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你會成爲我的女人
聽着武雲的胡言‘亂’語,張勁鬆就覺得相當蛋疼!靠,這丫頭果然是個拉拉,並且,聽她這語氣,似乎,黃欣黛也是拉拉?
人喝醉酒了不好扶,拳腳功夫好的人喝醉酒了更不好扶。若不是張勁鬆身手不俗力氣不小,想把武雲‘弄’到樓上的沙發上坐下還真不容易。
上樓梯的時候,張勁鬆只能抱着武雲上去,這情景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強暴徐倩的那個晚上,由於徐倩在素柳園崴了腳,最終是他送她上樓進房的
深吸一口氣,他拋開這曖昧‘誘’‘惑’的思緒,不止一次地告誡自己,懷裡的‘女’孩子現在是自己的侄‘女’了,可不能‘亂’想啊——不管他跟武玲是真是假,武雲比他低一個輩份這是沒法否認的事實。
武雲雖說醉了,可卻沒到爛醉如泥的程度,嘴裡還是不停地胡言‘亂’語着,雙手也在胡‘亂’擺着‘摸’着,看樣子是真將張勁鬆當成了黃欣黛。
將武雲平放在沙發上,再將她纏着自己的手臂拿開,張勁鬆這纔算是鬆了口氣,剛想去找塊‘毛’巾給她擦把臉的時候,她卻突然間流淚了,含糊的聲音中夾雜着壓抑的‘抽’泣:“欣黛姐,我愛你從小就喜歡你爲什麼?你爲什麼嗚嗚嗚”
從認識至今,張勁鬆和武雲之間打過吵過,見她歡笑過生氣過,卻從沒見到她哭見到她流淚,此時看着她滿臉傷痛,也頗有幾分觸動。
他就在沙發上坐下,一隻手抓着她的手,在她虎口上捏着,另一隻手在她臉上擦拭着淚水,嘴裡輕聲道:“丫頭,好了,不哭了。”
武雲自然不會聽他的話,哭得更洶涌澎湃起來,雙手揮動着,在抓住張勁鬆一隻手臂後,就像是搶到了個什麼最心愛的寶貝似的不肯鬆開。
張勁鬆有點束手無策了,除了繼續安慰,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外實在不知道做什麼好。聽着她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的哭泣,張勁鬆雖然沒‘弄’明白她和黃欣黛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是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武雲深愛着黃欣黛,可黃欣黛好像對她沒多少感覺。
他真想叫她睜開眼睛仔細看一看,自己是張勁鬆,是她姑父,不是她的欣黛姐。然而他也知道,這種狀態之下,別說她眼睛是下意識地閉着的不願睜開,她就算是把眼睛睜得再大,也不能夠辨認得清自己是誰來。
一個‘女’孩子,愛一個‘女’人愛得這麼深,張勁鬆是怎麼也無法理解這份感情,甚至他心裡都隱隱吃醋。哪怕黃欣黛真的一點都不愛武雲,他也吃醋。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爲什麼每次一提到黃欣黛,這丫頭就翻臉不認人,看來是真把自己當成情敵了,可是,自己只是暗戀黃欣黛,黃欣黛可沒跟自己談戀愛的打算啊,這丫頭吃醋也吃得太過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了點吧?
張勁鬆過來武雲這兒是準備陪她喝兩杯的,現在酒沒喝着,卻還要幹服務工作,這實在是令他鬱悶,有心先回去叫個服務員上來服‘侍’她,又有點不放心。聽着她喊欣黛姐時的傷心,想着她平時對自己的好,他也只能心情複雜地繼續陪着她。
只是,一隻手被她緊緊地抱在‘胸’前,感受着‘胸’前那雖然不如武玲但卻也絕對算是飽滿的柔軟,他這心裡就又時不時地涌起一股異樣的‘波’瀾來,這丫頭平時看着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裡面還很有料嘛,這麼漂亮身材又好的‘女’孩子居然是個拉拉,對廣大男同胞來說,還真是一大損失啊。
若不是張勁鬆最近天天晚上和徐倩在一起,體內沒有積累什麼火氣,這會兒說不準該有多難受呢。
哭鬧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武雲的情緒這才漸漸平復下來。
而這時候,黃欣黛打來了電話,問明瞭武雲的情況,嘆息了一聲,說:“今天晚上,你就辛苦一下,在那邊照顧一下她。好不好?”
