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此情可待

今天午後太陽無端的隱去了熱烘烘的面龐,不一刻烏雲密佈,颳起灰濛濛的秋風,久已沉悶的空氣變的越發清爽了,早逝的還未褪盡綠莖的葉子被無情的掃落,拉拉扯扯的,雖有萬般不如意,還是隨了這秋風而去,在不遠處翻卷幾下,終於失去了最後的活力,頹然滑落地面,靜靜等待着破敗直至消融。路上行人匆匆,彷彿每家都有大把的衣服沒有收。

狂風大作之後,世界陷入一片沉寂。

我的目光在一道驚雷之後看到了雨點,誰說秋天沒有雷雨的呢,這不,北京的秋天就這麼明目張膽的下起了雷雨。

PS:有人說你真陰險,是你自己一手策劃的,還在那無辜的叫。奇怪了,我有那麼大的能力嗎?我不是天,切記,切記。我不是小說的神,我只是小說中一個很普通的愛着小麥的男主角而已。

記得昨天小麥和我約好去看她崇拜的學姐的演出,說是好不容易通過幾道關係纔買到的兩張票,而且還是前排的,小麥說這話的時候,神采飛揚,把她的馬尾辮甩來甩去,看的我終究不忍把那束溫潤的髮絲捉到手裡,轉而小麥又神色黯然的告訴我那是關於離別的悲情舞蹈。其實很多時候我內心還是很反感悲情的,特別在我快樂的時候,可又有那麼一絲癡迷,畢竟悲情更能夠給人帶來震撼和感動。何況是小麥要我去的呢。

我在想這樣的雨天倒是適合看這樣的演出了。

這支舞的名字叫情殤。

雨點由大到小,淅淅瀝瀝的下着,如霧氣籠着北京城這片古老的瓦礫,樹木在靜止不動,一一個個都溼漉漉的悲苦着臉,在回憶着什麼。

我撐起一把傘就把小麥和我藏在一個世界裡了,陰溼的雨絲無聲的浸襲着我們的身體,可我們的心是暖的,因爲我們的手緊握着,相互依偎着。我說:“我要與這個愁眉苦臉的雨的作抗爭,別讓它影響小麥快樂的情緒。”小麥笑顏如花。

國家大劇院,這個渾圓的匍匐在地的龐然大物,通體閃着現代藝術的質感,如同一艘救贖蒼生的巨輪停靠在這片蔓延的雨和水交融的世界裡。各色的花傘在這裡匯聚,然後涌入,逃避這股侵蝕人們內心使人情緒消沉的潮氣。小麥和我的衣服下襬都已潮溼,我們把溼答答的雨傘掛在劇院入口的標了號碼的掛件上。

通過長長的水下走廊,我們進入了歌劇院。

潮氣在漸漸消退,可我此時仍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情緒爲之一沉,或許早感受到這將上演的一出悲傷的離別舞了吧,關於情的告別,心的告別。我和小麥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劇院殼體上面的“蘑菇燈”散發着點點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金碧輝煌的觀衆廳層層堆砌,極盡奢華之能事,粗壯林立的柱廊反射這質感充滿現代感的光質,而舞臺的色調則以藍色爲主,稍帶紫色的絲縷點綴。雖繁華卻冷清,有着期待,還有着憂傷。

不一刻,演出開始了,灰白色的霧蔓延開來,男女主角出場,舞姿優美,曲調悠揚,愛的花朵在那一刻盛開,讓人心生羨慕,終究是好景不長,勞燕分飛,男主角在拐角處隱去,只剩下一隻天鵝孤獨的飛,彷徨四顧,音樂也在哪一刻變的低沉,久顫不已,天鵝的舞姿斜了,節拍慢了再慢,俯地掙扎,扭曲而絕豔的美滲透了太多的悲涼,悽怨,這一刻燃起了一絲希望,下一刻又破滅,循環往復,壓抑的空氣籠上了看臺的我們,終是沉寂不散,那隻天鵝向天傾訴,卻毫無迴音,向地傾訴,地沉默不語,悽絕哀傷的天鵝只能在天地間一片荒蕪的沼澤地徐徐落下,於海面站成了祈望。或許不甘,但終究美麗的心固化成了石頭,那天仙的容顏已不再。只是情之殤仍久久盤繞,久久盤繞在每個人的心頭,如竹子般破裂嘎然而止,刺在人心頭最脆弱的地方。我彷彿看到了女舞者的淚順着美玉般面頰滴下,滴在我的心坎上,激起層層漣漪,動盪不息。

