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伏特加做完任務回家不,是回到組織據點後,水無憐奈第一時間上報斯米諾夫最近的動向。
以及她基於情報對斯米諾夫作出的判斷。
這傢伙恐怕是早有反心吶!
以水無憐奈對琴酒的瞭解,不甚至不需要對琴酒瞭解,只要聽說過琴酒這麼一號人就能知道琴酒最恨的便是臥底。
其次就是一些意志不堅定的叛徒。
斯米諾夫現在雖然不算組織的叛徒,但要是繼續按照這樣的發展走下去,雖不中亦不遠矣。
琴酒就這樣安靜的聽完水無憐奈針對斯米諾夫的分析,長篇大論之下,水無憐奈真的就差發表一篇論文——
《淺論幹部斯米諾夫叛逃的可能性》
聽完水無憐奈的分析琴酒並未動怒,甚至都沒有表演水無憐奈預想中的顏藝。
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水無憐奈,這件事他知道了。
“就、就知道了?”水無憐奈眨眨眼迷茫的望着眼前面無表情的琴酒。
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以琴酒的性格來說聽到斯米諾夫有叛逃的傾向以後肯定不會這麼淡定。
眼前的琴酒莫非是被人掉包了?
水無憐奈把目光轉移到伏特加身上。
她一個外人都能看得出琴酒的不對勁之處,你這個整天和琴酒在一起的司機
難道也看不出來?
該不會你伏特加也跟着琴酒一起被掉包了吧。
水無憐奈突然警惕起來,一隻手暗戳戳的握住手槍隨時準備暴起發難。
察覺到水無憐奈異狀的琴酒嘴角抽了抽。
他在組織成員的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爲了防止雙方火併再度使組織幹部減員,或者說琴酒害怕動起手來自己直接把基爾打死。
他難得的給水無憐奈透露了一點關於斯米諾夫方面的安排。
“你知道這些情報是從哪來的嗎?”琴酒沒有回答而是對水無憐奈反問道。
“情報組那邊給的?”
“沒錯這些關於斯米諾夫的情報就是情報組的人收集、整理的。”
琴酒點了點頭,但水無憐奈卻不置可否。
要說這一堆情報是情報組收集的水無憐奈一點意見都沒有,可琴酒還加上一個整理。
對此水無憐奈頗有微詞,不
應該不只是頗有,也不止微詞。
這些情報就好像一團大雜燴一樣,就這種情報水平琴酒居然說情報組的人整理了?
那沒整理之前得是什麼見鬼的樣子啊?
琴酒無視水無憐奈“俺有話說”的表情接着解釋:“情報組一向是朗姆的自留地。
所以嚴格來講這些情報我們看的應該都是二手的纔是。
朗姆已經把這些情報過一遍了。”
水無憐奈很有自知之明,在酒廠身上吃過大虧的她從來不會小覷任何一個成員。
更何況朗姆還是酒廠的二把手。
“所以.朗姆已經看出來斯米諾夫有自立的傾向”水無憐奈恍然大悟隨後猛的反應過來:
“就連你也知道這件事?!”
朗姆和琴酒之間的合作一項不錯,兩人一個負責情報組一個負責行動組。
可謂是井水不犯河水。在某些棘手的任務上雙方偶爾還會緊密的合作一次。
倆人本來就沒什麼矛盾,斯米諾夫的到來倒是讓雙方合作的更緊密了。
這些水無憐奈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琴酒你丫的既然都知道斯米諾夫準備幹嘛,爲毛還讓老孃忙活一個下午啊?
你知不知道爲了分析這些情報,老孃掉了多少頭髮?!
水無憐奈心裡不停的對琴酒咒罵着,臉上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這些情報只是爲了讓你對斯米諾夫有個全面的瞭解。”琴酒不知道水無憐奈在心裡罵他罵的很髒。
他只覺得基爾臉上的笑容挺禮貌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我們的對手恐怕就是斯米諾夫這個傢伙了。
現在多點了解沒壞處。
我想你也在等待這樣的機會吧。”
琴酒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猙獰,斯米諾夫這個傢伙上躥下跳了那麼久,終於有機會收拾他了。
“如果有針對斯米諾夫的行動,請務必叫上我。”水無憐奈十分認真的對琴酒說道。
一旁的伏特加一臉詫異。
琴酒大哥對斯米諾夫恨意那麼深伏特加能理解,自從這個斯米諾夫來到東京以後。
組織的損失非但沒減少,反而跟王小二過年似的——那是一年不如一年。
甚至上一次行動斯米諾夫拉了個大的,強行給琴酒大哥手下做了一波戰鬥減員.
琴酒大哥恨不得啖其肉、寢其皮。
原本伏特加以爲整個組織裡就數琴酒大哥對斯米諾夫的怨氣最大。
可現在看來.
對斯米諾夫怨氣最大的分明是基爾纔對啊!
“基爾,你這是.”伏特加想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對水無憐奈問道。
“想問我怨氣爲什麼會這麼大?”水無憐奈笑盈盈的轉身面向伏特加:
“圍殺宗拓哉那天我在碼頭是坐快艇逃回來的,就那種是和基安蒂一模一樣的快艇。”
“嘶——”伏特加倒吸一口涼氣,爲全球變暖做出自己寶貴的貢獻。
和基安蒂一樣的船,那不就意味着水無憐奈也差點被炸的屍骨無存嗎?!
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個道理放在各個世界都是生效的。
如果這次任務斯米諾夫不說被炸死,至少也和琴酒一樣是個損失慘重的話。
那說不定水無憐奈到最後也只能自認倒楣。
可偏偏斯米諾夫最後的騷操作讓他損失看起來沒有那麼大,甚至還略有所得。
這可就讓酒廠裡其他人不平衡了。
憑什麼在你的操作下大家都損失慘重,到最後就你一個人得利啊?
就像有的股評專家一樣,開班教學收了不少學費。
結果按照他的推薦買所有學院全都賠了個底朝天。
本來大家都打算自認倒黴了,結果這王八蛋有一天突然把自己的收益曬了出來.
這玩意悶聲發大財不就得了?太囂張的話那是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的。
水無憐奈正對着斯米諾夫磨刀霍霍,可她突然對琴酒問道:
“那boss呢?
他會允許我們對付斯米諾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