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大義！”
“原來你就是字節跳動的張鳴張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和陳總一樣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啊！”
“不知張總是補貼多少？”
醫學院士們都很關心，因爲100萬的價格太貴了，加上醫院也要賺錢，最終費用可能要到120萬，甚至是130萬。
什麼家庭能掏出130萬？
很顯然。
普通家庭不行。
如果不考慮錢的問題，醫生是最希望病人用最貴的藥，享受最好醫療服務的。
可惜，大多數病人都沒錢。
醫生也不可能說自己自掏腰包，替病人補上看病的窟窿，他們也要生活。
這也是爲什麼，醫生和護士對待病人都比較淡漠，對於病人生死平靜的根本原因，不是不想幫，而是他們的錢包不支持幫，如果同情心氾濫，哪怕把他們榨乾也幫不了幾人，醫院是最不缺病人的，每天都有人爲醫藥費而痛哭。
“我正在和陳總、李總協商，各位可以靜待消息。”
張鳴沉聲迴應道。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就和陳星、李鴿商量過，三家要利用腦機接口這個概念，把自家的事業經營得更上一層樓。
“沒錯，我們正在協商，努力尋找一個平衡點。”
李鴿附和一聲。
陳星則是換了個角度，反問一衆醫學院士道：“我有個問題想請教各位院士，如果龍興集團、藥明集團和字節跳動把腦機接口的供應價格壓到小六位數，各位所屬醫院的植入手術費用大概是……”
如今協和、華西、湘潭、瑞金、上交九院的院長都在，他也想得知手術價格。
對於醫院來說，它們也需要賺取足夠的利潤。
有錢，它是救命的地方。
沒錢，它只是醫院。
“這個……”
醫學院士們面面相覷。
他們可不能隨便代表醫院發言，可看陳星的態度，是想要低價供應腦機接口，這樣的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
爲什麼說千載難逢？
醫藥、醫療器械上市前，都涉及到回本問題。
龍興集團、藥明集團投入了多少研發成本誰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種高精醫用設備的成本價都極其昂貴。
如果成本是1萬，賣100萬完全不過份，因爲涉及研發成本，以及後續的盈利問題。
當然了。
病人也可以等。
任何藥物和醫療器械，只要你等得起，它會越來越便宜，最終變成白菜價格。
“醫院的事情，我們說了不算，但要是陳總、李總、張總願意以小六位的價格提供腦機設備，我個人可以免去一部分費用，哪怕我白做這場手術。”協和醫院的領隊院士，王小勇率先表態。
“不錯。”
這時，華西的院士也站出來，迴應道：“國內漸凍症記錄在冊的也就10萬例左右，要是陳總你們願意低價提供腦機設備，那我們也不會失義，會盡可能把手術費用壓到小五位數。”
“張院士說的，也代表我的想法，哪怕我一分不要，也願意上臺做植入手術。”
“我也願意減去出臺費。”
“我也一樣。”
院士們紛紛表態。
在醫院上過班的都知道，醫生和護士除了死工資外，還有額外的“績效獎”。
什麼是醫院的績效獎？
說白了就是每個科室賺到的錢，上交一部分院裡以後，剩下的科室分配。
拿男科的割包皮舉例，假設割一根賺900元，上交600元給醫院，剩下的300元就是該科室的醫生和護士分配。
