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慷慨激昂一番陳詞之後,姜常喜點點頭:“你一直記得這個就好。”
周大人:“那肯定是不敢忘的。”
然後人家周大人,就明白了,自己這輩子就是窮命,沾不了銀子,銀子多了夫人不放心。
這竟然還是家庭安穩的保證了。
周大人對這羣不按好心的,不願意應酬了,人家魚都不收了。
郡守府也不在平易近人了。這不是給你們四處鑽營的理由。爲了家庭穩定,周大人可以不近人情的。
這羣人挺遭罪的,因爲他們瞎折騰,同郡守府正常的往來都沒有了,被同僚們用異樣的眼神盯着。還有就是手裡準備的絕色女子也有點燙手。
齊府的表兄們還過來同周大人探討呢,爲何那些人就不行動了呢,爲何不招待他們了,就該讓他們送,聽聞都是絕色女子。爲你費了好大的心思呢。
周大人有幸見識過這些表兄們在戰場上的勇猛,聽到這話那是兩股顫顫,虧得自己沒有跑偏,不然等着自己的不定是什麼呢。
表兄們攛掇周大人釣魚執法,周大人那是打死都不同意的,回頭沒法收場,自己纔是慘呢。
誰家媳婦的表兄以羣爲單位的,周瀾那真是半點不敢大意。
這還不算,這些不懷好意要湊近乎的人,請客,人家周大人都不去了,堅決不去,逼不得已,不是帶着夫人,就是帶着小舅子以及表兄們。就不信這樣還能讓人鑽了空子。
人家周大人爲了清白,那真是把自己保護的滴水不漏。
然後更勁爆的消息傳來了,議和的那邊,對方送了女子過來,說什麼仰慕英雄,有人提出來要服侍邊郡的郡守周大人。這擺明了要讓周大人不得好死的吧。
多大的仇恨呀,這麼算計人。話說人家坑周瀾,那還是有原因的。殺不死你,人家要坑死你。
周大人頭都大了,愁的什麼似的,敵人這招太損了,還不如派人來殺他呢。。
感覺不好同夫人交代,感覺家裡兒女要暴躁。
結果人家姜常喜特意過來安慰周瀾:“別慌,讓她們儘管放馬過來,我讓她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
上趕着送人頭的,真當她是泥捏的。包藏禍心,到面前來了,當她缺心眼怎麼着。
從來沒對議和那邊關注過的周大人,終於插手了。
人家不是過來搶功的,人家過來問責的,很簡單的幾句話。
人家周大人問的相當有力度,將士們把敵人都拿下了,怎麼的你們還同他們這麼客氣,他們想怎麼地怎麼地。當他們打勝了,還是咱們無能。
議和能不能有點力度。再說了,這叫議和嗎,這是讓他們賠償。條件不合適,就算了,邊關將士都等消息呢。
意思就是一言不合,咱們再打就是了。可真是有力度。
哎呦,這話說出去,議和的官員面上無光。只能是他們無能。而且,說議和那真是給對方面子。投降書都遞了。
他們也冤枉呀,這種事情,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他們也沒答應對方的條件,怎麼周大人就暴躁了呢。而且人家就是多送了點美女,條件就是送給指定的官員,那真不是大事。
所以這羣官嘴巴也不太好。都說周大人懼內,大概後院失火了,遷怒了他們。
這消息傳的那個迅速,連京城都有耳聞。所以,自己人坑自己人,那要比敵人坑你更準。
人家姜小郎君,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過,不過人家給邊軍的關口送了東西。
半機械劃打磨機,弄出來的銅鏡,溜光瓦亮,在關口那邊面對陽光擺成一排,齊刷刷的對着入關口的方向反射光線,若是白日攻擊關口的話,保準對方連眼睛都睜不開。
雖然很玩笑的東西,可白日裡面當真是神器,連鳥雀到這地方都栽倒地上。實際效果不知道,可震懾效果不一般。
人家外面傳了,這三道關口飛禽難渡。
人家姜小郎君就問了一句:“這樣的東西,夠不夠格,讓他們閉嘴。”
人家關口那邊的守將,樂的鼻子都要歪了:“是那羣文官無能。”
姜小郎君也沒高興到哪去,他姐夫也是文官:“個別文官。”
守將們立刻跟着點頭,姜小郎君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他們的神。
姜小郎君,傲嬌了,搶我姐夫,誰給他們的膽量。
這玩意還費銀子呢,那麼多銅鏡,光銅多少銀子呀,人家姜小郎君,自己出的銀子。
沒幾天,議和那邊就消停了,啥話都不傳出來了,人家當真是知道周大人的兇殘了。
當然了有耳聰目明的也知道,人家郡守夫人有個什麼樣的兄弟了,那真是惹不起的惹不起。
所以議和進程的加速,那真是有人家郡守大人不可磨滅的功績。
雖然議和沒有周大人的事,可這邊一直有周大人的傳說,周大人小舅子的傳說。
當然了,周府自然還是那個別人插不進來的周府,別說異族女子,哪個女子都別想撈過界。
人家姜常喜說了,這個是她的戰場。
周大人就聽到這兩個字,就知道夫人對這件事的認識了。
半句話沒敢吱聲,除了潔身自好,那就是更加潔身自好。總不能讓夫人上戰場吧。
再說了,自家夫人那力氣,真要是打起來,不好收場的,可不得他潔身自好嗎。
等到齊府飲宴的時候,說到議和這事,人家郎舅二人,對着齊舅舅說的好不猖狂,議和而已,拖拖拉拉的,都多久了,比當初將士們浴血奮戰都久。
這話能亂說嘛,當然了,這話也就人家郎舅二人敢說,畢竟人家折騰出來的東西,比真刀真槍上戰場的都兇殘。
而且那不是常樂憑一己之力,推進了議和的進程嗎。
齊舅舅鼻子都氣歪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那是,你們多屈才呀。”
這要是撒你們出去,那不早搞定了嗎。
話說,還是有點道理的,你看,人家外甥出手,那不是分分鐘那邊不鬧騰了嗎。對不起他們這些武將的辛苦。
齊舅舅對着常樂認真的說道:“以後出門,千萬別說自己是姜府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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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爹:“你說這真的就娶了兩房兒媳婦了,我這怎麼就有點不敢信呢。”
跟着說道:“你說,老二以後上學的事情,可咋辦?娶個鄉下媳婦,老二會不會覺得委屈,以後會不會鬧騰?方家可不好惹。咱家也不能做出來讓人戳脊梁骨的事,孩子他媽呀,心裡沒底呢。”
陸老孃比陸老爹還愁呢:“能咋辦,先這樣吧。老大這個挨千刀的,坑死老二了。”
陸老二送走了老孃,看着自家老房子,頭一次腳步躊躇,進不進屋,那真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