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狀態就不是很好的酒廠小隊,在面對兩隊裝備精良、經驗豐富的SAT時場面那叫一個一邊倒。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倒也正常。
這兩支酒廠小隊的任務就是把在儘量對FBI造成殺傷的情況下,把他們往A棟頂層的宴會廳裡趕。
對他們來說,現在已經完成了琴酒交代給他們的任務。
一羣FBI眼看着就要被炸個粉碎,在這種時候人難免會放鬆警惕。
更何況.我打了一輩子仗,快活快活怎麼了?
在這種炸彈馬上就要爆炸的當口,酒廠小隊也在緩緩撤離。
這兩支全副武裝的酒廠小隊一看就是組織花大價錢訓練的,和那些作爲一次性用品的普通外圍成員不同。
雖說琴酒在酒廠稱得上肆無忌憚,但作爲酒廠的高級幹部,多少還是要講點沉沒成本的。
總不能組織好不容易花着大價錢和長時間訓練出來的兩支小隊,就這麼一下全都報廢了吧。
天知道訓練這兩支小隊的經費有多少是勞模琴酒貢獻的?
銷冠在企業有的時候的確可以任性一點,但也不代表老闆就能看着銷冠一把火把公司的財產給點了。
結果這一撤離就和SAT來了個轉角遇到愛。
得益於昨天晚上公安忙碌了一個晚上給SAT點亮了視野,拿到全圖掛的SAT早有準備。
見面的第一時間就一梭子子彈打了出去,一次行報廢酒廠小隊現存大部分人手後,進入短暫的僵持階段。
按照現在雙方的差距,本來也不需要僵持多長時間SAT就能夠把酒廠小隊團滅。
可就在這個時候,生龍活虎的FBI們從酒廠小隊的後方殺來,再度給酒廠小隊來了個屁股後的偷襲。
從後面偷屁股的FBI也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酒廠小隊先是偷襲他們,現在又被他們偷襲。
至少從雙方目前的情況來看,勉強算是扯了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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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雙方的差距變小時,赤井秀一才能真正的發揮自己本身的實力與作用。
本就所剩不多的酒廠小隊武裝人員在琴酒乾脆利落的攻擊下徹底宣告全軍覆沒。
這也代表着酒廠在這個小隊身上花的錢,直接打水漂。
酒廠小隊的覆滅並未讓SAT的警員放鬆警惕,在FBI出現的第一時間,兩支小隊十幾把槍統統指向他們。
“不要衝動,我們是FBI的警探!!”
見到全副武裝的SAT隊員的一剎那,衆多FBI探員立馬報上自己的身份,然後乾脆的扔下手上的武器。
然後向SAT表達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威脅,那熟練又流暢的動作讓在場的SAT隊員一度懷疑,這些傢伙是不是曾經在這方面受到過專業的訓練。
放下武器的FBI並未讓衆多SAT隊員放鬆警惕,一個個把他們用塑料紮帶捆住雙手之後,由一部分隊員送出去。
宗拓哉從指揮室離開來到現場,剛剛SAT1隊彙報,他們真的差一點就追上琴酒和伏特加了。
可惜還是功虧一簣。
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穫,在追擊的過程中1隊的狙擊手曾經打中過琴酒,要不是伏特加的駕駛技術太好。
說不定今天就能把這倆人給留下。
至於滯留在雙塔摩天大樓中的安室透和貝爾摩德。
在指揮室的時候負責監控的公安發現雙塔摩天大樓內的微型攝像被破壞了一部分。
這也代表貝爾摩德已經發現了自己正處在被監控的狀態,宗拓哉換位思考要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那肯定打死都不會再次在監控中露面。
除非能保證自己能夠順利逃脫。
安室透這會兒想來應該和貝爾摩德在一起,宗拓哉也沒有聯繫他的想法。
這時候能不能聯繫上安室透暫且不提,要是真聯繫上他那不是往死裡害他嗎?
宗拓哉和安室透又沒仇,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弱智的決定。
很快FBI還活着的探員被SAT隊員押送下來,來到宗拓哉面前之後,宗拓哉仔細的打量着面前狼狽的衆人。
這些FBI的警探似乎也沒想到這次行動會是宗拓哉負責指揮,情緒大起大落之下不自覺的被宗拓哉看出些許端倪。
“聽我的人說你們都是FBI來的,有什麼證明嗎?”
“額行動的時候都沒帶證件,不過我們可以讓人來送!”
叫人送?
宗拓哉怎麼可能把這麼難得的主動權交出去,當即轉移話題:“看起來你們都認識我?
還有赤井先生,你可有點傷我的心了。”
宗拓哉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當初那麼誠心的邀請你加入警視廳,沒想到你居然是FBI的警探。
這個情況當初你在警視廳的時候可一句都沒提啊。
話說,你不是來這裡旅遊的嗎?”
“抱歉,宗課長。”赤井秀一似乎除了道歉之外也沒什麼其他東西可說,面對宗拓哉不輕不重的提問。
赤井秀一總有一種面前這個男人好像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奇妙感覺。
宗拓哉刺了赤井秀一幾句之後,看向其他FBI:“既然你們都沒辦法證明自己是FBI的警探,那麼只能委屈你們先到警視廳坐一坐了。
不過放心,你們的身份我會幫你們求證的,應該很快就會出結果。”
“對了,還有一件事。”就在宗拓哉說完準備離開時,他腳步一頓再度轉向幾名被抓起來的FBI:“你們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疑惑。
那輛紅色的野馬跑車是怎麼得罪你們了嗎?
還是說這是你們FBI之間的特別儀式?”
宗拓哉這個問題問的異常誠懇,看起來十分期待有人能幫他解答這個疑惑。
現場FBI警探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隊伍最後的安德雷·卡邁爾。
注意到宗拓哉的目光,卡邁爾身邊的SAT隊員說道:“他是我們在宴會廳地上找到的,當時看起來摔的很重,都沒辦法自行站立。”
現在的卡邁爾應該緩過來不少,雖然站姿不怎麼樣,不過好歹是憑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的。
見宗拓哉對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卡邁爾苦笑一聲據實相告:“其實,那只是個意外。”
“明白了,是意外就好。”
“既然你們作爲FBI警探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現意外,那麼你們的長官應該會對你們的失誤買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