除了績效外，資深的醫生他們是有上臺費的，就好比飛刀醫生，他們做手術都要明確和醫院說清楚，做完這臺手術可以拿多少錢，像院士這種級別，一臺手術往往幾萬到幾十萬不等。
一邊小六位，一邊小五位，雙方都知道了對方的心理預期。
陳星見狀，露出抹笑容道：“現在腦機還沒有獲批上市銷售，讓我們靜候佳音。”
“靜候佳音。”
“靜候佳音。”
院士們紛紛點頭。
他們也清楚，腦機接口想要上市銷售，成爲合格的醫療器械就必須經過相關部門的審批。
這個時間可能是三個月，也有可能是半年，不過特殊醫療器械，也會有專門的審批通道，可以節約大量時間。
……
未來兩天的時間裡，全球的醫學工作者陸陸續續聚集在瑞金醫院，查看江策的病情是否穩定，記錄腦機接口的相關信息。
他們抵達後的第三天，《新英格蘭醫學雜誌》、《柳葉刀》、《米國醫學會雜誌》《不列顛醫學雜誌》的週刊，頭條區域全是關於腦機接口對神經病學的影響，以及後續發展的潛力。
《柳葉刀》的子刊，《柳葉刀·神經病學》更是全篇介紹腦機接口，以及漸凍症的治癒情況，並將腦機接口稱爲神經病學的里程碑。
江策、錢丘良、龍興集團、藥明集團、瑞金醫院等字樣，頻繁出現在《柳葉刀·神經病學》的週刊上，錢丘良也如願以償，獲得了帶領團隊，完成腦機接口首例植入，治癒漸凍症的榮譽。
原本猶太資本還想封鎖消息，不讓四大醫學期刊發佈腦機接口的相關內容。
可它們太低估了四大期刊，做爲世界醫學領域極具聲譽，最爲頂級的綜合性臨牀期刊，它們可不會輕易向資本低頭。
哪怕是米國的《米國醫學會雜誌》，也正常刊登了腦機接口治癒漸凍症的事情。
四大醫學期刊，無數小的醫學期刊，再加上世界媒體的傳播，全世界都掀起了腦機接口的憧憬浪潮。
在Twitter的熱搜榜，已經有上千萬網民在議論。
[扎克·希爾薇]：“龍興集團、藥明集團太不可思議了，它們簡直創造了人類奇蹟，腦機接口的出現將有可能顛覆我們的生活，以後不知道能不能生活在虛擬世界，實現數字生命的永生。”
[愛德·鮑威訊]：“我算是理解拿破崙爲什麼說龍國是沉睡的獅子了，它醒來的吼聲，已經讓全世界顫抖，未來我們可能都離不開它的科技技術。”
[布蘭登·凱恩]：“這是醫學的奇蹟，也是龍國的奇蹟，更是世界的奇蹟，全世界都將銘記龍興集團、藥明集團的付出！”
[芬恩·麥克庫]：“我是一名漸凍症患者，醫生告知只有1年生命了，屬於是晚期，請問龍國哪家醫院可以做腦機接口植入手術？”
[傑爾·佩洛克]：“我龍國的朋友說，目前龍興集團和藥明集團已經提交了腦機接口醫用資質審覈，估計半年，或者一兩年後，通過審覈就可以全面醫用。”
隨着大量網友的討論，腦機接口概念在Twitter的熱度不斷攀升，觀看相關帖子的總人數達到了恐怖的1.9億人次。
這也就是說，全世界至少有1.9億人知曉了腦機接口順利問世，並治癒了一例漸凍症。
由於事關重大，哪怕猶太資本想降低熱度也沒辦法，因爲隔壁的TikTok正在輪番推送，還有四大醫學期刊的刊登，這消息屬於是根本捂不住的火。
而與此同時。
另一邊。
龍國魔都。
特斯拉超級工廠。
馬嘶克在看見四大醫學期刊發佈關於腦機接口治癒漸凍症的案例，差點眼前一黑，失聲道：“真被龍興集團研究出來了？”
前幾天有消息他還不信，可如今有四大醫學期刊站臺，他就不得不相信這件事了。
《新英格蘭醫學雜誌》、《柳葉刀》、《米國醫學會雜誌》《不列顛醫學雜誌》敢集體刊登，這就說明它們的主編，或者相關人員已經來到龍國做了仔細審查，並沒有發現任何貓膩。
