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揚拋下了重磅炸彈。
儘管這之前已經有猜測,可能性十分的高,但真正從核心人物嘴裡聽到確認的回答時,還是在衆人心中引發大地震。
作爲國內的最高領導層,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很多秘密,也知道人類並不是宇宙中孤獨的智慧生命。
但沒有人直接接觸過。
就好像說一千遍坐過山車的驚險刺激,也遠比不上自己去體驗一次的深刻。安揚給的肯定回答,相當於親自體驗後的衝擊。
他們不禁聯繫到以往獲取的線索,二級會員的技術已經讓人類仰望,三級會員更是神一般的存在,乃至更高的……
更恐怖的是,這一切都是真的!
給予這些技術的,毫無疑問就是安揚嘴裡的高等文明。聯想下去,它們得有多強大,才能做到這一步?
原先猜測對門外世界的管中窺豹、猜測和推論,一下子成真了!
它超出自然人的認識,無論是身居高位還是普通百姓,在打開神秘大門後,他們之間沒有區別。
他們都是對外一無所知的“蟲子”,忽然闖入了未知的高等世界,而在內心深處升起一股惶恐。
安揚和追隨者們,靜靜看着衆人掩飾不住的驚愕。
會議室內沉默得可怕,良久以後纔有人從想象的漩渦中掙扎爬出,語氣迫切:“我們需要怎麼做,才能得到永久合作?”
天真的孩子,在一開始的震撼後也會漸漸恢復過來,去適應、去爭取機會——物競天折,是生命不變的本能。
抓牢這個忽然廣闊無數倍世界裡的唯一依靠,就成了懼怕未知的他們最迫切的念頭,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沒有人懷疑這種決定的對錯,匿名黨展示的一切早已證明。
安揚笑了,知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用拐彎抹角。
“要求很簡單,匿名黨的眼界不會侷限在地球這個角落,所以我們對你們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我們唯一需要的是:有序的進步。”
“我們會全方面配合。”中方的人表態。匿名黨絲毫不干涉,只用按他們的指導技術進步,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安揚喜歡這種覺悟:“在此基礎上,也可以帶上一些個人感情.色彩,進行更多方面的合作。”
中方大喜過望,這就是親戚的天然優勢。
無論安揚現在是哪一國,哪一邊的身份,他都對中國存在好感,也願意提供個人情感上的額外幫助。
這個意思,還用多說?
喜不自勝的中方代表,隨即也拿出誠意:“我方也將對匿名黨的成員們,提供一切合理的幫助,讓我們雙方的友誼永恆長存!”
……
秘密會議用了很長時間。
安揚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通俗的說:老子有外星乾爹罩着,誰讓我不爽了,明天誰就遭殃。
這種情況下根本不用選擇,也沒有選擇,除非是腦子秀逗。
自從跟匿名黨合作以來,中方得了多少好處?j20提前服役,威懾四方;比y20更大的戰略飛機,進展神速。
海軍縮短了十幾年的差距,下一代航母積累了豐富的技術,已經確認核動力;電磁能武器測試如火如荼,航天技術也不斷突破,登月有望……
這種情況下,誰會犯傻?
這個超級金大腿,必須得牢牢地抱住。
所以會議後面是格外的愉快,雙方達成了大量的共識與合作,具體內容公佈出去,絕對會讓世人震驚。
就比如在覈的問題上,材料合作什麼的,都可以商量;核聚變發電,匿名黨還將考慮與中方合作,持股開發。
再比如安揚的中國和外國身份衝突上,特事特辦;他在國內的事業發展問題,他在國內生活的待遇問題上,紅頭文件要不?