張勁鬆心裡真是百感‘交’集,很想問一句你和她到底怎麼回事,可是卻又問不出口,因爲他只是黃欣黛的學生,不是黃欣黛的男人。
“好,你放心吧,我今晚就在這兒陪她。”張勁鬆緩緩道,話出口後,才覺得這話有點不合適,容易令人誤解。他一個大男人的,今天晚上在這兒陪武雲這麼個大姑娘,這算怎麼回事嘛。
黃欣黛其實也覺出了不妥,可是她內心裡也相當矛盾,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沒再說別的什麼,只是跟張勁鬆道了聲謝,便掛斷了電話。
這個電話裡,二人都沒有提及武云爲什麼會醉酒以及醉酒後有什麼表現,但黃欣黛明白,張勁鬆肯定是知道了點了什麼。她開始後悔了,後悔不應該叫張勁鬆去找武雲,可是自己給她打電話,她又不肯接,在隨江,自己除了找張勁鬆外,給別人打電話都不合適啊。
畢竟,張勁鬆不僅僅跟自己和武雲都很熟,更重要的是,張勁鬆還是武玲的男朋友!
拿着手機沉思了一會兒,黃欣黛最終還是放棄了再打電話過去的打算。
看着武雲只是偶爾間纔會嘴裡嘀咕一聲誰也聽不清的話,張勁鬆覺得她應該酒勁完全上來了,應該要睡覺了,便抱起她,將她放到臥室的‘牀’上,蓋好被子,又等了幾分鐘,見她越來越像睡覺的姿勢,終於長吐了一口氣。
剛想着再等會兒自己就可以出去了,免得在這兒看着勾人的‘春’‘色’卻又不能吃而鬱悶,卻不料武雲居然開始吐了,吐得相當厲害,只差把苦膽都吐出來。
張勁鬆顧不得髒,將她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伸手在她後背輕拍着,以便於讓她吐得舒服一點快一點。
哇哇聲不絕於耳,地板上一灘極大的穢物,四周還呈‘射’線狀分散着許多線線點點,就連‘牀’上都不能倖免,看得人一陣陣反胃。
等到武雲吐完,張勁鬆才發現自己鞋子和‘褲’腳上都濺了不少,一臉無奈地看着她,苦笑道:“丫頭,你可要記得我的好啊,以後不準再對我沒禮貌”
張勁鬆話還沒說完,武雲就弱弱地打斷了他:“倒杯水”
“啊?你”張勁鬆沒料到武雲這會兒會突然間說話,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卻因爲她臉朝下,只看到她的背腦殼,不清楚她這是因爲嘴裡不舒服而引起的下意識的反應,還是因爲這一通狂吐所以酒醒了不少,但他也沒多想,緊接着便道,“好,我去倒水,你先趴着啊,別滾下來了啊。”
武雲應了一聲:“嗯,我沒事。”
這下張勁鬆就確定了,這丫頭看來是有點清醒了,靠,三瓶茅臺啊,還是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先前那樣子都醉到一定程度了的,這才吐一陣居然就緩過勁了!果然是個酒桶,幸虧自己從來不跟她斗酒,要不然那豈不是會被整得慘不忍睹?
