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夜幕的降臨,晚宴會場的氣氛愈加熱烈。
尤其是常磐美緒發起一項獎品爲福特野馬敞蓬跑車的的數30秒挑戰之後,宴會廳衆人更是躍躍欲試起來。
最新款的野馬跑車對到場的這些上流人士來說也許不算什麼。
但白嫖來的跑車自有一番特別的風味。
會場內大部分人注意力都放在常磐美緒身上,聽她講述遊戲規則,安室透他們這些侍應生也難得的可以休息一下。
於是乎,安室透尋了個僻靜的角落掏出手機,噼裡啪啦的在屏幕上打字。
【波本:?】
【琴酒:?】
【波本:[圖片]】
【波本:你認真的,這就是你說的雪莉?】
【琴酒:正在輸入中.】
當安室透把抓拍鈴木園子猖狂大笑時的照片發送給琴酒以後,時間就像暫停了一樣。
琴酒的對話框長久的停留在正在輸入中的界面,好半天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黑色的奔馳車裡,從駕駛位換到後座上的琴酒愣愣的盯着屏幕上鈴木園子的照片說不出話來。
說來也是宗拓哉造的孽,自從琴酒的愛車被警視廳沒收之後,琴酒的座駕就很少固定下來。
就像言情小說裡說的那樣,如果不是你,那麼是誰都無所謂。
現在的琴酒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渣男的模樣。
“大哥,這個雪莉好像不太對勁啊.”琴酒一直沒說話,作爲小弟的伏特加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大哥暖暖場子。
“閉嘴,伏特加!”
感受到電腦屏幕上照片對自己智商的侮辱,琴酒已經不想讓伏特加發言,再拉低一下這個車內的平均智商了。
“好的,大哥。”
伏特加說完後牢牢的閉上嘴巴。
嗯,大哥現在還想着讓自己像平時一樣閉嘴,那就意味着大哥還是很正常的。
畢竟琴酒平時就是這個鳥樣。
朝鮮(劃掉)東京冷麪殺手琴酒此刻正對着鈴木園子的照片懷疑人生。
他不是沒認出照片裡的女人絕對不是宮野志保,而是驚詫於這個世界居然有長得這麼像的人。
如果不是照片中的鈴木園子吐着舌頭哈哈大笑的話
琴酒總覺得自己好像在某個地方見到過這種表情,到底是什麼來着?
此刻酒廠據點屬於琴酒的辦公室中,一份前幾天的報紙正靜靜地躺在垃圾桶裡。
這版報紙的頭條正是毛利小五郎再度於案發現場破獲命案,而頭條的照片上,吐着舌頭的毛利小五郎閃爍着和琴酒面前屏幕上照片中如出一轍的獨屬於“智障”的輝光。
嗯。
智障也有春天?(上圖,快給我上圖!)
琴酒覺得不能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於是開始轉移話題。
【琴酒:這人是誰?】
【波本:鈴木財團的二小姐,鈴木園子。】
【波本:話說琴酒你終於決定要和鈴木財團以及日本上層開戰了嗎?(迫不及待.JPG)】
【琴酒:不,任務取消,是情報出了問題。】
【波本:所以到底是誰給你的情報,我覺得Ta需要一張眼科的專家號。】
【波本:剛好我之前打工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很有名的眼科專家,需不需要我幫你聯繫一下?】
【琴酒:貝爾摩德。】
【波本:難怪.據說貝爾摩德是個上了年紀的幹部,難怪會差的這麼離譜。】
看到安室透發來的最後一句話,琴酒似乎有些難以自控的截了圖。
“大哥?”琴酒反常的行爲讓伏特加大爲不解,以他對琴酒的瞭解,大哥平日裡是不會幹這種無聊事兒的。
“哼。”琴酒一聲冷哼成功讓伏特加再度閉嘴,目光再度落在屏幕上。
【琴酒:新任務波本,以爆炸爲信號,記得盯住赤井秀一。會場內所有外國人都是目標,隨意行動。】
【波本:你確定?現場的外國人可不少,我一個人就算加上貝爾摩德也殺不過來啊。】
【波本:就是十幾、幾十頭豬想要殺也沒那麼輕鬆吧。】
琴酒現在能確定的是一定有不少FBI探員混到會場裡,但卻沒辦法仔細分辨。
不過這對琴酒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只要把所有的外國人都幹掉,裝成外賓的FBI自然也會被幹掉。
酒廠好歹是個跨國犯罪集團,總不可能像政府機構一樣,做事講規矩。
【琴酒:盡力就好,會有人去幫你的。】
琴酒發完之後關閉與安室透的聊天界面,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角落的時間上。
‘快了,不到十分鐘.’
琴酒對接下來的展開非常期待,毛利小五郎對未來的生活同樣期待。
多年以來毛利小五郎中距離出行只能靠租車,就在剛剛這位大叔陰差陽錯的成爲了這項遊戲的第一名。
就.挺幸運的。
一番發自內心的幽默發言之後會場燈光暗下,接下來的環節是常磐美緒的日本畫老師如月水峰的贈禮環節。
一生專注於描繪富士山的如月水峰今天將會送給常磐美緒一幅《春雪的富士》放在摩天大樓展示。
這樣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在A棟頂層的宴會廳這裡,都會有富士山的景色以供賓客們欣賞。
“指揮室、指揮室,這裡是D13。
在會場舞臺上正在發生謀殺行爲,被害人常磐美緒,兇手如月水峰。”
就在宗拓哉換好裝備靜待酒廠行動的時候,一名潛伏在會場內的公安忽然聯繫指揮室。
果不其然,就算沒有酒廠有柯南在的地方,命案依舊是躲不開的必要環節。
常磐美緒可不能出事啊要是這位常磐家現任家主涼了,那接下來這麼大的黑鍋該誰背啊?
宗拓哉拿起對講機命令:“D13,這裡是指揮室。
記錄下如月水峰的犯罪過程,然後把常磐美緒救下來。
別露面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
“D13明白!”
黑暗中常磐美緒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項鍊忽然散落在地,就在常磐美緒有些驚慌的時候,如月水峰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別慌,我幫你把它戴上。”
說完後如月水峰拿起一條後面連着鋼琴線的珍珠項鍊給常磐美緒戴上後,在黑暗中露出小黑般的微笑。
巨幅畫作緩緩降下,隨着畫作的下降常磐美緒項鍊後的鋼琴線也在緩緩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