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當衆給汪秀琴難堪
屈辱的感覺在心頭橫衝直撞,徐倩掙扎着。
“別‘亂’動,再動我在你脖子上留幾個印子!”張勁鬆在她耳邊輕聲說。
不管男‘女’,脖上的皮膚是最容易留下痕跡的,這一點徐倩相當清楚。都不必用牙齒咬,只要張勁鬆兩片嘴‘脣’在她脖子上‘吻’得重一點,不出兩分鐘,她脖子上就會出現‘吻’痕,沒個三四天別想消散。
如果只一個‘吻’痕的話,倒是可以繫個絲巾擋住,可如果‘吻’痕太多,或者是位置上下不一,那這幾天可就沒臉見人了。
她是個離了婚的‘女’人,這事兒不說人人都知,但也不是什麼秘密。真要脖子上佈滿‘吻’痕上幾天班,那形象可就徹底毀掉了,真正的顏面掃地了。儘管說她現在獨身,找個男朋友的話也是很正常的,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啊,所謂唾沫星子淹得死人,她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
除了上班不方便,她更擔心的是,如果在脖子上佈滿‘吻’痕的時候,高洪要找她,那就相當鬱悶了,她總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對高洪講不知道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產生的吧?雖然她不是高洪的法定妻子,可是她知道男人的心理,特別是手握重權的男人的心理,他們都有很強的控制‘欲’和佔有‘欲’,絕對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上了。
感覺到徐倩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催垮,張勁鬆就微微鬆開了一隻手,試探着去‘摸’她的臉。
徐倩閉上眼睛,想做‘挺’屍狀,可身體裡壓仰着的‘欲’念卻偏偏被張勁鬆剛纔的舉動給‘激’活了。先前她和高洪在一起的時候就做過了一次,但也僅僅只是做,她並沒有得到釋放,並沒有感覺到滿足和愉快。任由張勁鬆手忙腳‘亂’着,她心裡再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了,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她期待張勁鬆能夠帶給她的快樂,那一鼓作氣就能夠讓她達到兩次頂峰的快樂。
她是個一個‘女’人,一個還差兩個月才年滿三十週歲的‘女’人。她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高洪滿足不了他,甚至吃了‘藥’都很少滿足過她。
她抗拒張勁鬆強行的索要,可是在這份抗拒的深處,卻也多多少少隱藏着些許連她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期待和渴望。
她偶爾也在內心裡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太賤?還是自己其實是一個有點受虐傾向的‘女’人,所以在被張勁鬆強暴之後儘管生氣,可還是沒有把他怎麼樣,甚至還提拔了他,在他叫自己倩姐說喜歡自己的時候,自己還有點開心。
看中他的工作能力什麼的,會不會都是藉口?其實真實的原因,還是因爲他能夠帶給自己滿足,並且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樣的念頭再一次在徐倩腦海中閃過,她馬上就否定了,堅定地認爲自己現在的屈服,僅僅只是因爲不想引起路人的圍觀,不想讓他在自己脖子上‘吻’下痕跡,自己絕對沒有心甘情願任他施暴,只是多種條件限制之下,不得已而從之。
是的,是不得已,就是不得已!
手機執着地叫了起來,驚醒了兩個剛剛釋放完了‘激’情的人。
徐倩還被張勁鬆壓着,在這車裡想推開他也着實不易,她想叫他把包拿過來,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在事後總是特別恨張勁鬆,前兩次是恨不得吃了他,這次則是連話都不想和他說了。
張勁鬆長吐一口氣,伸手‘摸’過副駕駛座上的包,對她說:“你的電話。”
其實電話先就響了兩遍,但張勁鬆怎麼可能會讓她接呢?現在事情辦完了,自然就沒問題了。
徐倩沒有拒絕,接過包,‘摸’黑拉開拉鍊,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閃着光的手機,取出來後看了看屏幕上的顯示,無可奈何地對張勁鬆道:“我要接電話。”
張勁鬆這纔想起來自己還趴在人家身上了呢,趕緊起身,很巧妙地就到了副駕駛室了。耳中傳來徐倩接電話的聲音:“羅總你好啊,我在外面有事呢,來不了對不起啊,好的謝謝,下次再說。”
很快,徐倩就掛斷了電話,坐起身子來,也沒開燈,就着黑整理衣裙。由於車內空間有限,也不是你情我願,所以剛纔張勁鬆只是解開了她的上衣,掀起了她的短裙,雖然‘激’戰了一番,但可以說從始至終,二人的衣物都是沒有完全離開身體的,所以整理起來也很方便。
“剛纔是羅偉良吧,他找你幹什麼?”張勁鬆幽幽地問。
“下車。”徐倩沒回答他的問題,冷冷地說,“做也做了,我請你下車。”
張勁鬆就‘弄’不明白了,這個徐倩在過程中那麼享受,怎麼一享受完了就翻臉不認人呢?每次都這樣,也太打擊人了吧。他頗感無奈地說:“倩姐”
“還想再來一次是不是?你來呀,上呀。”徐倩猛地打斷他的話,身子往那還沒來得及調上來的坐椅靠背上一躺,滿是嘲諷地說,“你也就這點能耐,找不到‘女’朋友就來霸王硬上弓,當我怕你啊?你來啊,我看你能幹到什麼時候!”
