可謂不苛刻,行徑不可謂不齷齪,最終被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尋死覓活的,差點瘋掉。
縱是阿惰這樣的情場老手也不免感嘆萬分的說:“奇怪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爲什麼要和人家**?”
“靠!我怎麼知道,人都是有XY的,或者說爲了追求更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不是嗎?”我試着去解釋一下這個糊塗的問題,可最終還是模棱兩可的做了個虎頭蛇尾的總結。
有時人應該渾渾噩噩一些,沒必要什麼事都搞個清楚明白,世間事本就煩亂蕪雜,每個問題都去思考,會把人頭搞炸了的。
佛曰:不可動癡念。
掐指一算,有兩天沒在網上見到小麥了,心中難免有點想念,以前一直忽視這個問題了,我留言給小麥說:小麥好想念和你鬥嘴的感覺。
當我再次打開留言板的時候,發現小麥留下一個鬼臉和一句話:想和你打架。
我說:“你是暴力分子嗎?可是我們相隔這麼遠啊,怎麼打架?不過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和你打架了,哈哈。”其實很多人和我一樣都想歪了,但我不承認,我寧願理解爲肢體的接觸,哦,那個不對,又有想歪的嫌疑了。
這條信息經過左拐右轉,迂迴衝刺,跨過道道障礙,終於在第二天才到達千里之外的小麥的視覺系統裡,於是小麥再次留言告訴我說用意念打架。我想說我等的黃花菜都涼了。其實這條信息和我一樣,都等了漫長的一天一夜,當然是小麥剛打開電腦的緣故,和那萬惡敲詐勒索人錢財的電信公司無關。
看報紙說美國人爲了搶購到自己滿意的打折物品,在超市外搭帳篷熬夜排隊等候,我說我深有體會,小麥,你感覺到千里之外有個人在默默的等候嗎?其實他就是爲了等你回個信息而已。
小麥說用意念打架,我想這個功力要比千里傳音要厲害的多了。姑且就陪着她天馬行空吧。
感覺到我的思維明顯跟不上時代了,其實也剛離開大學兩年啊,怎麼就距離這些新生代這麼遠呢,真的有代溝存在的說法嗎?讓人不由的想起那句經典臺詞:我已不做老大好多年,物是人非,日新月異啊。
我問她:“爲什麼總是玩失蹤?”
她自信滿滿的告訴我:“爲了讓你想念我。”太經典了這句,就像華麗的不能再華麗的卻暗藏殺機的一劍,準確不誤的擊中了我,我感到一滴血以豔麗奪目的姿態灑落在我心臟部位,激起層層漣漪,經久不息。
“……”我看着電腦屏幕發呆。
“怎麼不說話?”
“我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我像個實話實說的嚴守一,發揚着近年來從馮小剛作品中衍生出來的一貫貧嘴風格。
“怎麼受傷了?”我隱約中感到她的關心。
“被你的鴛鴦劍擊中的,還在裝好人。”喜歡曖昧不是我的錯,都是荷爾蒙惹的禍。
“那一定是誤傷吧。”她說的很無辜。
我感到自己內心有點憋屈的痛,原本輕飄飄的心突得墜到地上了,我想我真的受傷了。
這個時代流行一句話:出來玩的要玩得起。我把這顆軟蛋一樣不經跌的心悄悄的撿起來,揣回到肚皮以上的位置,繼續陪着這個小姑娘興致高昂的狂侃。
小麥說:“將來要開個蛋撻店,就可以天天吃蛋撻了。”可憐的孩子啊,我看到一副畫,木質的小屋,木柵欄旁邊坐着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她託着腮,翹首顧盼,她那可愛忽閃的眼睛略過嫩綠的草地,看向遠方,不知道在期待着什麼,可當小麥告訴我她的夢想以後,我才知道這個小姑娘渴望的是什麼,她爲吃上可口的蛋撻,所以她要開個蛋撻店,多可愛卻又讓人心動的小姑娘啊。
我毅然堅定的說:“爲了滿足你的願望,將來我開蛋撻店,你繼續跳舞,創作你的美妙絕倫的肢體藝術如何?”
她說:“好呵,那樣我可以天天吃蛋撻了。”我好像看到了她歡欣鼓舞,帶着嚮往的眼神,看向遠方,那裡有她的未來。
天下間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和很多開黑店的老闆一樣,喜歡哄騙加勒索小姑娘,我慢悠悠的說:“不過有個要求,就是你來做老闆娘。”
她鄙夷的說:“切,原來是敲竹槓的。不過這隻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演技不行哦。”哎,被她貶薄加奚落了一番,不過我心情還不錯,一切來源於習慣,還是小麥會給我定義,說我的臉皮超厚,可以割下來做彈韌性很好的皮筋。
她告訴我她是個烈女,還敢要嗎?
我說:“我願意飛蛾撲火,只爲了幻滅的一瞬間把愛的火焰點亮。”我自我陶醉,抒情的張開雙臂,無比激動的等待小麥的投懷送抱。
她只是淡淡的說了聲佩服。這讓我有那麼些許的失落。難道我剛剛不夠煽情嗎?
我展開自己百折不撓的纏人功,問:“佩服我什麼?”
“不和你拌嘴皮子了,告訴你,我可能會消失幾天哦。”我自以爲是的認爲她的話語中帶着些許落寞,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在挑逗我的。
我神經緊張起來,我問:“爲何?”不管怎樣,我是很願意傻傻的落入小麥溫柔的圈套的。
“我要回學校了。”敢情她是和我來道別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纔想起這個暑假一點也不長,那麼的讓人難捨,儘管對本人而言,已沒有暑假的概念了。
猛然想起除了這個校園網,再也沒有其他可以把我和小麥連接的媒介了,我就愈發的急了。
“那你加我的QQ了哦,一直沒見你和我要,本來不打算給你的,哼!”小姑娘生氣了,不過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羞的微紅的臉。
加了QQ,我仍舊不滿足,我說:“那你不上網,我不是還是聯繫不上你啊?”
“別得寸進尺哦,看你下次表現吧。”這個小丫頭在耍寶呢,然後就下了。
好吧,我就等待下次。雖然有點泄氣,不過還是有希望的,有時我在想她就是一個小精靈,忽閃着她那透明的翅膀,跳着優美的舞蹈,雖然有些淘氣,卻給人(這個人是我)帶來快樂。
我現在每天都在等待一件事情,就是去北京,想着去北京太過美好的情景,也許我總是把事情想的太樂觀了.滿腦子都是美妙的感覺,有點暈暈的。
等我再次上線的時候,她的QQ在閃動,留有她的電話號碼,還說沒事別瞎打電話。
好吧。我的心情有點好,有點壞,我在心裡輕罵這個小丫頭,狠狠的想非得讓你想我想得不能再想了,纔打你電話。自戀是自我安慰的良藥,所以請允許我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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