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錯吧。”柯南一記踩腳指,直接把沉睡的小五郎從昏睡中踩醒。
“啊,什麼,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哦~不愧是名偵探,真是精彩的推理。”
“一語中的,真是厲害的推理。”
“就是說啊,這纔是名偵探嘛,太棒了。”
啪啪啪!啪啪啪!
“爸爸,你也是真是的,既然知道了答案爲什麼不在一開始就說出來呢。”
“額,這個嗎...”大叔撓了撓頭,然後...
“哈哈哈,我只是賣個關子而已了,誰讓我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呢。”
柯南右手在額頭上一抹:‘累死我了...’
“哼!”風間先生很不爽,毛利大叔這扮豬吃老虎也太熟練了,不爽這兩個字直接擺在了臉上。
經過剛纔這麼一鬧,他也沒有理由再去挑釁名偵探的威嚴,一甩臉二話不說直接轉身離開。
對此,導演並沒有出聲阻攔,只是那張老臉陰沉的和服部有的一比了。
“真是的,這傢伙在搞什麼啊,明明是自己挑事,到頭來他反而先離開了,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行了波原小姐,不用理那個自大的傢伙。”
“話雖如此,但這場戲...”
導演嘆了口氣,“就先這樣吧,我們還是先拍沒有他的戲份吧。”
“也只能如此了。”
“我有種感覺,這部戲可能要黃了。”
對此,大叔等人唯有尷尬的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不過大叔心中卻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該不會...又要出事吧。’
沒了風間先生,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拍戲的進度也飛快的往前趕,雖然他們的演技在衝野看來還是稍稍差了那麼一點。
不過這畢竟是推理劇,劇情纔是關鍵,演技稍微差一點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
劇情狗血+演技不行=???
看了一會兒,衝野打算出去走走,對於拍過戲的衝野來說實在是有些無聊。
屋外,月色適宜,空氣清冷卻又不寒冷,兩個人攜手走在樹林間,時而有笑聲傳出,好不暇意。
“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可以。”
......
“快鬥那傢伙最近怎麼樣了,他好像挺安穩的。”
“嗯。”
......
“咳咳,在學校一定要認真學習,當然魔法的學習也不要落下。”
“嗯。”
衝野:‘啊啊啊啊!衝野你到底再說些什麼啊,明明這麼好的機會,你竟然聊學習!’
......
“對了,有個東西我想請你幫我看一下。”衝野從懷裡將那顆祖傳紅寶石拿了出來。
“這個是...裂痕!?”
“嗯,事情是這樣的...”
三分鐘後...
“原來如此,你是懷疑這顆寶石有治癒的功效嗎。”
“嗯,可惜我的魔眼並不能鑑定出它的具體信息,你知道的我並不會治癒魔術,但那個人的傷勢還是被我治癒了,不得不讓我懷疑是這顆寶石幫助了我。”
原本普普通通的寶石,竟然發生了這種未知的變化,讓衝野不得不重視起來。
雖然這顆寶石作爲鑰匙,開啓了衝野體內的魔術迴路,但在那之後這顆寶石就真的變得很普通。
然而,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卻讓衝野改變了這種想法,難道這顆寶石的內部真的刻畫了某種治癒類的術式嗎。
紅子開啓了真實之眼,對寶石進行探索與鑑定。
慢慢的,紅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見狀,衝野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與此同時紅子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奇怪的寶石,不過可定肯定這裡面我並沒有發現任何魔法陣,但是...”
“但是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或者是介於二者之間。”
思索片刻,紅子打算向寶石內注入一些自己的魔力,然後細緻的感應一下。
嗡....
夜色下,寶石所散發的紅光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耀眼。
衝野也下意識的開啓了魔眼,緊張的注視着寶石的變化,可惜給出的信息仍然是一堆問號。
‘奇了怪了,這老爺子給自己留下的寶石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片刻,寶石的紅光消失了。
衝野急忙問道:“怎麼樣了,有結果嗎?”
“嗯...的確有治癒的功效,不過效果...很差。”
“很差?”衝野一愣,追問道。
“差到什麼程度?”
“比人體本身的治癒速度稍微快一點吧。”紅子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性。
衝野頓時明白了紅子的意思,總的來說就是這顆寶石就是一顆廢寶石。
我滴老天鵝啊!
舉個例子,如果手指不小心被玻璃劃傷了,正常來講以人體本身的治癒機制,流血流個一二三分鐘就差不多。
如果擁有這顆寶石,那麼治癒的速度可能會快上個七秒左右。
emmmm,七秒...
好微妙的數字。
“唉,看來這東西還是沒什麼用。”
紅子將寶石還給了衝野,然後反問道。
“你之前說的那個人,是誰?”
“額,一個朋友。”
“你猶豫了一秒。”紅子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而銳利。
“我沒有。”
“我說你有。”
“我...我有。好吧,我承認,是一位女性朋友。”
“她是誰?”看似平淡的語氣,但衝野卻在其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不僅是對自己的,也是對她口中的那個女人的。
“額...算是我的一個病患吧。”
紅子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衝野的不信任。
“好吧好吧,她是那個組織的人。”
衝野這麼一說,紅子敵意反而消失了,轉而浮現的是好奇。
無奈之下,衝野只好將貝爾摩德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只限於病患的病因......
五分鐘後...
“你是說,有一種藥物暫停了她的時間。”
“額,可以這麼說吧。不過也正因爲如此,她的身體正在不斷的惡化,不過從某種程度來講,這個藥物算是成功了。”
說完,衝野悄悄的觀察着紅子的表情,見對方沒有那種激動與渴望後,頓時鬆了口氣。
他就怕紅子對這種藥好奇,從而研究。老話說得好,女人都是愛美的,沒有一個女人能抵擋住能維持青春的藥物。
紅子搖了搖頭,“玩弄時間的人,最終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額,有道理。”衝野也這麼覺得。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