安揚從今天開始,將會擁有豁免權——特殊人物豁免權。涵蓋面豐富,可以說連個交通違章,他都享受豁免的。
這特權可不同於外交官,外交豁免是駐華外交人員的,而安揚的是專門爲匿名黨高層定製的,只爲少量特殊人羣開放。
安揚、匿名黨高層都獲得了一大堆特權,比外交大使還牛,作爲“高等文明代言人”的他們,只有最高決策層能插手。
當然反過來說,中國獲得的機會也難以想象,給少數人開放特權與之相比,代價輕若鴻毛不值一提。
別說中國了,換做任何一個大國,哪怕美國面對這種宇宙級餡餅,都會有人搖尾巴圍着匿名黨轉,甘心當狗狗。
在絕對實力面前,毫無疑問。
……
幾天後,匿名黨的訪問圓滿結束。
雙方涵蓋上千億,對未來影響巨大的合作也紛紛展開。包括重要無比的核聚變合作,生物增強技術,高級防禦武器等等。
中方獲得的收穫,遠遠大於預估的金額——技術和人情是無價的。中華民族,也將會獲得一個爆發發展,復興民族的良機。
所以道別那天,領導人親自送他們上車,握手擁抱道別,以表示朋友間的熱情,讓外界看到絕對大跌眼鏡。
這可是美國總統來了,都沒有的待遇。
安揚也樂呵着上了車,對他們擺擺手,車輛開動。
警車打着紅藍爆閃在前方開路,禮賓車後面高調的跟着,車內的安揚打開了方纔樑和平交給他的文件包。
“哈哈,真夠意思呀!”
聽到安揚的笑聲,哈絲娜湊過來:“是什麼東西?”
安揚拿出了有他名字的特殊證件,多張高層大秘的電話、私人號碼的名片……當他感覺有人身危險時,隨時能夠調動武裝警察。
然而哈絲娜卻關心一些他理解不能的事:“竟然把我拍醜了。”
安揚差點跌倒,說實話即便是進化升級了,男人和女人天生存在的思維鴻溝,還是無法化解的。
“哈哈哈哈!”
車廂內只剩下笑聲。
安揚送了匿名黨成員一小段,他們要去機場。而他將兌現對哈絲娜的承諾,趁空閒帶她去逛逛這片大好河山。
所以半路上分道揚鑣了,熟悉當地的司機扮演起了導遊,帶他們去逛京城、品小吃,不亦樂乎。
只是偶爾,哈絲娜會開小差。
安揚留意到了:“在想什麼?”
“有人跟着我們。”哈絲娜不動聲色地說,“這幾天都沒變。”
“我知道。”安揚毫不奇怪。
她皺起眉頭,表達不解。
安揚給她解釋:“換做其他重要人物來訪,你作爲東道主也不會心寬到一點人手都不派的程度吧?”
她懂了,也難怪這些人只是遠遠跟着,沒有任何動作。當然如果存在敵意的話,她不會像現在這麼平靜。
從內心來說,她一直代入“侍衛長”的角色,她堅定自己存在的使命,是保證他的安全,無論是作爲對上級還是仰慕。
只不過安揚卻把她當做該去寵的姑娘,讓侍衛長穿起了飄飄裙子和高跟鞋,架着大墨鏡、挎着時髦包包去逛街。
這種毫無保衛人員跟隨的情況,她本來想抗議,但內心又貪婪現在輕鬆的日子,跟他相處的每一刻。
更何況還有中方的暗中保鏢呢。
她想想便放寬心了,拉着他的手,歡快的腳步跑在前面:“我要去喝果汁兒!”
“京腔。”安揚笑着說。
只是走到一半,安揚放慢了腳步——路邊有店面放着音樂,女歌手非常有特點的嗓音勾起了他的回憶。
“中文音樂?”哈絲娜的注意力也轉移過來。
“嗯。”安揚點點頭,神色有些複雜,看看拉自己手不放的姑娘,又想到他在國內的關係。
“你不高興嗎?”她察覺到了,“是我讓你不——”
“嘿!”安揚打住,笑着:“你是個快樂製造者,永遠不要懷疑自己。我只是因爲想到別的事。”
“你需要做出選擇?”她猜測。
“是的。”安揚看着她,她冰藍的眼睛仍是那麼的美麗澄淨,她眼裡關注的幾乎都是自己。
“那做出選擇了嗎?”她俏皮的問。
“選了。”安揚捏了捏她的手心,“我決定先陪面前的小.妞玩個夠!走!讓我們我們去品小吃,我請客。”
“管飽?”她面對着他倒着走。
“管飽!”安揚笑着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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