他自然不知道,其實三個空酒瓶中所裝的酒還不到兩瓶。
將武雲在‘牀’上放好,張勁鬆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腳和鞋子,也沒扯過紙巾來擦,選着地方落腳,從冰箱裡‘摸’了瓶樂泉公司出口的山泉水,轉身回來後拎開,見她雖然能說話卻無力在‘牀’上坐起身子,便又將她抱起,喂她喝水。
武雲喝了口水,在嘴巴里瀨了幾瀨,直接就吐到了地板上。張勁鬆沒見着垃圾桶,再說現在地板上反正已經髒了,也就由得她‘亂’吐,又給她瀨了幾次,直到一瓶水用完。
“再拿瓶,我要喝。”武雲看了張勁鬆一眼,閉上眼睛道,呼吸略顯粗重,一臉憔悴的神‘色’,顯得極爲疲憊。
這時候張勁鬆自然是不再擔心她會滾到‘牀’下去,也不需要叮囑她什麼,又拿了瓶水過來,依然抱着她餵了兩口,然後她便說不要喝了。
“丫頭,好些了吧。”張勁鬆放下水瓶,看着她道,“還說請我喝酒,哪有你這麼請的啊,我一口酒都沒喝到,卻給你吐了一身。”
武雲眼睛眨了眨,也有幾分不好意思,輕聲道:“謝謝你。”
“謝就不用謝了,只希望你以後別再幹這種事就好。”張勁鬆笑着道,“現在茅臺酒都漲價了,我知道你有錢,可咱也不能‘浪’費不是?”
聽到他這半是玩笑半是取笑的話,武雲剛涌起的那點不好意思瞬間就消退了,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配合着那煞白的臉,倒很有些兇悍勁。恐怕若不是這時候頭還是暈看東西有點模糊手腳無力,她都有心跟他在拳腳上見個高低。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酒量好。”張勁鬆又是呵呵一笑,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道,“丫頭,現在肚子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叫人給你做。”
武雲不說話,頭卻擺了擺,表示什麼都不想吃。
“還是吃點吧,要不我給你做,呃,做個青菜粥,再讓他們榨點果汁,既填了肚子又解酒。”張勁鬆看着武雲,一臉關切地說,“以後少喝點酒,你這樣子要是讓你小姑看到了,不知道該多心疼。”
“別跟她說。”武雲道,頭又動了動,往張勁鬆懷裡鑽了鑽,像是在張勁鬆懷裡感覺很舒服的樣子。
“嗯,我知道。放心吧,我不跟她說。”張勁鬆點點頭,手上加了點力氣,抱得她緊了些,心裡的感覺可是怪異極了——這姿勢是用來抱戀人的,可是懷裡這人不是自己的戀人而是侄‘女’,並且,從某種意義上說,她還算是自己的情敵。
武雲就又不再說話了,就這麼靜靜地窩在張勁鬆懷裡,彷彿一隻受了傷的貓兒。
張勁鬆可是抱得相當辛苦,這麼個青‘春’靚麗活力四‘射’的漂亮‘女’孩子,現在又是夏天,身上穿得單薄,這麼緊緊地抱着,對任何男人來說,都絕對是一種極爲難熬的考驗。
正在張勁鬆思索着用什麼藉口放開她的時候,她卻又說話了:“今天的事,跟誰,都不許說。”
“我已經跟別人說了。”張勁鬆眨眨眼道。
“你”武雲眼看着就又要發火。
“是你讓我說的。”張勁鬆說話謊的功夫現在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假假真真的夾雜在一起,讓人連懷疑都找不到縫隙,“你剛纔醉成什麼樣你知道嗎?不停的要我給你欣黛姐打電話,我沒辦法,只好給她打電話了。”
武雲臉上的神‘色’就無比‘精’彩了,剛纔酒醉時的狀態,她自己的記憶很模糊,也不敢確認自己有沒有叫張勁鬆打過電話,但是自己的心情自己明白,或許,在喝醉了之後真的那麼說了呢?一想到自己可能還說了別的一些不應該說的話,她就有點無地自容了,真該死,自己的秘密,恐怕也被這傢伙聽去了。
武雲是個膽子大有個‘性’的‘女’孩子,可是她還沒膽大個‘性’到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個拉拉的份上,所以這會兒一想到自己在張勁鬆面前說的醉言醉語,雖然不完全清楚到底說了些什麼,可還是忍不住羞憤‘交’加。
心裡對張勁鬆不爽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躺在人家懷裡呢,又開始懷疑起來自己喝醉的時候他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便更加不舒服起來,冷冷地說:“你放開我。”
張勁鬆巴不得放開她呢,聽到這話後如‘蒙’大赦,趕緊將她放倒在‘牀’上,正考慮是現在就告辭呢還是幫她把這兒的衛生打掃一下之時,外面傳來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聽腳步聲的節奏應該不是服務員。
他不免有幾分疑‘惑’,難不成是這會所的哪位管理人員得到服務員的報告後過來看他們老大了?