瞭解過馬嘶克的都知道，他主要經營的公司有三家，分別是特斯拉、SpaceX和Neuralink。
特斯拉不用過多解釋，就是主攻新能源汽車的企業。
而Space X公司，它的全稱是Space Exploration Technologies Inc，也就是太空探索技術公司。
它是全球第一家，實現載人飛船發射的民營企業，也是太空領域絕對的領先者，可回收火箭技術就是它的傑作。
相比較於特斯拉和Space X的各種名聲大噪，響徹全世界，Neuralink則是較爲低調。
雖說低調，但Neuralink公司可極其不簡單，它主攻的方向是開發腦機接口技術，實現人腦和計算機的超級連接。
可隨着龍興集團的崛起，星鏈被提前搶佔技術，腦機接口也被率先研發出來，現在的馬嘶克對陳星，可謂是咬牙切齒。
“該死啊！”
馬嘶克緊握拳頭。
他現在嚴重懷疑，陳星是不是在針對他。
他搞星鏈，想要實現全球網絡覆蓋，結果被龍興集團提供5G技術的北斗通信衛星搶先一步。
他搞腦機接口，又被龍興集團提供技術，藥明集團製造生產的腦機接口搶先一步。
現在最離譜的是，他和魔都簽下《百億對賭協議》以後，龍興集團又宣佈要造車，而且還是特斯拉賽道的新能源汽車。
龍興集團想幹什麼？
亦或者說，陳星想幹什麼？
故意來搞針對？
馬嘶克已經後悔，當初爲什麼去招惹陳星，現在的他屬於是騎虎難下，沒有辦法了。
原本按照他的計劃，12月份就應該上市龍國的第一款特斯拉車型，但“固態電池”加持的領航汽車還在路測，他根本不敢先行發佈，生怕陳星調整針對。
汽車和手機一樣，誰先發布，亮出底牌，誰就容易吃虧。
這就好比兩家友商手機同配置，一家召開發佈會賣3000元，另外一家知道沒有配置優勢，完全可以把手機賣到2900元，可別小看100元差價，有些時候100元真能扳倒一家百億企業。
因此在電子設備以及更新迭代速度快的領域，先發制人和後發制人兩種策略，廠商往往會選擇後者，因爲可以根據友商，隨時調整自己的產品定價和配置。
在馬嘶克暗自捶桌的時候，《Love Story》的歌聲響起，他也順勢拿起辦公桌面的手機。
“什麼事？”
他按下接通鍵。
“總裁不好了，聽說龍興集團和藥明集團研製出了腦機接口，還順利完成了植入，我們的腦機研發項目可能面臨血本無歸。”
馬嘶克沒有回答，他直接掛斷的電話，隨後惱怒地錘了下桌子怒罵道：“法克！！！”
不通知還好，一通知，他的脾氣瞬間就控制不住了。
Neuralink公司他投了276億美金，用於腦機接口項目的研發，本來他是想給自己植入，實現意識形態的永生。
什麼是意識形態的永生？
說簡單點，意識上傳。
說複雜點，他想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虛擬世界，他可以爲所欲爲，相當於創世神。
富人沒有不怕死的，因爲他們的錢足夠花幾輩子，甚至是幾十輩子，幾百輩子。
而在馬嘶克看來，肉體永生基本不現實，因爲人體細胞都是有分裂次數限制的，想要突破這個限制，就需要生物領域技術達到一個非常高的程度，或許在若干年後，邁入星際時代才能實現。
肉體不能永生，那意識呢？
如果能讀取到人類意識，也就是靈魂，再進行復制上傳，是不是某種程度就意味着永生？
爲了這個目標，馬嘶克纔不斷深耕腦機接口領域，想要以科技實現永生目標。
可如今龍興集團和藥明集團率先把腦機接口研發成功，Neuralink的項目可能會涉及技術侵權，馬嘶克投入的上百億美金將血本無歸，這怎麼可能還可以淡定？
然而生氣歸生氣，眼下真沒有辦法收拾陳星，龍興集團早已經不是隨便任人拿捏的小公司了，而是跨國巨無霸。
