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已經逐漸亮起,圭真涅帶頭和月白黑子飛在一起。
“我說,這樣真的好嗎?”月白黑子探頭問道。
“沒事,按照我說的去做,一定可以成功。”圭真涅現在和月白黑子重歸於好,二人現在有個計劃需要施展。
“沒想到我還要去一趟新加坡。”月白黑子上次跟着圭真涅去一趟新加坡,經歷了紺青之拳事件然後走上靈界試煉。
現在他從靈界回來,又要再次回到起始之地,新加坡。
而他們也必須去一趟新加坡,因爲黑衣組的人都在那裡,爲了對付黑衣組,圭真涅必須去一趟新加坡才行。
飛的方向在天空中辨別不出,下面只能看到一大片海洋。而二人穿梭在藍天白雲裡,前面沒有盡頭,疾馳的飛行沒有停下。
他們現在都會飛行,已經沒必要坐飛機去新加坡了,直接飛就飛過去了。而且飛機可能還沒有他們….
嗖呼——!
“誒?!有人?”坐在飛機裡的一位女子,他正在看窗外風景,結果居然看到兩個人飛過去。
真的假的?那是兩個人嗎?
她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人,只能看出是兩個人影。
“算了,我現在的目標是怪盜基德。”穿着一身西服裝,一步裙配合大長腿非常性感。
怪盜基德,呵呵,這次就讓來自法國的我來會會你的實力。
….
黑羽快鬥此時剛睜開眼睛,看着牀頭的鬧鐘,坐起來撓撓頭髮,道:“今天早醒了呢,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多休息一會。”
說完黑羽快鬥就繼續躺下去睡覺了。
同樣是早晨,燈光明亮的房間,一件白大褂隨便的掛在衣架上,房間不大不小,五臟俱全。
牆上幾張無關緊要的風景畫,沙發兩邊各一個小沙發挨着擺放,面前有一個玻璃桌子,上面幾個水果盤子,只不過只有一個蘋果在上面。
一個嘴裡叼着樹葉的女子,上身藍色v領線衫下身黑色一步裙,閉着雙眼烏黑秀髮壓在身下,赤腳一雙短襪,躺在沙發上小腿懸掛在沙發角上。
她就是阿納,不知爲何出現在了東京。
“這幅身體好臭啊,好幾個月不用了也是正常。”阿納聞聞自己的胳膊和頭髮,發現有股異味。
“去洗個澡吧….”
鄧恩~
一聲從客廳旁邊傳來的開門聲打破了寧靜,只見一個貓耳大眼的女孩探出頭。
“阿納姐姐,你真的不用睡覺嗎?從邪殿那麼遠使用極限傳送來到這裡,你應該已經很疲倦了吧。”阿妮慢慢從房間裡出來,穿着一身貓咪裹身睡衣,用貓掌把頭上的帽子掀開,露出棕短髮看着沙發上的阿納。
“….阿妮,睡眠不在於何時睡何時醒,而在於睡沒睡足。只是小睡是不能保證一天的精神的,我是大人,對於大人來說,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畢竟大人經常要通宵熬夜的。
但你還是小女孩,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阿納睜開一隻眼,叼着樹葉含進嘴裡看着走到自己身邊的阿妮說道。
“原來外面的世界....不是綠的啊。”阿妮坐在沙發上,轉頭看着旁邊落地大窗戶外面的漸漸明亮的世界感慨道。
“可憐的孩子,一直待在那種綠色的空間裡,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啊。”阿納坐起身子,微笑的看着阿妮一副精神抖擻對於這外面世界十分興奮的樣子說道。
阿妮是被愛麗絲從一個特殊的空間帶出來的,當然是按照阿內的指示。
“不過你現在先從熟悉這個房間爲目標吧,我也有一點事要處理,能不能在這之前讓我休息一下,畢竟從邪殿到這邊這一夜感覺過了好幾年似的,我需要梳理一下現在的情況。”阿納抓起身邊的抱枕抱在懷裡目視阿妮接着說道。
阿納不遠億裡來到這裡,要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需要一個身份,不是邪殿當代第二,而是一個普通正常的身份。
“阿納姐姐!不要走,陪我一起睡,我怕黑。”見阿納把自己放在牀上,看看四周黑乎乎的沒有開燈也沒有把窗戶的窗簾打開,頓時抱着阿納的胳膊哀求。
“你怕黑啊。”阿納停下來,回頭笑道:“沒事的,黑暗並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
“不,阿納姐姐,我害怕。”
“沒事的,黑暗有的時候比光芒還要漂亮。”
“真的嗎?
“嗯。”阿納在黑暗中抱着阿妮,表面溫柔,但實際上….
切,阿內那傢伙,讓我來這裡照顧這麼一個小屁孩,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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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妮的內心….
爲什麼阿納姐姐的身上這麼臭啊?好像幾個月沒洗澡了。
….
阿納蓋着白色的牀單,還穿着藍色線衫,枕在大枕頭上懷裡抱着貓咪裝的零正進入夢鄉。
鈴鈴鈴!叮叮!
