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毛利先生在警視廳的傳說,那是一時半會兒都講不完。
至於我剛剛提到的絕版簽名集,更是傳說中的佼佼者。”
宗拓哉一副娓娓道來的模樣開始跟秋庭憐子分享來自警視廳的大瓜:
“衆所周知,偵探是一個能給委託人帶來不幸的職業。
身爲整個日本負有盛名,甚至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有粉絲的名偵探,毛利先生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偵探的名聲越大導致的後果就是,毛利先生一家帶來的不幸越多。
而不幸越多,毛利先生的知名度也就越大。
在這種情況下,經常會有一些很有名氣的人來向毛利先生尋求幫助。”
秋庭憐子聽的有些兩眼發直,她總覺得宗拓哉給自己講的東西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多。
可細細思考下來卻發現,現實可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嗎!
雖然他們兩口子一致認爲毛利小五郎瘟神的源頭應該來自於柯南,可外界不那麼認爲啊。
不然爲什麼媒體公認的名偵探是沉睡的小五郎,而不是名偵探柯南呢。
一想到這裡秋庭憐子忽然覺得商務艙的空調開的好像有些大,不由自主中的朝宗拓哉的方向貼近了一些。
望着小鳥依人的未婚妻,宗拓哉捉弄心思大起當即壓低聲音用了一個很恐怖的聲線:
“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着你。
這些名人根本不知道,當他們找上毛利小五郎的時候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
“毛利先生雖然平日裡瘋狂迷戀衝野洋子,但遇到其他名人時也會索要簽名。
巧合的是這些名人們在給毛利先生簽過名之後,不是慘死在各種事件當中。
就是被抓進監獄成爲一名法治咖。”
“而他們留在毛利先生簽名本上的簽名,全都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絕版簽名。
簽名本上的人大部分已經身亡這輩子恐怕再也沒辦法簽名,有一小部份進了監獄。
算是徹底告別他們原本的行業。”
“這些人已知最後的簽名,正是留在毛利先生簽名本上的名字。
收藏品往往需要一些傳奇的故事纔會更有價值。
毫無疑問毛利先生手裡的簽名本屬於那些簽名的故事,是最傳奇(離奇)的那一類。”
秋庭憐子不用想也知道宗拓哉只是在開玩笑,但經過未婚夫長篇累牘的一通描述,御姐難免有些擔憂。
這毛利小五郎手上的簽名本居然和閻王殿的生死簿一個功效,這未免有些太離譜了。
最主要的是
“我也曾經給毛利先生在簽名本上籤過名啊!”
秋庭憐子欲哭無淚,早知道毛利小五郎的簽名本這麼邪乎,她把名字簽在其他地方不好嗎!
雖說柯學世界要講科學。
但這麼邪乎的情況聽起來也不怎麼吉利啊!
看着身旁似乎有些被嚇到的未婚妻,宗拓哉訕訕一笑:“放心好啦,上過毛利先生簽名本的也不是全都沒了。
像衝野小姐還有你不都好好的嗎?”
“還有呢?”
“還有什麼?”
“簽名本上還有其他人‘倖存’嗎?”
“.”
秋庭憐子提了一個好問題,但宗拓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答。 主要是那些簽名本上的名字,好像就只有衝野洋子和秋庭憐子這兩個子字輩的能夠倖存.
突然宗拓哉看向前方從衛生間回到坐位上的牧樹裡:“對了,那不是還有牧樹裡小姐嗎!
她可是剛剛纔在毛利先生的簽名本上留下名字的!”
雖然牧樹裡最後大概率會被怪盜基德整到監獄裡,但是現在並不妨礙宗拓哉用她來安慰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結果聽到牧樹裡的名字後,秋庭憐子說話都帶上哭腔了:
“可牧樹裡不是纔剛在毛利先生的本子上簽名的嗎?!
更何況我們現在是在飛機上!!!”
“嘶——”
宗拓哉倒吸一口涼氣,御姐她.說的沒毛病啊!
以宗拓哉對毛利小五郎那些光輝事蹟的瞭解,簽名本上簽名往往都是事件的開端.
這要是在陸地上牧樹裡就算要出事宗拓哉也能提前從容調查,可現在是在他媽的飛機上。
真要是產生了什麼連鎖反應。
這商務艙裡也沒有降落傘給他們用啊!
被嚇了一跳的宗拓哉趕緊往牧樹裡的方向看去,下一秒就讓他看到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一名端着兩杯咖啡朝飛機駕駛室走去的空姐剛剛經過牧樹裡,牧樹裡就起身跟在空姐的身後。
並且在空姐進入駕駛艙後,毫不客氣的跟着擠了進去。
‘你他媽在幹什麼啊?!!!’
宗拓哉雙眼一突急忙起身。
.
“小姐,您不可以進去!”望着突然從身邊擠過來的牧樹裡,空姐急忙試圖阻止。
得虧牧樹裡是個名人,不然空姐的第一反應都得是有人劫機。
聽到熟悉的聲音,機長開口安撫住緊張的空姐:“沒關係三澤,樹裡小姐。
其實她是你的前輩。”
機長調整座椅,然後解開安全帶。
“啊?”
越過迷茫的空姐,牧樹裡笑着和機長打招呼:“好久不見了,機長先生~”
說起來牧樹裡很享受這種與衆不同的感覺,比如從原本的空姐變成演員。
現在又以演員的身份來到駕駛艙和以往的同事敘舊。
那話怎麼說來着。
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現在這樣的行爲雖然不妥,但卻讓牧樹裡獲得極大的虛榮感。
俗稱顱內gc。
當然作爲曾經的空姐,牧樹裡也深知飛行安全的重要性。
和機長打了聲招呼後,便準備告辭離開。
當然在告辭的時候還是要有儀式感一點。
牧樹裡伸出手準備讓正副兩名機長對自己進行吻手禮,下一秒一道身影出現在牧樹裡的身後,並且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牧小姐,這裡似乎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突然搭在肩膀的手嚇得牧樹裡渾身一激靈,當即也顧不上吻手禮急忙回頭看去。
她回過頭才發現此刻站在自己身後的居然是警視廳那位年輕高官——宗拓哉。
“宗課長”牧樹裡勉強的笑了笑,情緒卻不怎麼好:“我只是和曾經的同事來敘箇舊而已!”(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