我扭頭看到小麥已淚流滿面,她只是堪堪的靠過來,泣不成聲。

我只是默默的把她涌在懷裡。

劇場一時沉寂,許久大家才動了,原來這支舞曲已落下了帷幕。

劇院外,雨已停,只是風有點冷清。

我送小麥回學校,一路上,我們沉默不言,小麥還沒有從悲傷的心情中迴歸過來,我們只是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

送她到樓下,她終於再次伏在我的懷中哭了,小麥說:“我捨不得你,以後不管我在哪裡,你都要等着我,我的心受不了如此的別離。”

我說:“寶貝,我的心會永遠守侯你,直到永遠。我的乖小麥,此刻的我們是幸福的,所以要快樂,那是別人的故事,我們只要感動,而不要真的悲傷好嗎?”黑色的天空深邃高遠,我不由的深深的呼了口氣。

可那天晚上回住處,我抽菸了,我抽了一支又一支,我們真的能永遠在一起嗎?世事難料不是嗎?我們能夠抗衡於命運嗎,如果命運真的註定心的別離,情的幻滅,我只能祈禱那一天真的永遠都不要來到。

我給所有的朋友打電話,祝他們的愛情天長地久,幸福快樂。

我給小麥打電話,聽她傾訴對感情不自信的那一刻的慌張,我說我會握住你的手,讓你心安。

窗外的燈光照着雨後的路面,泛着依舊絢麗但清冷的光,我緊了緊衣服,告訴自己要給小麥最貼心的溫暖。

小麥向我訴苦說:“最近準備考英語六級,煩着呢,這不上次就沒過,這次打算繼續。”

我說:“勇氣可嘉啊。”是很可嘉的,來我這裡都會帶着英語資料,來了之後告訴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今天別打擾我,我要看英語。

我說:“好的,我不打擾你。”我就自己忙自己的了。

不一會,小麥耐不住了:“你怎麼把我晾在一邊啊?太可惡了。”鼓着小腮幫,很委屈的看着我,討債的小麥。

我說:“我遵照你的囑咐啊。”我深知有一種無奈叫進退兩難。

小麥嬌蠻的說:“你是木頭啊,我要喝奶茶,你幫我開了。”她指着不遠處的盒裝飲料對我發號施令。

“好的,我這就來。”我屁顛屁顛的去給她打開,送到她的嘴邊。然後我的手就被她拉住了,“多金男,英語難背死了,怎麼辦呢?”

我心說有什麼好辦法啊?可我的嘴上還要給她鼓勵:“再加把油。”

“可我不想加油。”她和我胡攪蠻纏了,並且乘機坐到我的腿上。顰着她那柳葉清水般的眉,嘟起她可愛性感的小嘴看着,看的我心猿意馬,心旌搖盪。

看來我的小麥是發情了,我一本正經的說:“讓老公來給你加把勁吧。”(小麥不喜歡我把**的一面表現出來,說是這樣是褻瀆純潔的愛情的行爲,應當拒絕,所以每次我都得進行組織宣誓一樣很高尚的說小麥我愛你,然後再進行下作、熟悉的橋段)迫不及待的摟上了她的小蠻腰,看着她可可的的眼神,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吻上她的嘴脣,我們貪婪的相互吸吮着對方,我的手開始迅速的瓦解她的衣服防線,開始她還有所阻止,後來就任我爲之了,我除去她的內衣,只剩下胸罩的時候,小麥捉住我的手,說別,我從她眼中看到了焦灼和哀求,我說好吧,然後再次吻上她的脣香,可我的手卻突破了她的胸罩探了進去,那一刻她的身體一顫,然後就癱軟了,她那迷離的喃喃的呻吟滲入我的皮膚,直擊我的心臟,我的心狂跳不已。一時之間,房間裡春色盪漾。

小麥總是會丟三拉四的,這不,她的六級單詞丟在我這了,人剛走一會,或許明天早上還要背呢。

我打電話告訴小麥我送書給她了,在學校門口等我。

我們拉着手走在黑色的夜裡,校園裡安靜甜蜜帶着誘惑,我們走在無人的草地上,小樹叢旁邊,陰暗的樓道一角。剛剛得到身體上救贖的我們需要進一步的祭煉,以達到靈與性相契合的新階段。

某一角,小麥迷醉的閉上眼,口齒不清的呻吟着,而她的上衣被我掀起,我像只飢餓的狼撲在可憐的小麥身上,貪婪而瘋狂讒食着她那香**人的身體。

後來小麥問我:“爲什麼男人喜歡吸吮女人胸前的那隻饃饃呢?”小麥天真而純情的看着我。我告訴她因爲她的那兩只饃饃太美味了,比蛋撻還美味,吃了可以昇仙。

是嗎?小麥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她那溼溼的脣和迷離的眼睛羞澀的表達了她的渴望。

我說:“我還想吃,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蛋撻了。”不一刻小麥的呻吟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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