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長官,我這就安排人手去東奧穗村把人帶回來!”
安室透前腳剛掛斷和宗拓哉的通話,後腳就給風見裕也打了過去。
“風見你現在帶幾個人去東奧穗村給我偷偷抓個人回來。”安室透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的,降谷先生,你要抓什麼人?”風見裕也也不問安室透爲什麼抓人,只問需要抓誰。
很快一張工藤新一的照片被安室透發到風見裕也的郵箱裡。
“要抓的人和照片裡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他自稱工藤新一卻因爲失憶記不得其他的事情。
你們到東奧穗村不要驚動任何人,給我偷偷的把人帶回來。
記得不要暴露身份。”安室透對風見裕也叮囑道。
這個冒牌的工藤新一最後會被送到酒廠手上,那就意味着抓捕行動中風見裕也他們絕對不能暴露身份。
如果暴露身份,那就只能把這個冒牌的工藤新一關起來或者滅口。
風見裕也聽安室透說的如此鄭重,不由自主的站直身體對安室透在電話中保證:
“降谷先生放心,這次行動不會出岔子的。”
安室透對風見裕也還是很放心的,自己這個搭當雖然警銜和職位沒有自己的高。
但辦事老道,爲人幹練。
交待給他的任務都能很好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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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先生,任務出意外了。”過了好一段時間,風見裕也再次給安室透打來電話。
開頭就是這麼一句讓安室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烏鴉嘴。
安室透估算着時間,這會兒風見裕也應該也纔剛到東奧穗村纔對。
任務很可能纔開了個頭,怎麼就出意外了?
“發生什麼意外了?”安室透冷靜的問道。
風見裕也低聲說道:“我們纔剛到東奧穗村,就聽說村子裡發生了一起殺人案。
重點是現在這起案件的重點嫌疑人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殺人了?
安室透常年在東京地區活動,工藤新一的大名他也不是沒聽過。
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日本警方的救世主,推理小說家愛工藤優作的獨子,世界級影星藤峰有希子的兒子,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目暮十三的好幫手.
這樣的人就算真要殺人,怎麼可能這麼明顯的被列爲重點嫌疑人?
聽風見裕也那意思,這個失憶的“工藤新一”乾脆就是在案發現場被人找到的?
手裡拿着兇器身上還一身的血?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工藤新一是個假貨,但安室透還是十分感慨。
這假貨到底是有多恨工藤新一啊,就算拼着做來也要讓工藤新一的名聲徹底毀掉?
如果這案件坐實的話,就算以後工藤新一回來面對的也是殺人犯罵名。
就算他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並且證明那個殺人的不是工藤新一
想要闢謠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雖然不知道工藤新一現在在什麼地方,不過並不妨礙安室透幫一把這個酒廠的受害人。
“你說的情況我知道了風見,任務繼續進行。
找個機會把人帶回來,至於那件案子,就讓警方給工藤新一發通緝令吧!”
安室透雖然是這麼對風見裕也說,但他還是聯繫了宗拓哉把那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另一邊宗拓哉已經從小蘭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對安室透的安排宗拓哉並未過多插足。“很好,安室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東奧穗村那邊我自有安排。”
宗拓哉的安排很簡單,假的工藤新一被抓走無所謂,那邊不是還有個真貨嗎?
雖然重點嫌疑人已經“潛逃”,但並不妨礙讓柯南在東奧穗村洗清自己的嫌疑。
正如宗拓哉相信柯南招來案件的能力,他也很相信柯南的推理水平。
更何況如果柯南證明不了那個工藤新一是個假貨的話,很遺憾警視廳真的就要下發針對工藤新一的通緝令了。
自己惹出來的事,總不能老讓其他人去幫忙擦屁股吧?
然後東奧穗村就發生了突發事件。
命案嫌疑人工藤新一突然不知所蹤,好在現場還有毛利小五郎這個名偵探在,毛利立刻穩住局面開始針對命案進行新一輪的調查。
柯南也在一邊調查命案,一邊思考假貨的真實身份。
而風見裕也則帶着昏迷的“工藤新一”回到東京,並且轉交給安室透。
安室透把人轉移到車上,開向一處酒廠的隱蔽基地。
得知波本大人需要刑訊服務後,審訊室立刻被安排妥當,“工藤新一”被送進審訊室當中。
當“工藤新一”醒來後,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被人控制住,面前多了兩個凶神惡煞的壯漢。
以及坐在他對面看起來皮笑肉不笑的金髮黑皮帥哥。
“你叫什麼?”
“工、工藤新一?”假貨順口說出自己的假身份,然後就看到對面的安室透對他友善地笑了笑。
“看來我沒抓錯人,那麼說說吧,你是怎麼從琴酒的手上倖存的?”
什麼琴酒?什麼倖存?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還有他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工藤新一”眼中的迷茫絲毫不作僞,因爲他真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自己整容成工藤新一爲的就是狠狠的敗壞工藤新一的名譽。
讓工藤新一變成殺人犯。
這計劃才進行一半,怎麼自己就被抓起來了?!
還不等“工藤新一”思考完就聽到對面的安室透遺憾的說道:
“果然,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配合我們的,來呀,動手操練起來。”
兩名壯漢對視一眼,當即開始對“工藤新一”賣力的行刑。
開玩笑,這可是組織幹部親自監督的行刑,不賣力氣怎麼行?
假貨工藤都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猝然遭受的劇痛就讓他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但他叫叫的慘並沒用,回答不出安室透的問題行刑的酒廠成員就不會停。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失憶了,我失憶了呀!”被打了半天假貨工藤終於意識到自己需要說些什麼。
但他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能用萬能的失憶來搪塞面前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