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內。
見到某位假華夏人依舊沒有反應過來開始誇誇其談。
沒了興致的羽賀拉着灰原大小姐,藉口有些困了跑路。
不過他絲毫不知道,就在短短几分鐘之後。
某位跟傻子一樣的江戶川柯南就在一羣大姐姐之間把他自己的生日給賣了,眼睛裡只有倆美腿。
完全不顧旁邊小蘭詫異地看着他竟然和工藤新一生日一樣,只顧着作死。
房間外。
“怎麼樣?”灰原大小姐不懂中文,但是也能默契的知道羽賀在試探。
“她至少跟華夏沒什麼關係,口音一塌糊塗,”羽賀同學把宮廷玉液酒的梗告知了灰原大小姐。
“唔……撲哧。”
灰原大小姐冷冷的表情開始融化,捂着小嘴偷笑。
“而且,灰眼球是第二少見的眼球顏色,主要出現在俄羅斯、芬蘭,以及波羅地海三國,印度也有,不過看她樣子至少不是印度人,考慮到她對回憶之卵感興趣,大概率是俄羅斯人。”
正在分析的羽賀同學被灰原大小姐告知了浦思青蘭的來歷,捏着下巴沉思:“這樣嗎……羅曼諾夫王朝專家嗎?她又爲什麼要隱瞞自己要隱瞞這一點呢?”
“或許是因爲她害怕自己是俄羅斯的信息曝光,”灰原大小姐抱着手臂靠牆分析,“她會不會是史考兵?”
“有可能,”羽賀同學分析了一下這個可能性,點頭同意,“事不宜遲,趁着她不在房間我們去看看情況。”
……
兩小隻回到房間取了東西,前往浦思青蘭的房間。
羽賀把頭套鞋套手套遞了過去,一邊帶着通訊耳機聯繫着五郎。
“接不通,算了,我一個人進去,你在外面看着,有情況叫我。”
“好,”灰原大小姐戴上另一個通訊耳機型電話。
羽賀穿戴好裝備之後,熟練的翹開A-300房間的門。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桌子上的照片。
一個男人有些陰森森的交叉抱着手臂,背面寫着Grigori(格里高利)
他對俄羅斯的歷史瞭解不算太多,沒認出他的模樣,只好拍了照片就繼續搜查。
房間看起來很乾淨,或許是剛剛上船沒多久,房間裡沒有毛髮皮屑之類的東西。
羽賀晴佑勾起了嘴角。
這個傢伙要不然就是完全沒有待在房間,要不然就是有什麼理由不能留下那些東西。
仔細搜了房間,沒有發現手槍之類的東西,我記得那個女人似乎隨身帶着她的包,如果有什麼東西想必也是帶在身邊。
羽賀放棄了搜查,拿出攜帶的竊聽器放在牆上的壁畫後面就帶着灰原撤回房間。
“有什麼發現嗎?”
晴佑把手機裡拍到的照片給大小姐看了看。
灰原大小姐思索了一下覺得眼熟,又看了看第二張照片。
“考慮到她是俄羅斯人,或許是那位格里戈爾·伊·葉菲莫維奇·拉斯普欽也說不定,”灰原大小姐看着這個照片有些眼熟,隨後輕笑着,“不過好像也沒什麼,桌子上擺着他的照片可能只是喜歡他。”
晴佑低頭思索了一下,雖然認爲她確實有古怪,但似乎也沒什麼其他問題,只能作罷。
當她是潛在的史考兵對付吧,只要別自己找死,也懶得理她。
“鈴鈴鈴。”
電話裡傳來小蘭的聲音。
“晴佑,你和小哀要不要來加班看海景啊,
感覺很漂亮哦。”
兩小隻默默對視了一眼,微微聳了一下肩頭。
…..
等兩人來到甲板的時候。
正看見色眯眯的毛利大叔幫浦思青蘭拉開座位,看到高開衩旗袍下撩起的長腿,好色嘴角顯露無疑,熱情地幫忙倒酒。
“……”羽賀晴佑掃了一眼滿人的桌子,看向旁邊空着的座位,“去那邊吧。”
太陽緩緩地挨近海平面,晚霞在夕陽的周圍編織出橙色的綵綢,映着一層層薄紗似的餘峰,隨風輕輕飄蕩。
雖然有些喧囂,但也無傷大雅。
灰原大小姐凝視這暖暖的陽光,攤開手掌,靜靜的看着指尖劃過的流光。
“你們倆,也太不合羣了吧,”柯南小鬼頭看着自己桌的人因爲不斷用自己偷拍房間的照片嘲諷別人的寒川龍弄的有些尷尬的氣氛,也跑了過來坐下。
“對了,”柯南手掌湊到羽賀晴佑的耳邊,悄悄問着,“你們剛剛兩次都來的很晚,是發現什麼了嗎?”
羽賀晴佑拿出了手機,把照片打開遞給了柯南,“她應該有問題,不過沒有什麼證據就是了。”
“這個人……”柯南盯着正反兩張照片,陷入苦惱的思考。
灰原大小姐突然輕笑, 衝着旁邊準備說出她的猜測的晴佑噓的一聲。
有意思,這個大偵探似乎沒有發現呢。
“好了,”羽賀微微一笑,拍了拍偷笑的灰原大小姐頭頂,看向冥思苦想的柯南,“灰原看這個人有些像俄羅斯那位拉斯普欽,除此之外,我也覺得她更像是俄羅斯人而不是華夏人,她是史考兵的概率很大,不過沒有證據只能暫時等待了。”
畢竟現在也不能砰的一槍因爲這個就解決她,看住就好了。
“這樣嗎,”柯南也開始若有所思。
“別管他了,我想去船頭看看,”灰原大小姐沒有了興致,起身看着晴佑。
“嗯,總之,你要是不放心就去盯着她,除非她瘋了,否則現在如果在船上動手可有她瞧的。”
羽賀晴佑想了想船上的幾個大人物,什麼拿足球到處踢的魔鬼小學生,拿着木刀從小砍人的五郎,那個四百連勝的超級賽亞人。
算了吧,就是赤井秀一和琴酒來了也得跪。
……
夜晚緩緩來臨,黃昏的顏色還留在天空,倒是有些悲涼的顏色。
灰原大小姐依靠在船頭的欄杆,看着頭上的天空。
“不知道我還能再看到幾次,這種悲傷的色彩。”
“開玩笑的,”灰原大小姐看見靠在對面牆壁上羽賀的眼神,微微一笑。
“回去了,”羽賀看不出表情,拉起某個哀傷的大小姐的手。
始終害怕的,或許不是她也說不定。
手與手的接觸,似乎是接近,又好像越來越遠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