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紅子回到東京後,柯南和服部平次請求去她家,小泉紅子一口拒絕,言明綁匪暫時不會聯繫她家,三天後有消息在通知他們。
“紅子一定很不好受。”小蘭輕嘆一聲。
“是啊,希望小修沒事。”園子說道。
灰原哀和宮野明美告別衆人,兩人也回了家。
柯南和服部平次、毛利大叔三人前往警視廳,打算向目暮警部詢問司徒修的事情,小蘭、和葉、園子三女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回到家的小泉紅子,把綁匪車上的物品交給外婆。
“祖母,我們查不了小修,可以查綁匪的位置。”小泉紅子說道。
“嗯,這個主意不錯,可以試一試。”外婆點頭。
兩人去了地下室。
........
另一邊,大阪前往東京的公路上,一輛車不慢不快地行駛。
車上的司徒修正在思考貝爾摩得的事情。
如果他分析沒有錯,那封信是貝爾摩得給這兩個綁匪,至於何種目的。
以下三個。
一,上次偵探比賽輸了,心不甘來報復。
二,爲了那個放棄的賭約,想要知道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三,認爲他很聰明,想要試試在兩個綁匪下,能不能自救。
不論是哪一種,這次貝爾摩得是衝着他來的。
知道了幕後之人,司徒修很想立刻幹掉兩個綁匪,不過這裡距離東京有點遠,想想還是到了東京再辦。
“大哥,要不我們減少一點贖金。”小弟說道。
“你在說什麼屁話,哪有主動要求減少贖金,我不要面子?”大哥呵斥道。
“可憑我們兩個,怎麼帶走20萬斤的錢。”小弟弱弱道。
“你在教我做事?”大哥眉頭一皺。
“沒有,沒有。”小弟搖搖頭。
“哼。”大哥冷哼一聲。
氣氛有些尷尬,司徒修轉頭看向窗外。
就兩個人,他自己都想笑。
吃不下那麼多,偏偏要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啊。
100億美金。
怎麼帶走,這需要一個非常周密的計劃,擁有一支默契十足的團隊。
一環一環接一環。
司徒修曾經就看過一部電影,華盛頓一家超大銀行存放着1400億美金的黃金,一羣強盜看中黃金,經過周密的計劃,先是在城市裡引起恐慌安置炸彈,將全城的警察引走。
聲東擊西,而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銀行,的確計劃非常成功,黃金被他們運走,就差那麼一點點離開邊境,但最後還是被趕來的主角阻止。
所以神通不敵天數。
大概就是這樣。
過了一會。
司徒修忽然開口道:“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又不掉面子,還能拿到贖金,不過,拿不到一百億贖金。”
“什麼辦法。”大哥正頭疼。
“將100億美金分散成100份,交易遍佈東京各地,這樣一來,誰也想不到你們會去拿哪一份。”司徒修笑眯眯道。
“好主意”小弟忍不住開口:“可是錢少了好多。”
“少爺,渴不渴,喝點飲料。”
大哥心裡一喜,這個主意非常好,連忙拿出一瓶水遞給司徒修,然後微笑道:“不愧是少爺,能想到這麼好的主意。”
“太客氣了,我們是合作關係。”司徒修接過水喝了一口。
這一刻兩個綁匪更歡喜,這麼好的人質到哪裡去找。
後面跟着的貝爾摩得聽到這話,目瞪口呆,一個不留神差點把車子開出公路,好在反應快。
“這小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那錢可是他家的。”
“真不拿自己家的錢當回事啊。”
此刻貝爾摩得心情相當複雜,越來越看不懂司徒修在想什麼。
晚上,車子停在一家旅館。
兩個綁匪帶着司徒修去吃好吃的,完全沒把司徒修當人質。
有點奇葩,有點不可思議。
你能想象綁匪帶着人質去吃東西,還不擔心人質跑。
到底是綁匪心大,還是二。
司徒修很配合,表現得沒有一點跑的意思,甚至幫兩個綁匪出主意,怎麼拿到錢。
“少爺,要不你來跟我們混吧,你這樣的才華,讀書太浪費了。”小弟說道。
大哥一巴掌拍在小弟頭上,怒罵道:“說什麼胡說,少爺怎麼能跟我們混,應該是少爺過來,我們兩個跟着少爺混。”
說到這,大哥對着司徒修笑道:“是不是,少爺。”
“啊這......”司徒修一臉懵逼,這是遇到兩個逗比綁匪。
不對,被綁匪耽誤的兩個演員。
浪費,真是浪費,不當演員可惜啦。
好萊塢的喜劇大片需要這兩位。
.......
司徒修家的別墅。
外婆和小泉紅子從地下室出來,兩人眉頭緊皺。
“祖母,小修好像沒被綁架,他跟那兩人玩的挺開心的。”小泉紅子說道。
“嗯,是很開心,奇怪....爲什麼....”外婆不解道。
“那兩人是劫匪嗎,一點都不像,非常不稱職,還有小修也是的,怎麼能跟綁匪玩到一起,還聊得那麼開心。”小泉紅子吐糟道。
“咳咳....”外婆輕咳兩下走向大廳。
........
第二天回到東京。
車子停在一處便利店外,大哥去買日用品和食物,小弟坐在車裡等候。
“少爺,貝爾摩得還在我們後面,大概百米的距離。”隱身的耿鬼道。
“也是該攤牌了。”司徒修自語一聲。
旁邊的小弟疑惑,“什麼攤牌,少爺要打牌。”
“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很麻。”司徒修側頭看向小弟。
“什麼...麻!!”小弟疑惑,忽然渾身抽搐,意識逐漸失去倒在車裡。
司徒修微微一笑,擡起手,一根電棍,任何人碰到電棍都承受不住電擊。
不用他吩咐,耿鬼和鬼斯將小弟擺好,成自然睡着的樣子。
過了一會,大哥買東西回來,拉開門,見小弟靠在窗戶邊,眉頭一皺,神色不悅。
“他怎麼睡了。”大哥問道。
“不知道,有沒有買喝的。”司徒修道。
大哥拿出一瓶飲料遞給司徒修,就在這時,手上傳來電擊,低下頭一看,一根黑色的棍子出現在視線中,隨後全身麻木,渾身無力躺在地上。
腦中最後一個念頭,他怎麼有棍子,怎麼會麻麻的。
做完這一切,司徒修下了車,走向身後的那輛車,是時候找貝爾摩得聊聊。
百米的距離不遠,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當貝爾摩得看見司徒修的身影,瞳孔微微一縮,意識到暴露,可她想不通怎麼會暴露。
不論是行駛還是停車,都特地拉開車輛距離,每次都遠遠跟着,按理說是暴露不了。
貝爾摩得嘆了口氣。
靜靜等待司徒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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