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瞳孔緊縮、雙目暴凸、滿腹怨氣的盯着自己的三個不靠譜的小夥伴。
不是,咱就是說到底怎麼一回事兒你們幾個心裡不清楚嗎?
果然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
事實分明就是柯南在前兩天目暮警官找他們問話的時候發現三個小學生又想浪一下,爲了保證他們的安全,這纔會在今天特意堵着他們的。
結果現在他成背鍋的了?
滿腦子都是豎子不足與謀的喟嘆的柯南收回恨鐵不成鋼的注視。
算逑,反正小蘭現在也知道他真實身份,難道還能因爲宗拓哉打小報告再教育自己嗎?
望着擺爛的柯南,宗拓哉對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撥通毛利蘭電話:
“小蘭嗎,我又在現場發現柯南了,沒錯這次據說是柯南帶着三個小學生去調查西多摩市議員遇刺的案件。
這多危險吶~”
宗拓哉的溝通淺嘗輒止,這句話的重點就在於多危險吶這四個字。
普通小學生的危險有可能來自於不知道身在何處的兇手,那麼對於柯南這個過期的小學生來說,危險會來自於哪裡呢?
沒錯正是酒廠。
這可是關乎性命的大事,毛利蘭表示她馬上就趕到雙寶町,然後把柯南接回家好好教育一下。
大部分人大概會羨慕柯南能混進青梅竹馬的家裡如魚得水,可當身份被拆穿之後,留給柯南的就只剩下大和小之間無法抹平的差距。
自從毛利蘭知道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之後,棍棒底下出孝子讓小蘭運用的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也不知道毛利蘭有沒有因爲對柯南的教育而覺醒什麼了不得的屬性。
稍稍安慰了一下如喪考妣的柯南之後,宗拓哉走進案發現場。
“怎麼樣,這個現場有什麼發現嗎?”
現場中槍田鬱美和諸伏高明正在互相交流自己的發現,至於目暮十三也是一臉迷茫的看着倆人。
此刻的目暮十三看起來好像在上一堂數學課,明明兩人口中每個字他都能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就好像是一部無字天書。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課長你想先聽哪個?”槍田鬱美對宗拓哉眨了眨眼,然後賣了個關子。
宗拓哉也沒掃興,順着槍田鬱美的話茬問道:“那先聽聽好消息?”
“好消息這起案件大概率不是刺殺大木巖鬆的兇手做的。”
“這個是在屍體旁血泊中發現的。”
槍田鬱美拿起證物袋遞給宗拓哉,裡面裝着的是和大木巖鬆案現場發現的同款小酒杯。
在看到小酒杯的第一時間,宗拓哉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明明小酒杯就放在血泊之中。
可證物袋中的小酒杯卻一滴血都沒有沾上。
這隻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放置小酒杯的這個人來到這裡的時候,被害人原佳明已經死了很長時間。
以至於地上的鮮血已經乾涸。
“確實,這的確算是個好消息。”
宗拓哉肯定的說道,既然第二個人不是同一個兇手殺的,那也就意味着這個殺人犯暫時還沒有失控。
不過雖說是好消息,但也沒有那麼好。
兇手之所以會出現在原佳明的命案現場中,這也同樣意味着殺害大木巖鬆的兇手確實不止想殺一個人。
“所以壞消息是什麼?”
“壞消息是.”
諸伏高明給宗拓哉使了個眼色,然後三人走到房間的角落壓低聲音,確定周圍沒人能聽得到他們說話之後,諸伏高明指着地上原佳明握着餐刀的手說道:
“壞消息就是殺害原佳明的兇手很有可能是酒廠的琴酒。”
琴酒?
再次從諸伏高明的口中聽到琴酒這個名字,宗拓哉的眼睛眨了眨,然後恍惚了一下。
說起來自從自己上次給琴酒來了一波大的之後,宗拓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收到琴酒的動向了。
尤其是米花町被陸陸續續鋪設上警用監控之後,琴酒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在米花町出現過。
整個組織似乎也進入到蟄伏階段,就連安室透最近都很少收到朗姆的聯繫。
酒廠整個組織好像完全收縮起來,還在外面晃盪的就只有那個神秘的貝爾摩德而已。
現在琴酒這個老夥計居然又蹦出來了?
看來蟄伏了這麼久,琴酒這個老夥計也不甘寂寞了呀。
這不應該是壞消息,明明是好消息纔對。
做完現場採集工作之後,宗拓哉帶着搜查一課的人打道回府。
雖然宗拓哉相信諸伏高明和槍田鬱美的推理,但琴酒幹活一向是乾脆利落,現場並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琴酒來說。
唯一的證據也不過是被害人原佳明以餐刀留下的死亡暗號而已。
果然柯學東京都人傑地靈,任何一個叫得上名字的人都能玩一手謎語人的把戲。
柯南早已被渾身散發着恐怖氣勢的毛利蘭帶走,而三個小學生也未能逃脫宗拓哉的魔爪。
宗拓哉和他們家長溝通的時候沒有提到命案的情況,只是着重的說了一下他們推卸責任然後還撒謊的表現。
孩子才那麼小就會推卸責任和撒謊,這是哪個注重家庭教育的家長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想來不管是柯南還是作死三小隻,他們都會度過一個美妙又難忘的夜晚。
回到警視廳後,宗拓哉罕見的沒到店下班,而是在辦公室裡聯繫起安室透來。
打工皇帝最近沉迷打工不可自拔,每天的兼職從4份變成6份,小金庫那是愈發的殷實。
“別玩了安室,來活兒了。”
聽到宗拓哉的說辭,安室透意識到自己上司這邊很有可能得到了一些關於酒廠的情況,於是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和宗拓哉交流起來。
“是有什麼行動嗎,理事官?”
“沒錯,琴酒這傢伙大概又耐不住寂寞出現了,他昨天在雙寶町殺了個人。
常磐集團的董事兼程序工程師原佳明。
我需要你調查一下這個原佳明還有西多摩市的議員大木巖鬆和酒廠有沒有關係”
宗拓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略作思考補充了一句:“還有常磐集團。”
“調查重點在西多摩市,我有點想念琴酒這個老夥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