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親事,不管是常樂的還是孩子們的,姜常喜一直都很謹慎,從來不玩笑,周瀾:“明白,我定然是同夫人商議的。”
姜常喜滿意了,給周瀾揉揉額頭:“疼嗎。”剛纔暴躁了,怎麼就扔水果呢。
周大人也不能說,你不甩果子,就不疼了。閉嘴,微笑,享受夫人的溫柔吧。
話說,爲何齊舅舅這樣的人家,夫人都沒有做兒女親家的心思。
不說家世,只說齊府的家風,周大人就很心儀的,你看有這樣的長輩在,自家姜姜以後多自在。
而且齊府對女子沒有那麼嚴苛,你看齊大舅母,齊三舅母,那都是說一不二的。人家周大人看重的是這個。
不過眼下,看重什麼都沒用。夫人沒有這個意思。
在邊郡沒有了齊舅舅護着的周大人,本以爲多少肯定受點影響的,自從來了邊郡,自己依仗齊府頗多。
沒想到,齊舅舅走了,人家將軍大人直接登門了,直白表態:“周大人有什麼事情只管同本將商量,齊府在的時候,周大人什麼樣,如今還是什麼樣。郡守府同邊軍該如何便如何。”
這是人家將軍大人給周大人的保證。
周瀾心說,這位將軍太客氣了:“本官一屆文人,依仗將軍之處頗多,多謝將軍。”
心說定然是舅舅背後的交情。人家周大人心裡感謝齊舅舅,都走了,還對他這個外甥女姑爺,這般照顧呢。
誰知道人家將軍大人說了:“是我們邊軍依仗周大人之處頗多。”
然後人家將軍大人就在周府拉拉雜雜的說亂七八糟的,怎麼都不肯走,最後還要見見姜小郎君。
周瀾這才知道,這玩意狼子野心,惦記叼自家崽子呢。那不是齊舅舅的關照,那是惦記上他郡守府了。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人,內弟,陪着先生出去會友了,歸期三五日不定。”
將軍大人蹭就站起來了,滿臉的焦急,不知道的以爲出去跑着玩的是他們家小郎君呢:“周大人,魯莽了,姜小郎君那等人才,怎麼能隨意出行,有個萬一可怎麼辦纔好。”
周大人:“將軍放心,絕對不是隨意出行。同舅舅他們一行同路。”
人家將軍大人不放心呀,對着周大人就一陣的數落,重點交代,以後周大人,同姜小郎君出行,那是務必要提前透話的。齊副將走了,周大人的安危,那就是他的責任。
最後問了一句:“確定姜小郎君還回來吧?”這是還不死心呢。
周大人就知道了,人身自由都受到限制了。這將軍原來是個半抽風。
話說,誰遇到這樣的能人,都不願意錯過的吧。原來郡守府這邊的工匠,如今都在邊軍那邊呢,所以將軍知道常樂不稀罕。
畢竟姜小郎君一個憤怒,就能弄出來那麼大的殺器。還沒有藏着掖着的。
然後周瀾就知道了,自家小舅子真的就回不來了,怎麼惦記都不能回來的那種。
人家被一紙詔書直接帶去京城了,雖然還沒有入仕,也沒有官職,就是那麼一個連童生都沒有考的身份,可愣是朝堂有他的傳說了,周大人嫉妒的發酸。
這還真不是狀元呢,就開始罩着我這個姐夫了。人家姜小郎君的前途,不用別人操心了。
姜常喜笑的合不攏嘴:“人才嗎,自當要珍而重之。”那滿滿的驕傲呀。
姜常喜就想了,自家弟弟讀書出彩,可技術人才更是大牛。
往這方面發展也不錯,就不知道先生是不是略微憋屈,畢竟這相當於同他搶弟子的。
虧得自己當日給常樂身邊安排了足夠的人手,不然還真不放心。
對於常樂小郎君來說,這樣榮耀,那就是一時高興。
同相熟的人隱晦的顯擺了那麼一下,然後就同先生感嘆:“弟子,爲名所累了。”
先生差點暴揍小弟子一頓,你這可不是隱晦的顯擺了。你有個什麼名,驕傲個什麼。別人不知道,自己人能不知道嗎,你那就是玩出來的東西。
人家常樂真不是顯擺:“弟子還想要遊學呢,姐夫那邊到了邊郡這麼久,纔要騰出來功夫陪着我們到處走走,怎麼就讓我回京。這不是爲名所累是什麼?弟子沒說錯呀。”
所以人家是對回京的事情不樂意了。人家的夢想是陪着姐夫縱馬天涯。當然了身邊還要有姐姐帶着兩個小外甥。
先生那邊氣呼呼的:“不是早晚要回去。”你當他老人家願意陪着小弟子奔波嗎?邊郡那邊,他忽悠過去多少的老友,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先生才真是沒法交代呢,這事先生很頭疼的。
常樂:“可弟子想要同常喜,姐夫,還有圓圓,姜姜一起回去,弟子一個人回去算怎麼回事。”
然後常樂就被先生罰了,罰的很重的那種。是任性的時候嗎?詔書都出了,能任性嗎?
先生這氣生的莫名其妙,還是常樂身邊的長隨嘆口氣:“小郎君,先生陪着您回京呢。”
所以今日常樂見識了爲名所累之後,又見識到了言多必失。
難怪先生罰他,原來是把先生給招唄了。那麼多的計劃裡面,沒有先生。
一路上常樂都是給先生陪着小心的,人家心裡老委屈了,誰知道先生歲數大了,還心思細膩敏感了,這都能觸動神經,懲罰弟子。
先生那邊很是享受小弟子的知情識趣,所以先生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
弄得一路上,常樂小郎君一直在努力讀書,碰都沒有碰過那些姐夫嘴裡的特長項目。
心裡也有點介懷,若不是這些,自己也不至於提前回京,好好地打算全都成了癡心妄想。
要說這事最高興的就是姜府老夫人,大老遠的派人過來,服侍常樂的。
還把京城的姜府,直接讓人收拾出來了,什麼時候常樂若是出仕,怕是姜老夫人要闔家搬到京城的節奏。
姜常樂在信中感謝祖母的惦記,餘下的,那就真的沒有了,拉扯兄弟什麼的,他還小呢,不敢出口狂妄之言。
餘下的,自然有他爹姜三老爺在前面幫着他扛着呢。人家常樂心大的很。
章推《80年代剽悍土著女》
方媛嫌棄陸老二悶,怎麼連句話都沒有:“你家還有條件供你讀大學嗎?”
陸老二小眼神回頭掃一眼方媛,眼裡都是愛恨情仇:“陸老大要定親,成親,家裡沒錢了。”
懂了,爲了娶她,沒錢了,方媛好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呢。
一巴掌拍在陸老二的腰上:“好呀,我就說那個不清白的不是個東西,原來是新仇舊恨,耽誤上大學,這是斷人前程,缺了大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