他的想法是錯誤的,來的人是黃欣黛。
黃欣黛來青鸞莊自然是不用通報的,她甚至還有這裡的鑰匙。
“黃老師。”張勁鬆叫了一聲,看着那張自己一直惦記着的臉,想到她愛的可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這心裡的滋味就別提了。
黃欣黛看着髒兮兮的地板,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朝張勁鬆點點頭,然後看着武雲,輕聲問:“怎麼樣?”
武雲看着黃欣黛,嘴‘脣’一陣顫抖,卻是沒說話,眼淚就不爭氣地涌了出來。
黃欣黛嘆息了一聲,不顧面前的穢物,走到‘牀’邊坐下,將武雲摟在懷裡,伸手在她臉上擦拭着淚水,柔聲道:“好了,雲丫頭不哭。”
看着這一幕,張勁鬆只覺得心頭隱隱作痛,沒了再看下去的勇氣,無比艱難地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黃欣黛看了張勁鬆一眼,點點頭。
張勁鬆轉身,踏着失落的步伐往外走去。
在張勁鬆走後,武雲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欣黛姐”
“不哭了,不哭了啊。”黃欣黛緊緊摟着她,“我在這兒,在這兒呢。”
“我真的好愛你,你爲什麼不愛我?”武雲‘抽’泣着問,“小時候你都好喜歡我,一直都好喜歡我”
黃欣黛就苦笑了起來:“我是喜歡你,我也愛你,可是不是那種愛,而姐姐愛妹妹。雲丫頭,我跟你過的,我喜歡的是男人”
“我知道,你喜歡張勁鬆是不是?”武雲一下就‘激’動了起來,“爲什麼?他有什麼好?你喜歡他,小姑也喜歡他!欣黛姐,他現在是我小姑的男朋友,你喜歡他有什麼用?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欣黛姐,我會永遠都對你好,永遠只愛你一個人,如果哪天我變心了,讓我不得好死!”
“別‘亂’說。雲丫頭,我跟張勁鬆沒關係,我也沒喜歡他。”黃欣黛皺了皺眉頭,心裡那份無奈就別提了,自己什麼時候喜歡張勁鬆了啊?自從離婚後,自己就對愛情沒什麼憧憬了,可是這話卻跟武雲解釋不清。唉,雲丫頭啊,姐現在雖然沒有找男人,可是這並不代表姐的‘性’取向有問題啊!
“你不要騙我,我知道的,我看得出來。”武雲纔不相信黃欣黛的話,繼續情緒‘激’動地說着,“你跟我小姑一樣,你們都怕老,都想一直年輕下去張勁鬆有什麼好?不就是知道個保養的秘法嗎?因爲這個去喜歡他,值得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的方法搞過來給你”
黃欣黛知道武雲這是鑽到牛角尖裡去了,卻也沒什麼好辦法開導她,只好說:“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什麼都別說了,好好睡一覺。”
“我要你陪我睡。”武雲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只要你陪我睡,我保證不‘亂’來。”
黃欣黛內心掙扎了一下,看着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一時間天然的母‘性’情懷就‘蕩’漾了起來,點點頭:“好,我陪你睡。”
武雲心中一顫,隨後一喜,欣黛姐,總有一天,你會成爲我的‘女’人!如果您喜歡‘欲’不死寫的《靠近‘女’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