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辣不辣貝爾摩德不清楚,反正她整個人現在是麻的。
貝爾摩德本以爲今天有可能會見到波本不爲人知的另一面,可萬萬沒想到這個不爲人知是這麼個不爲人知法啊!
好嘛,合着你波本大老遠的跑到警視廳就是爲了來穿一次女裝,把自己打扮成黑皮辣妹的?
還特碼穿了個超短裙.
望着安室透從扭捏逐漸轉變成“風騷”的走路姿態,貝爾摩德心中滿滿都是懷疑人生的念頭。
雖說組織裡就沒有幾個正常人吧
但波本這個多少有點過於前衛,藝術成分含量那是相當的高啊!
由於貝爾摩德過於震驚的緣故,她大概沒有發現在她盯着波本的時候,遠處有一輛房車中同樣有人在盯着她。
那是FBI的人。
房車中FBI領頭的詹姆斯對手下問道:“怎麼樣,查到了嗎,貝爾摩德跟着的到底是什麼人?”
房車內一名白人警探點點頭:“查到了,貝爾摩德跟蹤的是日本警視廳搜查一課3系的刑警。”
“從最後那輛雷克薩斯下車的應該是警察廳刑事企劃課的理事官宗拓哉。”
“宗拓哉?”
詹姆斯聽到宗拓哉的名字從自己手下口中說出本能的留心起來,在前往日本之前他們曾經做過詳細的調查。
通過調查得知日本的酒廠在這位宗拓哉警官手上吃了不少的虧。
只可惜還沒等他們動身,警視廳針對酒廠的特別搜查課就因爲各種各樣的因素被裁撤。
宗拓哉也被調入警察廳,進入刑事局工作。
這讓原本還想和日本警方合作一把的FBI放棄了原本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整個日本警方也只有宗拓哉這個和酒廠交鋒有過勝績的人有資格和他們合作,至於其他人
要是參與進來,只能拖他們的後腿。
這就是典型美國佬的傲慢。
詹姆斯沒想到貝爾摩德這個剛從美國來到日本的組織幹部竟然盯上了宗拓哉這位警界的新銳警官。
“既然如此.那就安排人手順便也盯一下宗拓哉。”
詹姆斯思考片刻之後下達命令。
就在詹姆斯下達命令之後,正用望遠鏡觀察貝爾摩德的茱蒂忽然回頭對自己的上司問道:“這樣做真的好嗎?”
“什麼?”
“那位宗警官好歹也是日本警方的中高層我們直接對對方採取監視行動真的好嗎?”茱蒂說出自己的擔憂。
提到日本的酒廠,那麼宗拓哉註定是繞不過去的一個坎。
在其他機構只是向酒廠派遣臥底的時候,宗拓哉就已經開始剪除酒廠的羽翼,並且帶隊幹掉不少酒廠的外圍成員還有兩名獲得代號的幹部了。
茱蒂看過FBI一些關於宗拓哉的報道和資料,她覺得這種監視性行爲一旦被宗拓哉發現的話。
恐怕會給未來FBI在日本的行動造成不小的麻煩和困擾。
聽到茱蒂的擔憂,詹姆斯毫不在意的揮揮手:“沒關係,如果真的被發現的話,那到時候就好好溝通一下就好了。”
“都是針對酒廠的行動,那位宗警官想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如果行動沒被發現的話,那麼這樣的監視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就算被發現了也沒什麼,誰讓他們是美國的FBI呢~
宗拓哉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爲不僅噁心到了一位酒廠核心層的資深幹部,同樣讓美國佬也注意到他的存在。
並且還對他採取了一定的行動。
當然就算知道宗拓哉也只會拍手叫好,自己現在正想把這羣煩人的美國佬找出來呢,這都沒用他動手,一羣人就送貨上門了?
是時候讓他們見識見識米花人民的熱情了~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把那個連續襲擊黑皮辣妹的犯人給找出來,不然東京人心惶惶之下,他們這些幹刑事工作的都沒有好果子吃。
——
“我說宗警官你確定這樣真的能讓對方上鉤嗎?”
對於宗拓哉和搜查一課樸素的釣魚方式,安室透報以極大的懷疑。
他總感覺今天宗拓哉讓他來就是單純的想看他穿女裝的樣子。
對於自己這個短暫的上司的惡趣味,安室透那是深有體會。
聽到安室透的問話,宗拓哉沉默起來。
釣魚這種事兒哪個釣魚佬都不敢保證自己杆杆必中,但釣魚佬釣魚難道還需要什麼原因嗎?
再者說宗拓哉好像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比如——
就在安室透歪歪扭扭、扭着胯走路的時候,突然一道聽起來熟悉卻又猥瑣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這位小姐,請問是你掉的東西嗎?”
然後一隻手就搭上安室透的肩膀。
安室透強忍着渾身雞皮疙瘩沒有動作等待宗拓哉的指示,卻遲遲沒有聲音。
而他身後的“猥瑣男人”更是得寸進尺的靠近安室透,並且在走過他身旁的時候深吸一口氣。
正當安室透猶豫着要不要給這個猥瑣變態一記狠的時候,他突然和走到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一時間場面極其尷尬。
安室透:“.”
毛利小五郎:“.”
不是說好的異域風情黑珍珠,怎麼就變成這麼個玩意?!
咱就是說東京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居然是這麼個德行嗎?
正當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不知道該怎麼找臺階下的時候,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短促的驚叫聲從不遠處傳來。
在人行道上一名手裡拿着兩個冰淇淋的男人把手上的冰淇淋懟到了她們的衣服上。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嘰裡哇啦的外國話,至少宗拓哉聽得出這並不是英文。
就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被身後的外國人吸引到注意力的時候,另有兩名外國人趁其不備,準備拿走他們放在地上的購物袋。
就在這時宗拓哉突然靠近,然後毫不留情的扇出兩下威力與侮辱性俱存的大逼鬥。
伴隨着幾顆牙齒從兩名外國人的嘴巴中飛出,兩名“搶包賊”直接被打倒在地。
站在後方的外國佬意識到情況不妙立馬準備轉身逃跑,就在他剛轉身準備戰術撤退的時候,卻發現身後的路人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五大三粗的刑警。
一個個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