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警局那邊有些突發情況需要我拿主意。”打完電話後的宗拓哉雙手合十連連向秋庭憐子和河邊奏子道歉。
本來說到的今天放假沒有工作,結果還是打了一下午的電話。
三人已經從咖啡廳轉場,來到一家飯店。
下午灌了一肚子咖啡的宗拓哉這會兒餓的直突突,道過歉後也不客氣,抄起筷子便開始對着滿桌美食大快朵頤起來。
秋庭憐子早就習慣宗拓哉工作的忙碌。
這纔打了幾通電話而已,對她來說已經算難得的悠閒時光了。
至於河邊奏子嘛。
一直以來她都是從秋庭憐子的口中聽說宗拓哉的工作很忙,她原本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現在見到宗拓哉在行政休假的時候都要處理警局的突發事件.
這是真忙一點都不攙假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河邊奏子這才和秋庭憐子說起一些行業內部的八卦。
比如
“你聽說了嗎,那位創辦了堂本音樂學院的鋼琴家堂本一揮決定退出鋼琴界,轉而彈奏管風琴了。”河邊奏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真的假的?!”秋庭憐子顯得非常吃驚。
見宗拓哉似乎有些不解於是給他科普道,堂本一揮是日本國寶級鋼琴家。
一生都致力於音樂的發展,並且在中年功成名就的時候創辦了堂本音樂學院,這個日本的音樂樂土。
年輕一代的音樂家有很多都到堂本音樂學院進修過。
堂本一揮在音樂界的地位差不多相當於工藤優作在推理界的地位。
都是行業內享譽全球的響噹噹的人物。
“這麼一比較的話,這個堂本先生還真厲害呢。”前面秋庭憐子講的堂本一揮對音樂界做了多少貢獻,宗拓哉聽不明白。
但用工藤優作打個比方,宗拓哉瞬間瞭然。
這個堂本一揮很明顯也是個大佬級人物。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堂本先生準備放棄鋼琴,轉戰管風琴這件事的?”秋庭憐子好奇的對河邊奏子問道。
“當然是因爲他邀請我參加他的音樂會了?以小提琴手的身份爲他的管風琴伴奏。”
河邊奏子繼續對秋庭憐子說道:“我也是才接到邀請不久,我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去邀請你擔任音樂會嘉賓的。”
河邊奏子這話並不是恭維,就好像河邊奏子是年輕一代小提琴家繞不過的一座高山一樣。
同樣在年輕一代,秋庭憐子在演唱界也是高不可攀的一座山頭。
按理來說堂本一揮這個堂本音樂學院的創始人,他要召開音樂會的話應該更多啓用本學校的學生纔對。
奈何不管是河邊奏子還是秋庭憐子,他們的專業水平都和同齡人有着斷崖似的差距。
沒辦法堂本一揮如果想要開一個高水平發佈會,那麼秋庭憐子和河邊奏子就是他最好的選擇。
“說起來音樂會在什麼地方召開?”秋庭憐子繼續打聽道。
“就是鈴木集團新建好的音樂廳啊~”河邊奏子興致勃勃的說着:
“說起來鈴木集團還是這次音樂會最大的贊助商呢,我們的演出費都是鈴木家給出的哦~”
河邊奏子對着秋庭憐子眨了眨眼。
秋庭憐子則下意識的看向宗拓哉。宗拓哉看懂了御姐的眼神,無奈的聳了聳肩:“鈴木集團的業務太多了,他們什麼時候建的音樂廳我還真不知道。”
說到這宗拓哉頓了頓,壓下心中隱隱的不安。
說起來最近一段時間,他總感覺鈴木家每次新建好什麼東西就會整個大活。
要麼是怪盜基德給整,要麼就是其他人整。
怪盜基德整活還好,除了中森銀三會稍微狼狽一些之外,鈴木集團也沒什麼明確損失。
甚至每次整完活,那裡都會變成怪盜基德粉絲的打卡地點。
簡直就是效果最優秀的廣告。
這一次的音樂廳.應該不能出現什麼不開眼的角色吧?.
就像河邊奏子預測的那樣,三人分別後不久,轉過天秋庭憐子就收到來自堂本一揮的邀請。
邀請他擔任音樂會的嘉賓,負責演唱部分。
在秋庭憐子答應堂本一揮後,他召開了新聞發佈會,表示就在不久後即將召開自己首場管風琴音樂會。
一時間整個音樂界頓時沸騰起來。
一來著名的鋼琴家不彈鋼琴,反倒轉行去管風琴,這一波着實令人有些看不懂。
二來嘛,這一次音樂會的嘉賓堪稱豪華,一個個履歷光鮮的嚇人。
都是本行業內年輕一代的翹楚,甚至某些中生代都不一定有他們這樣的水平。
強大的陣容,超高水平的技能,以及極高的話題度,頓時讓這次音樂會成爲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如果能搞到一張音樂會的門票,不說能泡上女神,但約女神出來還是不難的。
現在也不是蘋果4、5、6的時代,一部電話就能讓一個女孩子對你言聽計從一段時間。
當然這個時候能獲得音樂會的門票,從某種方面也是實力的象徵。
就在彩排進行的緊羅密佈之時,突然一個噩耗傳到宗拓哉和秋庭憐子的耳中。
“你說什麼?
河邊奏子因爲堂本音樂學院的爆炸受傷住院了?”宗拓哉接到宮野明美的電話,豁然站起身。
秋庭憐子聽到宗拓哉的話,也猛的看向他。
“哪家醫院,哪個病房?”宗拓哉急忙問道。
等問清楚河邊奏子所在的病房後,宗拓哉急忙載着秋庭憐子來到醫院裡。
病房內,河邊奏子身上綁着繃帶,但整體看起來卻並沒有傷的太嚴重。
“奏子,你感覺怎麼樣?”秋庭憐子焦急的問道。
河邊奏子露出一抹劫後餘生的慶幸,對秋庭憐子說道:“我還好,受傷不算嚴重,只是恐怕趕不上音樂會的演奏了。
這都要多虧了宗警官的提醒。”
河邊奏子對宗拓哉露出感激模樣。
因爲河邊奏子和御姐已經確認會在同一場音樂會上登臺,所以兩人平日裡聯繫也越發的緊密起來。
宗拓哉作爲這段時間的閒人,自然包攬了御姐的出行業務。
所以經常能碰到蹭車的河邊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