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的問題宗拓哉並未回答,換做是其他人還不好說。
但如果是柯南的話,他在破案推理的時候目的性非常明確。
以柯南對福爾摩斯世界的瞭解程度來看,澤田一個小孩子都知道的信息,柯南這個福爾摩斯迷肯定也會知道。
柯南既然知道撲克俱樂部的危險還執意前往。
那就說明柯南肯定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能讓柯南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前往那麼危險的地方。
很明顯市中心的撲克俱樂部肯定藏有開膛手傑克的重大線索。
老舊時代倫敦遊戲的最終目標就是解開開膛手傑克的身份之謎。
按照柯南現在的行程來看,這個遊戲世界裡的開膛手傑克似乎和莫里亞蒂教授扯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宗拓哉和澤田安步當車一路走到市中心,按照地圖的指示他們兩個人終於走到了撲克俱樂部所在的街區。
“哇哦,真不愧是倫敦的市中心,這裡的撲克牌俱樂部還真是熱鬧啊。”
宗拓哉現在距離撲克牌俱樂部一街之隔,此刻俱樂部內部燈火通明,從窗戶上能看到內部影影綽綽的身影。
看起來俱樂部內部似乎正在進行一場激烈又熱鬧的派對。
宗拓哉聽着從俱樂部裡不斷傳出的桌凳破碎的聲音、盤子碗雜碎的聲音、不時的激烈肢體接觸不由得連連感慨。
“真不愧是十九世紀的英國,這派對聽起來就比未來的刺激。”
“額”澤田對宗拓哉的感慨有些無語,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大哥,我覺得撲克俱樂部裡應該沒有在舉辦派對。
他們應該是和什麼人打起來了吧。
emmmm”
澤田突然想到了什麼,震驚的看向俱樂部裡。
自己大哥要找的玩家該不會直接和莫里亞蒂的心腹剛起正面來了吧?!
柯南和身旁的幾個小學生號稱是米花意外性第一的團伙.團隊,不管他們幹出多離奇的事兒宗拓哉也不會覺得奇怪。
現在不過是打個架而已,這也能算個事兒?
“不管裡面是什麼人,既然正在火併,我宗拓哉一定幫幫場子~”宗拓哉毫不猶豫的朝撲克牌俱樂部走去。
一推開門就看到十分炸裂的一幕。
一個有着灰白頭髮和鬍子的中年男人從地上撿起一把左輪手槍,對準柯南就準備開搶。
似乎在遊戲世界中,來到牛頓罩着地盤的柯南做不到現實世界中那麼多神奇的騷操作。
眼看着這次遊戲的推理主力柯南就要領盒飯的時候,小島元太猛然覺醒四保一戰術精髓,整個人化作小型肉彈戰車猛的一推柯南。
被子彈擊中的小島元太身上閃過遊戲“下線”特效,給柯南留下一句鼓勵的話之後,從從的消失在遊戲世界中。
不知道爲什麼,原本看到這羣小學生就頭疼的宗拓哉忽然有一股熊孩子長大、成熟了的老父親既視感。
說起來,自從少年偵探團出道開始,總拓哉算是他們逐漸瘟神化的見證人。
到如今見證到少年偵探團的成長,宗拓哉難免老懷大慰。
宗拓哉站在門口四下尋找一番,他並沒有找到圓谷光彥和吉田步美的身影。
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小學生也已經被諾亞方舟強制下線。
現場內屬於玩家陣營除了宗拓哉二人組的,就只剩下四個人——兩個不認識的小孩還有毛利蘭和柯南。
毛利蘭會出現在遊戲裡,宗拓哉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鈴木集團作爲辛多拉公司在日本的合作方,搞一個體驗資格還是沒啥大問題的。
可惜的是繭遊戲初期的這五款遊戲都不是鈴木園子喜歡的類型,會把這個試玩資格讓給毛利蘭也合情合理。
你看如果繭遊戲要是有個戀愛養成遊戲的,鈴木園子估計早就流着口水坐在繭遊戲倉裡了。
咱們鈴木二小姐的人生格言就是:打打殺殺我興致缺缺,戀愛養成我重拳出擊。
如果戀愛遊戲裡要是真有氪金就能獲得全新男角色的選項的話,大概鈴木園子當時就會選擇氪爆。
什麼叫財閥之女啊?.
一聲槍響過後,原本有些喧鬧的現場逐漸的安靜下來,現場雙方開始進行新一輪的對峙。
這個時候,宗拓哉和澤田作爲現場的第三方,看起來就很突兀了。
“宗警官?!”
“拓哉哥?!”
柯南和毛利蘭順着莫蘭驚疑的目光看到宗拓哉,對於宗拓哉這個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遊戲中的人,毛利蘭和柯南都大感意外。
不過他們倒並沒有認爲宗拓哉是遊戲中的NPC。
一方面是工藤優作和宗拓哉並沒有那麼熟,另一方面則是宗拓哉身旁的澤田。
明顯的亞洲長相,穿着又和時代格格不入,年齡也和他們差不太多,很顯然宗拓哉身邊的應該是獲得繭遊戲體驗資格的玩家。
發現柯南和毛利蘭全都完好無損,宗拓哉笑着和他們打起招呼:“喲,你們混的很好嘛。
都能受邀參加當地人的熱鬧派對了。
不像我.”
宗拓哉慚愧的搖搖頭,然後猛的抽出風衣下藏起來的衝鋒槍。
“不像我,混來混去就混了這麼一把破衝鋒槍!”
持續不斷的火舌從宗拓哉手上的衝鋒槍噴出,在這種距離加上宗拓哉出色的美式局合水平。
撲克牌俱樂部裡的小嘍囉那是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宗拓哉手上的衝鋒槍硬是用出了閻王點名的氣勢。
一梭子子彈打完之後,宗拓哉順手把手裡的衝鋒槍扔在地上,然後掏出坐落手槍化身西部牛仔幹掉最後一個發呆的嘍囉。
接着宗拓哉把槍口對準莫蘭躲藏的掩體:“喂,莫蘭你要不要賭一下我的槍裡有沒有子彈?”
被宗拓哉點名躲在掩體後的莫蘭只想站起來指着宗拓哉的鼻子破口大罵。
他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剛剛宗拓哉把衝鋒槍扔下用手槍幹掉自己手下的場景他又不是沒看到。
這時候和宗拓哉賭槍裡有沒有子彈,就跟火車來的時候把自己腦袋貼在鐵軌上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