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天領域,犯下的罪,今日當還了!”天靈王神色之中,閃現出無窮的殺意。
就因爲姜預的存在,天領域那一戰,大量的軍隊生靈死在了姜預手中,一些很有潛力的後輩被重創影響了未來。
“是嗎?我就站在這裡,你還敢打我第二擊嗎?”
然而,面對天靈王的冷酷殺意,姜預卻是顯得沒有一絲驚慌,反而相當地鎮定。
“別忘了,這裡是暗虛大陸的腹地了!”
……
暗虛王族璃已經召集了大量的暗虛軍隊,正常而言,數量再多對於姜預而言,也應該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但是,璃顯然有自己的想法。
璃擡頭望了望一個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在他的後方,分別戰立着他的四弟煥以及數位半步虛境。
“呦!黑風,你竟然都來了!你的空間裡,不會只有幾個雜兵吧?”
數位半步虛境,看到了原本應該退居下線積累力量的黑風之王,不禁有些驚異道。
“黑風應該是和羅虛大陸有着大仇,這次才前來的。”一個半虛生靈說道,其餘半虛生靈恍然。
自己的軍隊幾乎在羅虛大陸全滅,就剩一個光桿司令,這仇能不大嗎?
“哼!”黑風之王沒有說話,心裡卻只是在冷笑。等你們見識到我機械軍團厲害的那一刻,看你們還說得出話來不。
“目標的位置我已經弄清楚了,這個傢伙,確實有些門道,哪怕是我都要動用一些暗虛王族的底蘊寶物才找得到他。”璃淡淡開口道。
“等到了地點,你們配合我,就能夠迅速斬殺他!”璃又補充道。
身後的暗虛生靈盡皆點點頭。
此次,爲了對付姜預,璃可以說也是下了大決心,不光親自出馬,還帶了大量的暗虛軍隊。
……
裝腔作勢!
天靈王最開始是這樣認爲的。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就是微微一變。
他感受到,四周的空間產生了極大的動盪,在不遠處,此時很有可能有着不少的半虛強者馬上就要橫渡到這片空間。
天靈王心中一驚。
想起了剛纔姜預說的話,這裡可是暗虛大陸的腹地,能夠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的半虛生靈,那毫無疑問是暗虛的各個領域之王。
這才這麼一點時間。
就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的半虛之王。
天靈王不得不把原因猜測到了姜預身上,難道是這個罪惡之人和暗虛生靈達成了什麼協定,這個罪惡之人一有危險就會有別的半虛之王來救他。
天靈王神色陰霾,死死盯着姜預,欲將其活剝了。
但是,天靈王知道自己必須要退了。
能成爲天領域的高層,他有着長遠的目光,很清楚,如果殺了姜預,卻損失了自己的命以及因果虛器碎片,那是一點都不值得的。
所以,天靈王退了,在感知到暗虛大陸的半虛生靈的到來之後,立刻就退了。
但是,天靈王也沒有退太遠,而是通過因果虛器碎片將自己隱匿起來,一方面是看看姜預和暗虛生靈究竟有着怎麼樣的貓膩,另一方面也是想再找到一個機會將姜預斬殺。
他就蟄伏在不遠處的虛空之中,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姜預所在的地方。
……
送走了一個威脅,但是,又要面對另一個威脅了,姜預的內心並沒有因此放鬆了下來。
雖然,天靈王是因爲有着一樣已經超越了姜預理解的寶物才能夠傷到姜預,而現在,這個傢伙因爲忌憚暗虛班半虛已經撤了。
但是,既然天靈王可以有,爲什麼暗虛生靈就會沒有?
尤其是現在,暗虛大陸的生靈能夠這麼準確地找到他,更是說明了一切。
終究……
化虛器雖然厲害,但是,要面對的可是天領域和暗虛大陸,這兩者都是不知道有着多少歷史底蘊的無比強大的勢力,只要他們真正肯犧牲,去拿出強大的底牌,不是不能找到剋制化虛器的辦法。
不過瞬息之間,姜預的周圍就打開了數個空間通道,幾道身影,有大有小,從中走了出來。
看着這些暗虛生靈,姜預的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冷意濃重。
如果說,和天領域之間的結仇是因爲一個誤會陰謀,那麼,和暗虛生靈之間,那就是最直接的、赤裸裸的被入侵和入侵的不能共存的關係。
這是要你死我活的!
不能有一點緩和,只能存在着鮮血和殺戮。
“好久不見……”璃從通道之中緩緩走出,對着姜預淡笑道。
其餘的幾頭半虛之王,也將姜預圍了起來,契機封鎖,已經成爲了一個無形的囚籠。
當然,這單純的封鎖,對於姜預而言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是啊,好久不見,或許以後就不用再見了!”姜預迴應道。
……
另一旁。
天靈王一直在注視着姜預和暗虛生靈的會和,但是,就氣氛來看,兩者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劍拔弩張!
下一刻,就要打起來!
天靈王不禁懷疑起,姜預在整個事件之中,究竟是在扮演着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如果,真的打起來了,讓璃把這個罪惡之人清除了,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天靈王並不迂腐,在確認了姜預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經下了殺死姜預的決心,這是毋容置疑的。
至於是死在誰手裡,他也不喜歡去計較,只要,死了就好。
而這樣一來,他也會少冒一些風險,同時還能夠把問題解決了。
……
“羅虛人的手段果然詭異,就是不知道你還沒有別的手段,能夠助你逃過此劫?”璃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圍繞着姜預的幾位半虛之境,將自己的空間打開,一支支龐大的軍隊從中走出,從高空看去,密密麻麻,就像是螞蟻一樣,瞬息之間就方圓不知多遠的地方都給佔滿了。
一股龐大的兇悍氣魄散發開來。
來自於不同的半虛之王,其軍隊的形態特徵也有着差異,和自身的王最爲相似。
這也都見怪不怪了。
每一支軍隊都在嘶吼着,形成數個相對獨立的軍團體,等待着自己的王發佈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