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你竟然知道Archer,你到底是誰?”這一刻,衝野徹底蒙了,眼前這隻吸血鬼竟然知道Archer,難道對方也是某一次聖盃戰中的英靈嗎?但是衝野從來沒聽過有某位英靈是吸血鬼的。
退一萬步來講,吸血鬼不可能是英雄。
男子彷彿沒有聽到衝野的話,只是不停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
“不對,你不是Archer,雖然你身上有着他的氣息,但你卻不是他,你的實力太弱了。”
“額...”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是個弱雞,衝野臉色不由一黑。很想反駁一句‘我不弱好伐’,但一想到對方的實力這句話也只好默默地咽回去。
雖說如此,但衝野心中也着實鬆了口氣,看來對方還是可以交流的。話雖如此,但手中的武器仍沒有散去,面對眼前的吸血鬼該有的警惕仍不能少。
“咳咳,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什麼人啊?”衝野試探性的和對方交流。
“我是誰並不重要。”
“嗯?”
男子看向衝野,準確的說是衝野身上的衣服,感慨似的說着,“沒想到你竟然得到了那個人的承認,怪不得你能得到這件魔術禮裝。”
‘魔術禮裝?’表面上衝野面色不變,但心中卻早已泛起驚濤駭浪。對方不僅知道Archer還知道魔術禮裝,難不成對方不是什麼吸血鬼,而是魔術師?
這麼一想,衝野下意識的出聲問道:“難道你是魔術師?”
“魔術師?我並不是魔術師,我是一位可憐的守護者而已。”
“守護者?”衝野是越來越搞不懂眼前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而且根據對方剛纔的表現來分析,他似乎對自己沒有惡意。
猶豫了一會兒,衝野還是散去了手中的雙刃,畢竟維持干將莫邪的存在對衝野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消耗,同時也和紅子交換了一下眼神。
“你...竟然能使用他的武器,看來那個人說的果然沒錯。”這時,男子似乎才注意到衝野手中的武器,甚至衝野在對方眼中看出了些許驚訝。
‘這是怎麼回事,他好像非常瞭解Archer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深吸一口氣,衝野也打算試探一下對方。既然自己暫時沒有危險,那麼冷靜的思考是必要的。
“你...似乎認識衛宮士郎!”
“當然,他就是一個笨蛋。”
聽男子的語氣,似乎和衛宮士郎認識許久,這更讓衝野摸不着頭腦。這貨不是吸血鬼嗎,怎麼可能認識衛宮士郎?而且這句話也再一次證明了一件事,聖盃戰爭似乎真的存在!
紅子眼神閃爍,顯然她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那你爲什麼會被封印?而且...你到底是吸血鬼還是人類?”壯着膽子,衝野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吸血鬼?”貿然聽到這個詞,男子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愕然。
“你不是吸血鬼?”衝野楞了一下。
“我當然不是吸血鬼!”男子語氣肯定的回答。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是誰,而且你剛纔說自己是守護者,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你爲什麼被陣法封印?”
“守護者,顧名思義我是爲了守護某樣東西而存在的,至於我爲什麼會被封印...這件事不是現在的你能夠知道的,等你什麼時候達到了他的高度,你纔有資格知曉。”
“他?你是說衛宮士郎嗎?”
“是的。”
“嘖,好吧不說這個了,你說你是爲了守護某樣東西,是什麼東西方便給我看看嗎?”這個時候,衝野的語氣就比較自然了,絲毫沒有之前的緊張,不過內心深處卻對男子說的話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當然,這樣東西也唯有他的繼承者纔有辦法開啓封印,讓其重新散發它原本的光芒。”
男子這麼一說,衝野是越來越好奇他守護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雖然還有很多的疑問沒有弄清,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而且就在剛剛,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別樣的感覺,連帶着心跳都加快了不少。這種感覺,迫使他對接下來的事物抱有極大的興趣。
話音剛落,男子忽然擡起了右手,掌心向前,唸叨着一種衝野聽不懂的咒語,也就是三四秒鐘的時間,男子身前的空間突然出現了扭曲。不僅如此,扭曲的空間中慢慢的浮現了另外一種景色。
那是一把劍,一把黑色的劍。令人奇怪的是,這把劍的劍身竟然被鎖鏈鎖住了,不僅如此,在衝野的感知中這把劍竟然透露着濃郁的邪氣,讓人渾身發冷。
當衝野看到這把劍的那一刻,腦海中猛地浮現兩個字,魔劍!
這是一把魔劍!
如此巨大的魔氣,很難想象這把劍到底斬了多少生命。
震盪的空間在男子的力量下漸漸地趨於穩定,畫面大約有一平方米大小,透過這把劍衝野彷彿看到了它所處的空間,天空是暗紅的,只是單純的注視着這片空間就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嘶,這個地方...好熟悉的感覺?等一下,難道說這裡是...無限劍制!”
“哦,沒想到你連這個都清楚,看來你獲得傳承還挺完整的。”男子很驚訝。
“額,這個...算是吧。”衝野尷尬的撓撓頭,心裡卻在吐槽,自己獲得的那點屁傳承啥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無限劍制這種東西。
“咳咳,這麼說你的任務就是守護這把劍?”
“是的,現在這把劍是你的了。”
“啊,我的了,什麼意思?”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衝野,彷彿再說,‘這把劍已經是你的了,還不把它拿起來?’
“這...”衝野有點猶豫,這明顯是一把魔劍,而且這把劍明顯被鎖鏈鎖了起來,自己怎麼可能拿得起來。再說了,就算真拿起來了,恐怕自己反而會成爲這把劍的劍奴,反被控制。
一時間,衝野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紅子,怎麼辦?”
紅子搖了搖頭。
衝野小心的賠了眼男人,低聲道:“我有種感覺,如果不拿的話,我感覺這個人是不會放我們離開的。”
“那就拿。”
“額...”衝野嘴角一抽,心想‘這女人變臉的速度可真快。’當然,這話衝野失不敢當面說出來的。
紅子繼續說,“雖然這個男人沒出手,但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比之前的死靈師還強大數倍,就算我們兩個人合力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
“唉,所以我必須要拔出這把劍是吧。真是的,這把劍裡是有界王神還是龍葵啊,非得讓我拔出來。”
“好了好了,我拔就是了,誰還沒拔過劍啊。”既然沒得選擇,衝野也只好向前走幾步,更靠近那把劍的位置,然後默默地積蓄魔力,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突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