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君是被浴缸裡的水凍醒的,因爲那水已經變得冰涼了,她趕緊爬起來,找出浴巾把自己裹好。.
浴室的燈有些昏暗,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還行,今晚這個野獸席慕寒沒有再打的耳光,她的臉看起來沒有那麼白了,也不紅腫了。
她想她的神經真tm夠冷靜的了,這樣24小時內連續與惡魔和野、獸作戰,這事要放在別人的身上,不定哭得要死不活,她這事情要是哪個網絡寫手寫成言情小說發到網上去,肯定比八點檔的狗血劇還要虐人。
她慢慢的朝臥室走去,身子有些搖搖欲墜,胸前的柔軟和腰都在叫囂的痛,可任何地方的痛都不及那個隱秘地方的痛來得更強烈。
就是這麼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那個地方也像有人用火在燒一般火燒火燎的痛,額頭上還在不停的冒着細密的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的想想要怎麼做,再這樣下去,恐怕不要幾天,她就會被席慕寒“剋死”掉的。
她纔不想做他最短命的那個妻子呢,即使要死,也得等媽媽的幸福已經完全的定下來了才能死。
看來,面具還是要帶上,孫子還是要繼續裝。
在牀上躺到天邊有些魚肚白,她終於走着去浴室,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她開始練習,嘴角兩邊同時向上扯,慢慢的露出那八顆牙齒的微笑渴。
“是的!”“好的!”“我知道了!”
ok,過關!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用睡衣的袖子擦掉,她不哭,也不能哭。
哭有什麼用?眼淚只對喜歡你的人愛你的人有用,沒有人喜歡她,更加沒有人愛她,她不需要流淚。
她要微笑,在麥當勞的員工培訓時那個總監說得對,任何時候,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心情,一定要微笑,微笑面對顧客,微笑面對生活!
微笑着活總比哭泣着活要好上很多倍接!
席慕寒走進房間,看着空蕩蕩的牀上沒有熟悉的身影,他眉頭皺緊,用腳踢了一下浴室的門,“躲哪裡去了,給我滾出來!”
門,開了,出現在他眼眸裡的是一個面帶微笑般的天使,“老公,您這麼早就來了?”
章子君的聲音如天籟般的甜美!
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眼前的章子君過於的陽光了,陽光得讓他覺得自己有些陰暗。
真是隻打不死的小強,這麼快就又精神起來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傳遍他全身,席慕寒那根虐的神經些興奮起來了,還是堅強的女人讓他覺得比較對他的胃口。
他刻意的朝她的身體傾過去,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整個身體就又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
章子君大驚,快速的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整個人像秋天風中飄零的落葉,臉色蒼白着,又驚又怕,和剛纔陽光般的微笑大相徑庭。
席慕寒的眉頭皺緊,眼神閃過一絲厭惡,冷哼一聲,“章子君,你在搞什麼鬼名堂?”
“對不起!我錯了!”子君放棄解釋,直接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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