“只能在汽車領域一決勝負了，陳星，你給我走着瞧。”馬嘶克咬緊牙關沉聲說道，像極了一頭兇狠的野狼。
他不喜歡放狠話，但陳星的一步步緊逼讓他不得不嚴陣以待，爭取一招制敵。
如今也不止特斯拉，像比亞迪、廣汽集團、上汽集團、北汽集團都在等陳星召開汽車發佈會，好讓他們針對性調整汽車。
半點不誇張的說，因爲領航汽車的出現，整個龍國的汽車行業都在嚴陣以待。
……
而在另一邊。
東北，奉天市。
龍興重工的造車基地，任國非看着新聞頭條，忍不住和雷布斯分享道：“陳星這小子又整出件大事，腦機接口治癒漸凍症，看來我們還是低估龍興集團的底蘊了。”
“我真有點好奇，2014年龍興集團還面臨破產邊緣，這2016年還沒過去一個月呢，陳星又整出個腦機接口，當初的破產會不會是假的？”
雷布斯真懵了。
半導體芯片、信息通信、快充技術、能源存儲、無線連接，還有現在的生物科技領域，龍興集團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本以爲大家都是手機廠商，可現在雷布斯越發覺得不對勁，他覺得龍興集團真像集團了，業務範圍廣到無法想象。
“這應該假不了。”任國非搖了搖頭，說出自己的猜測道：“不過有可能在那場變故中，陳星得到了什麼外部助力。”
“什麼意思？”
雷布斯不解。
“我懷疑現在的龍興集團，其實是龍科院推出來的代言人。”任國非說出自己猜想的同時，繼續說道：
“因爲當初我見過龍科院的曲程、劉東昇、王海等院士擠在龍興集團在賽格科技園的實驗樓。”
“只有得到國家助力，龍興集團才能在極短時間內，完成技術突破和人員的招募。”
“你是說…”
雷布斯瞳孔閃過抹驚訝，還不等他繼續往下說，任國非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懷疑陳星和國家達成了某項合作，這就可以解釋的通，他人脈通天，可以結交奉天軍區的宋衛國，以及科技層出不窮的事情。”
不是任國非看不起陳星，而是陳星做爲草根企業家，崛起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人脈之廣，讓他們這些老企業的老總都爲之汗顏。
“應該是了。”
雷布斯附和一聲，他也是草根，最能體會沒有人脈，四處碰壁的困境。
哪怕他是公認的天才，畢業的第一時間都沒有創業，而是默默累積業內人脈，等人脈足夠多，知曉了行業內幕情況，才真正去踏足。
像潮汕的潮汕商會，這就是天然的圈層。
不是潮汕人，不是潮汕富商是進不去的。
草根企業家稀少的地方，就在於他們不是和一個人競爭，而是和一個圈層去競爭。
你看上的項目，假設潮汕商會的人看上了，那你就需要面對潮汕商會的圍追堵截，打贏他們才能在該項目立足。
可想要打贏潮汕商會談何容易，不說小馬哥、李嘉成都在其中，光是裡面中下的商人，都是地方的龍頭企業。
像潮汕商會這樣的圈子，還有徽商、閩商、浙商、粵商、泰山會、江南會，以及傑克馬創辦，給富人牽橋搭線的湖畔學院，這些圈子掌握了大量商業資源，草根想要崛起，就必須在虎口奪食。
龍興集團能夠如此順利，發展到如此龐大的規模，雷布斯也認爲陳星和國家達成了合作，這樣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
“罷了。”
任國非擺了擺手，擠出抹笑容道：“無論陳星什麼身份背景，現在都是我們的合作伙伴，現在就等他召開發佈會了。”
“也是。”
