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知道錯了。”席慕寒冷冷的笑着,用手擡起章子君的下顎,用力的捏緊,“現在告訴我,你,錯在什麼地方?”
章子君的臉痛得變了形,“我錯了,就是錯了,請您放手,我的下巴要碎了。”
席慕寒不僅沒有放開她,還加了把力,聲音更冷,“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錯在哪裡?”
章子君心裡罵着,我錯你的媽的頭啊?我什麼地方有錯?錯tm的死人頭?你才錯了呢!
可是,她嘴裡卻軟綿綿的說,“一定是我的錯,要不然老公也不會在新婚的第三天早上就這樣對待我,媽媽從小就教育我,人家不喜歡我,一定是因爲我做得不夠好。”
“章子君,你要再跟我裝,我會讓你的下巴挪個地方的,你信不信?”席慕寒的頭低下去,離章子君的臉只有三釐米,章子君這痛苦的臉,立刻在他眼裡放到無數大。
章子君不停的點頭,“我信,信……”
席慕寒用力一推,章子君的身體被推到衣櫃上,她的後腦和衣櫃的木板硬生生的來了個響吻。
“你的父親跟我說你還是個處,那麼,現在你來告訴我,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嗎?”席慕寒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用嘲笑的眼神看着章子君。
他到要看看,這個隨時都能扯出八顆牙齒的微笑的堅強的勇士,現在怎麼給他扯出八顆牙齒的微笑來。
章子君整個楞住了,後腦的痛,腰部的痛,包括那隱秘地方的痛,都不及心裡的痛來的透徹。
她沒有想到,她那畜/生般的父親會對這野/獸般的席慕寒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是什麼意思?幫他的女兒賣處麼?
“章子君,”席慕寒的臉陰沉了下來,“我再問你一遍,你這叫處嗎?還是我席慕寒閱歷的女人不夠多?”
章子君緊緊的咬着嘴脣,她的身在顫抖,心,也在顫抖,對於這樣的問題,她不能回答,也,無法回答。
“不說是吧?”席慕寒猛的起身,抓住她那披肩的長髮,用力的一拉,章子君立刻痛得呲牙咧嘴。
“現在告訴我,?”席慕寒無視她那痛得變形的臉。
第一次給了誰?
章子君的頭轟的就大了。
昨晚,那漆黑的夜裡,那個戴着面具的魔鬼,她怎麼知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章子君咬牙切齒的說,頭,用力的掙扎,想要把他手裡的頭髮解救出來。
“不知道?好!”一聲暴呵,席慕寒鬆開她的頭髮,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她那水嫩的臉,“我想,你父親一定知道,我去問問他就行了。”
父親?章子君的頭瞬間就大了。
如果席慕寒去找父親,那麼,吃苦的肯定是母親,因爲父親也和席慕寒一樣是個有獸/性沒人性的東西。
她可以想象,如果父親這樣對待媽媽,媽媽肯定沒有她這麼堅強和勇敢,肯定會被那畜生般的父親折磨死的。
不,她不能讓席慕寒去找父親,她要自己度過這一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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