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位又是誰?”女主人似乎終於看到他們了,一臉冷漠地問道。
“我們是代替楠川先生來的。”小五郎立即上前解釋道。
女主人似乎很快想起了這件事,但她卻依舊冷漠地說道:“那件事的話已經沒關係了,應該是我太神經質,導致產生了一些錯覺吧。”
說完,她就不由分說地把堂哉他們打發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被趕出來的小五郎一臉懵逼。
“該不會是那位楠川先生情報有誤吧?畢竟他被打的挺慘的,說不定說錯了什麼情報。”堂哉懷疑地問道。
“不可能說錯的,要知道他可是能在那種情況下清楚地告訴我關於證據所在的暗號,不可能在說這麼簡單的事情時說錯。”平次搖頭道。
“那這麼看來,是這家的女主人本身有問題啊。”
既然已經嚴重到叫偵探了,那就絕不可能只用“錯覺”、“神經質”這樣的詞能掩飾過去的。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輛車停在了諸角家門口。
很普通的私家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高大卻面容文雅的男子。
身高大概比堂哉還要高一些,文質彬彬的外貌有些不符合他的體型。
他很嫺熟地打開諸角家的房門,裡面還沒回房間的女主人見到他後立即熱情地招呼道:“啊,曾我老師,你來的真早啊。”
“怎麼樣?我可是按照你所說的新買了一個花瓶。”女主人指着玄關鞋櫃上的花瓶說道。
“很好,玄關可是財富的入口……”
接着他又BABA地說了一些,雖然沒太聽懂,但大概可以確定這人應該是看風水的。
“老師您也別站在門口,我們進去說吧。”女主人熱情地招待道。
隨後,曾我關上了門。
然而他剛關上門,還沒等堂哉他們再次轉身,又來了一個化着濃妝的中年女子。
“你們是什麼人?”她先是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大概是看到了柯南的這個小孩子,所以沒太起疑就繼續往諸角家裡走去。
“你怎麼來了?姐姐!”裡面的女主人大聲地叫道。
雖然好像是親姐妹的樣子,但看起來兩人之間關係並不好。
“我不是告訴你別再過來了嗎?”
“別這麼說嘛,亮子,我這個月實在是生意不太好,你能不能借我點錢週轉下,就十萬!”濃妝女子一臉討好地對着“妹妹”說道。
然而女主人諸角亮子似乎根本不買她面子,衝出來直接把她姐姐往外推,“生意不好就用你的占卜自己想想辦法!”
然後,重重地關上門,將自己的姐姐拒之門外。
隨即,濃妝女子就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一個占卜師一個風水師,再加上一個推銷員,我似乎已經嗅到了案件的味道了!”平次興奮地說道。
“有個錘子案件,明明就是最爛俗的家庭倫理劇而已。”堂哉一臉不屑地說道。
“不管是案件還是倫理劇,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和小蘭她們匯合找個地方吃飯嗎?”小五郎一點不感興趣地問道。
雖然他是名偵探,但沒有錢的工作,他向來是不願意接的。
“我們還是留下來看看吧,我看這家的女主人似乎挺慷慨的,如果真被叔叔抓住什麼把,咳咳,案件線索的話,說不定能有很豐厚的報酬哦!”很懂小五郎的柯南,立即使出了一招“惡魔の低語”。
柯南同學,沒想到你已經墮落成這樣了。
堂哉一臉鄙視地看着漸漸習慣“普通偵探”工作的柯南。
柯南也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故作沒發現地將頭轉到一邊。
至於小五郎?自然是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上鉤了。
“好,那我們繼續在這裡蹲守吧!說不定真的有人在監視這裡!”
於是,衆人躲在諸角家外面監視了起來。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見那個風水師曾我一直沒出來,平次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不如直接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吧?”
平次的建議,頓時讓堂哉刮目相看。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居然想看別人出軌的實況嗎?”堂哉嘲笑道。
“出軌?你怎麼知道的?”平次驚訝地問道。
“這還用懷疑嗎?孤男寡女在房間裡待了兩個小時還沒出來,你覺得只是在看風水嗎?”
反正堂哉是不信的。
而且之前曾我來時諸角亮子的態度,就讓堂哉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了。
“即便如此,還是要進去看看,說不定發生了其他的事情。”平次還是不太相信。
“那你們進去吧……如果被抓住了可別說認識我啊,丟不起那個人。”堂哉說着起身走向社區的外面。
吃點什麼好呢?看看有什麼比較好的小吃店吧。
這麼想着,堂哉在社區外找到了一家燒烤店,然後帶着一大袋串燒和香蒲燒烤,回到了之前監視的地方。
在回來的途中,堂哉又看到了之前的那個推銷員,看起來他今天的目標是這個社區裡的所有住戶了。
另一邊,已經結束“潛入偵查”的平次等人也回到了監視點。
“這是給我們的嗎?謝謝啊。”平次看到堂哉手中大袋的食物,下意識地就要伸手過去拿一點。
然而隨即就被堂哉一巴掌拍飛,“想什麼呢?這是我一個人要吃的份。”
“那我們的呢?”
“馬上回去要吃晚飯了,這時候就別吃其他東西了。”堂哉一邊說一邊往嘴裡塞了一根串燒。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手上的動作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平次瘋狂吐槽道。
他下意識地看向身旁想找到同伴,然而柯南和小五郎卻都是一副早就習慣的表情,讓平次直接無力吐槽。
“所以,你們調查到了什麼?”堂哉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切,和你之前猜測的一樣,那兩個人有不倫關係,兩人之間似乎還有不正當關係的視頻,諸角亮子似乎想要憑藉這個跟風水師曾我在一起,但曾我不願意離婚,我們看到的時候他正在到處找被藏起來的視頻,不過似乎沒有找到。”平次簡單地說了一遍。
基本沒有出乎所料,不過原本堂哉以爲是曾我威脅了亮子,但事實似乎反了過來。
與此同時,諸角家的男主人也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