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風成朗眼中的不屑更甚,這種事情,可以拿到檯面上來談的嗎?
不過對方是王境澤,蠢貨中的極品,做出這種不經大腦的蠢事,纔是他的風格。
風成朗看向文泰來,眼神示意。
文泰來會意,立刻上前一步,冷冷的盯着張作威和張作福等人。
“我家四爺,要和你們王大少密談,你們都出去!”
張作威不高興了,憑什麼,憑什麼讓我們出去等?
他眼睛一瞪,當場就要發作。
張作福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了張作威,“哥,別惹事!”
說着,張作福轉向文泰來,作揖賠笑,“好好,不勞文管事費心,我們去外面等候。”
說着,張作福拉着張作威就往外走。
臨出山洞前,張作威還不忘吼一句,“大少,我們就守在山洞外,有什麼危險你吼一聲,我們立刻殺進來!”
文泰來聞言,臉色更黑了,蠢貨!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王境澤身邊,盡是些腦子秀逗的蠢貨。
還“什麼有危險吼一聲,他們立刻殺進來”,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邪教魔窟嗎?隨時有生命危險?
這裡是清溪山福地,三千道宗七十二福地之一。
在這裡,誰敢真的傷害供奉長老王靈均的親兒子?活的不耐煩了!
如果風成朗真的瘋了,敢殺害王境澤,別說風家保不住他,就算是他二哥風成神的乾爹,太上長老北辰親自出面,都護不住風成朗!
王境澤在清溪山福地,百分之一百的安全,無人敢真的傷害他!
風成朗要求清場,很明顯,他要和王境澤商議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也不知張作威那個傻大個怎麼想的,還以爲風成朗要對王境澤不利,真是蠢貨!
不過有一件事,很有趣。
文泰來微微眯起雙眼,目光落在張作福身上。
張作福扯着張作威離開的時候,竟然沒有請示王境澤。
應該是,不小心忘了。
一個簡單的忘了,代表背後意思,卻不簡單啊!
文泰來作爲貼身護衛,伺候了張作福這麼多年,他深知一個做下屬的心思想法。
換成是他,這種時候離開,無論如何都要請示王境澤的,絕不會忘,也不敢忘!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掉,說明王境澤在張作福心中一錢不值,沒有一點地位。
下屬看不起領導,不是已經倒戈,就是在倒戈的路上了。
文泰來眼中精光一閃,冷笑數聲,張作福……哼哼,反覆無常的小人,讓人看不起。
山洞內清場,所有閒雜人等,全部被趕了出去。
整個山洞,現在就剩下三人:王境澤,風成朗,文泰來。
文泰來做完這一切,默默回到風成朗身邊,不過他的目光卻落在王境澤身上。
此刻,王境澤神色如常,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剛纔那一瞬間,張作福暴露出來的不對勁。
文泰來心中搖頭,王境澤這種人,要不是有一個當供奉長老的好爹,早就被人賣得連褲衩都不剩了。
不過,這不也正是風成朗和王境澤合作的原因嗎?
蠢貨嘛,利用起來,得心應手!
風成朗看着王境澤,微微一笑,道:“境澤,不要心急,計劃已經在實施,進行的非常順利。要不了多久,雲重和陳小寶,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王境澤不買賬,冷聲道:“又是這句話!每次問你,你都這麼說,你是不是在敷衍我王境澤?”
風成朗笑道:“境澤,你怎麼會這麼想?像你這麼聰明的人,誰能忽悠得了你?”
以往風成朗這麼捧王境澤一句,能讓他轉怒爲笑,將事情敷衍過去。
但是這一次,風成朗失算了。
王境澤眉頭緊皺,盯着風成朗,“不行,今天你要把所有的計劃,統統告訴我王境澤。我要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弄死雲重和陳小寶?”
風成朗眼中精光爆射,心中冷笑,王境澤竟然想知道全盤計劃,呵呵……可能嗎?
風成朗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溫言道:“境澤,不瞞你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所有的計劃。你稍安勿躁,先別動怒,聽我說,這一場是我三哥在操控,我最多在旁打打下手。我三哥的性格,你應該是瞭解的,他的計劃,在沒有完全發動之前,是不會告訴任何人。”
風成朗的三哥,風家老三,風成俊!
談及這個人,王境澤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吞了一口吐沫。
“風老三,那個變態……咳咳,變、變態般的存在!”
王境澤額頭淌下冷汗,心中暗道好險,本來想罵風老三臭變態,幸好及時剎住了車,改成了變態般的存在。
風成朗似乎沒有聽出王境澤有罵人的意思,他臉上依然帶着溫和的笑容。
他笑呵呵的道:“境澤,最近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我心裡也很過意不去。大家都是爲了同一個目標,整死雲重和陳小寶,所以還請你再忍耐一段時間。”
王境澤聞言,臉色陰沉沉,悶悶地坐在一旁,顯然心裡很窩火,可終究沒有開口發飆。
也不知道,王境澤是爲大局考慮,還是因爲心裡害怕變態的風老三,風成俊。
風成朗笑了笑,心中暗想,這種時候,他應該給王境澤喂一根肉骨頭。
風成朗笑着開口道:“境澤,雖然我不清楚三哥的全盤計劃,但是根據目前的情形,卻也能猜到一二。”
王境澤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雙目放光,盯着風成朗,激動的道:“什麼,什麼,猜到了什麼,快說說看。”
“境澤,你可聽說過一句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控制住雲重身邊的人呢,就等於在他身邊安插下一個威力巨大的禁制。禁制一旦爆發,雲重將被炸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