雷布斯點了點頭。
領航001經過全國道路測試，累積行程已經達到了9041萬公里，事故只出現了7例，但都是次要責任，暫未發現機械故障。
這也就是說，領航001的發佈會隨時可以召開。
不過雷布斯和任國非也明白，陳星之所以遲遲沒召開發佈會，就是等特斯拉先召開發佈會，然後再狠狠幹友商，這也是陳星最擅長，最常用的伎倆。
可讓他們都沒想到的是，領航001發佈會遲遲不召開，特斯拉的發佈會也沒有召開的意思，連帶其他車企都不召開發佈會。
現在就好比水下憋氣，誰先憋不住，誰就得第一個召開發佈會。
……
在任國非和雷布斯感慨陳星又在搞事的時候，抖音，以及TikTok突然面向用戶進行更新請求。
[發現新版本，更新內容如下]
[1、優化了內置算法，根據你觀看口味，更加智能地推薦感興趣的視頻。]
[2、全面開放直播功能，1000粉絲可以在創作者中心提交申請。]
[3、新增罕見疾病互助功能，本期將爲漸凍症患者提供援助服務，所有用戶皆可參加助力。]
[4、優化了系統穩定性。]
[5、增添了……]
抖音的突然彈出更新窗，讓國內上億用戶愣了半秒，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微博的熱搜榜單率先熱度爆炸。
在“投流”的助力下，《漸凍症冰桶挑戰》的詞條，出現在了微博熱搜榜的榜首。
點進詞條，是字節跳動官號發佈的內容。
博文內容是一條3分鐘視頻，全程由張鳴出境。
在字節跳動辦公大廈前，張鳴身穿着羽絨服，呼着冷氣，向鏡頭的觀衆介紹道：“很高興和大家見面，我是字節跳動的董事長，兼首席總裁張鳴。”
“今天帝都的天氣只有5度，非常的寒冷，你們看我嘴巴和鼻子，都是往外噴白氣，爲什麼要錄這個視頻呢，原因很簡單，我要爲罕見病患者幹一件大事情！”
說到這，他開始解開自己的羽絨服拉鍊，並繼續說道：“關注最近新聞的都知道，治療漸凍症的腦機接口被研發出來了，我想在這用實際行動呼籲社會各界，多加關注罕見疾病羣體。”
“這是我發起的一項挑戰，把冰水混合裝進桶裡面，直接淋在頭上，可以切身體會到漸凍症患者被病痛折磨的麻木感。”
“來，助理。”
視頻裡的張鳴招呼一聲，身旁的助理愣了半秒，詢問道：“張總真要倒啊？”
“我只玩真實。”
張鳴做好了準備。
話音落下，助理看着張鳴堅定的眼神，也沒有再猶豫，果斷將普通泡腳大小的水桶舉起，往張鳴頭上淋，冰水夾帶着冰塊落下，寒冷瞬間侵蝕他的身體，張鳴整個人被凍得有些麻木。
兩秒過後，他緩過勁，用手擦走臉上的水珠，面向鏡頭繼續說道：“冰水非常冷，但冷的同時，我挑戰成功了，完成的這一次冰桶挑戰將會代表字節跳動，爲漸凍症基金增加了1000元的治療金額，累計金額上不封頂，但每位挑戰成功的用戶只能計算一次。”
“參加該挑戰的用戶，不僅可以獲得流量扶持，20元話費獎勵，還能獲得字節跳動和民壽保險合作的三個月大病醫療保險體驗版，讓我們爲漸凍症患者伸出援助之手，也讓更多的人關注罕見病患者。”
“視頻最後，我要溫馨提醒，冰桶挑戰雖好，但要量力而行，希望大家有個健康的好身體。”
張鳴說到這，突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抹笑意道：“對了，差點忘記，根據規則，挑戰成功的志士可以選定兩位好友參加新一輪的冰桶挑戰，在這裡，我要點名龍興集團陳星、藥明集團李鴿，敢不敢來參加我的冰桶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