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得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忍受!”秦依依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嗎?”簫遠笑道:“那你現在給我在地上滾一圈,滾到外面去,然後再滾回來。”
“啊?”秦依依一愣,驚訝的望着簫遠,她不知道簫遠爲什麼突然提出這樣的請求,這是爲了報復她嗎?
見她一副不解的樣子,簫遠解釋道:“你要是真的決定要做一個農民的女人,那你首先要學會忍受各種骯髒的環境,你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了,你怎麼做我的女人?”
聞言旁邊一個男同學不忿的說道:“簫遠,你太過分了吧?你這不是刁難依依嗎?”
簫遠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管得着嗎?”
“你……”這人瞪着簫遠,正要說話,卻聽秦依依說道:“好,我滾!”
秦依依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便躺在了地上,朝門口滾了過去。
滾到門外之後,她又滾了回來,當她重新站在簫遠面前的時候,她身上已經是一片髒兮兮的了,頭髮也凌亂了,看上去頗爲狼狽。
她的女神形象,就這樣毀了,不過對於她來說,只要能夠重新回到簫遠身邊,這都是值得的。
見狀簫遠的表情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女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連這個都可以做到,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不擇手段的程度!
她望着簫遠,說道:“現在,你應該可以相信我了吧?”
簫遠笑了笑道:“你做得不錯,不過很遺憾,我剛纔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而已。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聽到這句話,秦依依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簫遠,你耍我?”她說道。
“對啊,我就是耍你怎麼了?當初你可以耍我,我就不能耍你嗎?”簫遠咧嘴一笑。
“你……”她憤怒的望着簫遠,卻又說不出話來,因爲在這件事情上面,她的確沒有立場去指責簫遠。
秦依依雖然無話可說,但是卻有其他人看不下去了。
那個班長突然跳了出來,一把揪住了簫遠的衣領,怒道:“簫遠,你還是個男人嗎?有你這麼折磨女人的嗎?”
“關你屁事?”簫遠冷冷的說道:“一邊涼快去。”
這時候,簫遠的脾氣也上來了,也懶得慣着這幫孫子了。
“你說什麼?媽的,你一個農民,敢這麼對我說話?”聽到簫遠這句話,史航更是勃然大怒,忍不住一拳便朝簫遠的臉上砸了過去。
不過很可惜,這個整天坐在辦公室裡的男人,在體能上可比不上簫遠這個農民,簫遠微微一側身,便躲過了他的這個拳頭。緊接着,簫遠一腳飛出,正中史航的腹部。
只聽砰地一聲,這史航被簫遠一腳踹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都傻眼了,這好好的同學會,咋的就動起手來了?
史航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怒吼道:“混蛋,簫遠,你敢對我動手?你活膩了!”
他現在可是一個公務員,還是一個副科長,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讓一個農民給揍了?這特麼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混蛋,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你,我的史字倒過來寫!”史航怒氣衝衝的說道,與此同時,他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看到這種情況,其他人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而林濤則是爲簫遠捏了一把汗,一臉擔憂。
因爲這史航現在大小也是個幹部,不說他在官場上的能量有多大吧,但是要把簫遠這一個農民弄進局子裡去,那還是輕而易舉的。
林濤連忙走上前去,勸道:“老航,別這樣,同學一場,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史航冷笑一聲道:“剛纔你也看到了,這個小子當衆毆打我,你覺得我能饒了他嗎?林濤,識相的你就給我閉嘴,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
見勸史航不住,林濤只好走了過來,低聲對簫遠說道:“簫遠,趁警察還沒來,你快走吧。史航肯定認識警察局的人,你這要是讓這幫警察給帶走了,那可有你好受的!”
簫遠想想也有道理,真要是落在警察手裡,肯定也是件麻煩事,於是他點了點頭,跟着林濤一起朝包廂門口走去。
“小子,你還想跑?給我攔住他!”見兩人要走,史航厲喝一聲,然後幾個男同學便馬上堵在了門口。這幾個男同學,正愁沒辦法巴結史航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見狀簫遠不由得冷笑一聲,說道:“真是幾條好狗啊。”
“哼,簫遠,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倒要看看等會兒警察來了你是不是還敢這麼囂張!”其中一個人冷冷的說道。
面對這種局面,林濤也是徹底沒轍了。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便有一羣警察走進了包廂。
爲首的是一個身材有些肥胖的警察,看到那個警察之後,史航馬上走上前去,陪笑着說道:“王隊長,您怎麼親自來了?這種事情,您派幾個部下來就可以了嘛!”
這胖子笑了笑道:“既然是史科長親自來電話,我怎麼敢怠慢啊?”
一聽這兩人的對話,就知道史航和這個王隊長的交情不一般。
“對了,史科長,你剛纔說這裡有人毆打了你,是誰膽子這麼肥?”王隊長突然沉着臉問道。
“就是那小子。”史航轉身指着簫遠,冷笑道:“王隊長,剛纔他當衆毆打我,這裡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像他這樣故意傷人的,起碼也要距離個十天半月吧?”
“豈止是十天半月?他毆打的可是國家工作人員,情節嚴重。”王隊長冷笑一聲道,然後懶洋洋的吩咐身旁的幾個手下:“把這個小子給我銬上。”
他話音剛落,幾個警察便衝了上去,把簫遠銬上了。
“帶走。”王隊長說了一聲,然後這幾個警察便架着簫遠向外走去。
見狀,那史航冷笑一聲,他和這個王隊長可是老熟人了,這一次把簫遠送到局子裡去,不死也要叫他脫層皮!一個農民,膽敢對他這個公務員動手?這就是下場!
這幾個警察將簫遠帶出了包廂之後,包廂裡的衆人也紛紛跟了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包廂外面的走廊上,恰好有幾個人經過。
這幾個人當中,有一個人,簫遠恰好認識,她便是雲桑集團的柳瀟瀟。
柳瀟瀟看到簫遠被幾個警察架着,頓時有些吃驚,當即走了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王隊長看到柳瀟瀟之後,頓時一臉恭敬,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柳總,我可不是故意要來你的地方搞事的,而是因爲接到了報案,有人在這裡鬥毆,所以才帶人過來的。”
“鬥毆?”柳瀟瀟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那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嗯,的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王隊長笑道。
“既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王隊長能把他放了嗎?”柳瀟瀟接着說道。
“啊?”王隊長頓時愣住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柳總,這個小子……是你朋友?”
這王隊長看簫遠衣着寒酸,顯然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物,而柳瀟瀟卻是雲桑集團的副總裁,身份顯貴,他可實在難以想象,這兩人會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