一聲鬧鐘鈴聲想起,在牀的邊上一個玻璃箱架上,鬧鐘開始震動帶響。
“切,好煩。”阿納聽見這擾人清夢的鬧鐘聲,翻身用手把鬧鐘拍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轉頭看看阿妮好在沒被吵醒,阿納這才安心的掀開被子坐在了牀邊。
阿納這一夜睡眠幾乎沒有,雖然會魔法,但這不能解決精神疲勞。一天只睡這麼點覺,身體肯定產生抗議。剛一起牀坐在牀邊乏力睏意傳遍全身,這讓她感覺十分難受。
“好睏啊,我不是已經屬於邪門了嗎?怎麼精神還這麼脆弱。”阿納把劉海的頭髮往後撩了一下,閉着雙眼揉揉眼球小聲念道。
“對了,沒有接受雙意雙存….被限制了。”正在阿納困惑的時候,想到阿內之前對自己說自己現在只是有阿納的影子,頓時參悟。
“七點了,還是再忍忍吧。”阿納拿起鬧鐘看着鬧鐘分針時針指的時間說道。
輕幅度的晃晃腦袋無奈地把鬧鐘放回原位,阿納站起身子往門外走去。站在門外看着牀上露出小腳丫的阿妮,微微一笑慢慢把門關上。
阿納往裡面走走打開浴室的門,按開浴室的燈走到鏡子前看着自己沒有精神的表情和雙眼。
“怎麼皮膚好像變的有點粗糙了?還是去買洗面奶吧,雖然是分身,但是這幅身體也是我。”阿納離近鏡面用手掐着自己的臉蛋,發現皮膚有點不好,睜大雙眼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認真的觀察着吶吶出聲。
其實阿納的皮膚已經很好了,只是自我強迫覺得有瑕疵。
這個房子是阿納在這邊的居住地,而阿納一直就在這裡生活,身爲江古中高校老師的身份生活在這裡。
阿納擁有一個特殊的身體機制,那就是她一個人有兩個身體,一個是生活在邪殿,一個是生活在這裡。雖然有兩幅身體,但是意志只有一個。
比平常更加認真的刷牙洗臉,過長的秀髮有段時間沒洗了,摸摸自己的頭髮想着洗洗,但是考慮倒時間的問題阿納只能放棄整理頭髮了。
因爲一個意志只能控制一個身體,所以阿納用邪殿的身體活動,這邊的身體就會陷入死機。一個星期,一個月不打理自己都很正常。
用毛巾擦去臉蛋的淨水,走到鏡子面前看着恢復精神的自己,阿納把劉海往後梳用一根許久不用放在一邊的髮帶在背後綁起了馬尾。
露出額頭細眉弄黑,睫毛用手往上擡擡,阿納這才滿意的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的笑了笑。
“這樣把劉海往後撩,露出髮際線比之前精神有氣質多了,阿內會喜歡嗎?”阿納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期待的對着自己說着。
雖然阿內沒有在這裡,但是阿納還是想着他。所以阿納和阿內現在是相愛的時候?他們在未來反目成仇,在過去居然還是一對情侶。
不知道在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導致阿納和阿內彼此仇視對方。
….
江古中高中。
學校內部走廊裡,乾淨寬敞的走廊上一個男子按着窗戶的邊緣走着,一身黑色西服,西褲,單手放在褲子口袋裡停下。後梳短髮,擡着滄桑的臉看着窗戶外升起的晨曦陽光,皺着眉頭雙眼顯得有點疲勞。
“怎麼樣呢….”西服男子面對窗戶鏡面反映的自己,整理整理領帶淡淡出聲。明顯男子不是覺得自己穿着夠不夠正式整潔,因爲男子雙眼在張口的時候就已經閉上了。似乎在向神祈禱,微微仰頭。
“櫻子小姐,你還沒有走啊。”西服男子察覺到背後的一絲氣息,張開雙眼背對背後的一個穿着便衣的小野櫻子。
“嗯,我還沒有獲得想要的情報。江古中高中校長,擴大郎一先生。”小野櫻子揚起微笑但沒有笑出聲,走到黑服男子身邊看着窗戶外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看樣子我還是暴露了啊。”
“不,其實還沒有暴露,我只是懷疑你和靈界有關係,並沒有確定。”小野櫻子自從從靈界回來性格大變,現在一個人獨自行動。
“原來如此,雖然只是猜測,但是能找上我說明你已經調查出了我的真實身份,不然江古中這麼多人你也不會偏偏找上我。”
“就是如此,圭之真涅的父親,圭之光先生。”小野櫻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嚴肅,沒有嬉鬧的意思。
“雖然耗費半生精力,但是也找不到什麼實際的辦法啊。”圭之光低着頭說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你沒有那個能力去幫他,所以纔會躲在這裡逃避。”小野櫻子居然叫這個男人爲圭之光,也就是圭真涅的父親。
她是如何知道的?
“說什麼逃避,我一直在暗處幫助他好不好。”圭之光和小野櫻子並肩面對窗戶外的晨曦之光。
在圭真涅遇到車禍的時候,死亡那一刻是圭之光在暗處給他下了重生魔法。讓蘇涅代替圭真涅活下去,保證了他的生命持續。
隨後….很多地方,圭之光都有出場過。在圭真涅被抓到白衣組的時候,遇到玖十內的時候,他都出現過,只是圭真涅以及大家都沒有發現而已。
陽光照耀着他的臉,滄桑不散,皺紋稀疏….而這個人就是圭真涅的父親。傳言已經死亡的男人,圭之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