張勁鬆頓感無語,心煩意‘亂’,打開車‘門’,下了車。
黑‘色’天籟的發動機響了一下,隨後車燈打亮,緊接着便猛地向前躥出這片樹萌,匯入並不密集的車流,絕塵而去。
張勁鬆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將心裡那一抹煩悶的情緒吐出,嘴角‘露’出個輕笑來。剛纔真是太刺‘激’了,在車裡啊,這是在大街上啊,雖然樹蔭下面有點暗而且路邊也行人不多,但畢竟也算是一個比較不隱蔽的場所了,在這種場合下做,令他感到格外刺‘激’。可惜,時間比平時短了不少,好像只以前在她家裡一次的三分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過度了的緣故。嘖,她今天的抗拒不怎麼‘激’烈嘛,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可能再有個幾次,她就不會抗拒了,說不定哪天,她還會主動呢?
帶着這樣一種滿意的感覺,他回了自己的車上
初夏的清晨,太陽還沒顯出足夠的威力。徐倩是自己開車到的管委會,將車停好,然後踏着暖暖的陽光步入管委會大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後,便打了個電話給覃浩‘波’,叫他上來取鑰匙。
張勁鬆同樣也是踏着陽光進的管委會大樓,剛進大樓,身後就傳來一聲叫喚:“小張。”
他回頭一看,竟然是管委會昨天才上任的副主任汪秀琴,頓時一陣鬱悶。靠,叫我小張!你他媽的以爲自己是老幾啊!然而心裡不快活也沒辦法,誰叫人家是領導呢?
他憋着氣,笑了笑道:“汪主任。”
“你上班還‘挺’早的。”汪秀琴走到張勁鬆面前說。
“不早點不行,再晚就要遲到了。”張勁鬆微笑着道,但這話卻是一股子衝勁。
汪秀琴聽到他這不軟不硬的回話,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但馬上又消散了,甚至還堆出了一臉笑道:“做了一個半月的同學,現在又是同事了,上次來開發區沒去你的辦公室,今天得去看看了。看看我們開發區的大功臣平時都是怎麼辦公的。”
“我代表招商局全體幹部職工歡迎汪主任到招商局視察工作。”張勁鬆很正式地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就伸出手一引,“招商局就在一樓,汪主任請。”
汪秀琴也不說話,趾高氣揚地邁步往前走去。張勁鬆落後她半步,心中暗恨,得意什麼呢,不就是一個副主任嗎?要是我資歷再老一點,這個位子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徐倩說是隻看看張勁鬆的辦公室,可是到了招商局之後,還真就擺出了視察的樣子,把招商局看個遍,還裝模作樣地和白珊珊等人‘交’談了幾句。
這一番舉動,看得張勁鬆直想吐,我靠,不就是一個正科級幹部嗎?以爲自己是市領導啊?真他媽噁心,在黨校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她還有這麼噁心人的一面呢?
和白珊珊等人‘交’談過之後,汪秀琴就對張勁鬆說:“小張啊,你們今年招商的目標任務是多少?有什麼具體的計劃沒有?給我看看,我要了解一下。”
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了?不擺這幅臭架子、說話之前不叫小張你會死啊!張勁鬆心裡頓時一陣火大,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說要了解就瞭解?你是我的分管領導嗎?‘操’!
“具體的計劃都有,已經報給徐主任了。”張勁鬆不軟不硬地頂了一下,言下之意就是不會說給汪秀琴聽了。
“哦,那你們這兒應該還有資料的。”汪秀琴道。
張勁鬆沒想這‘女’人這麼不要臉,自己話說到那個份上了她還糾纏不休,頓時火大了,臉上笑得相當的陽光燦爛:“資料現在沒有了,以前倒是有兩份,不過一份給了徐主任,另一份給了魏主任。哦,魏主任前不久調走了的,他以前分管招商引資。”
“你”汪秀琴氣得臉‘色’漲紅,伸手指着張勁鬆說不出話來。這個張勁鬆太不像話了,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給她難堪,暗諷她不是分管領導不該‘亂’管閒事。
“我代表招商局全體幹部職工,啊,不用代表了,都在這兒呢,來,珊珊啊,大家一起感謝汪主任對我們工作的悉心指導。”張勁鬆笑着接過話,當場拍起了手掌,一臉誠摯的感‘激’之情。白珊珊他們三個人也知道了局長和這位新來的副主任不對付,趕緊有樣學樣鼓起了掌,心裡都對汪秀琴沒啥好感,錢棋勝都被咱們局長吐了口水,你一個新來的副主任就想在招商局指手劃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汪秀琴昨天中午在酒桌上見張勁鬆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昨天晚上又讓張勁鬆見識了一下自己和鍾五巖之間攀得上關係,她以爲就吃定了張勁鬆,一大早就想在張功鬆面前抖抖威風的,初始的時候確實‘挺’威風,可不料張勁鬆突然間發飆,居然敢當着招商局的人這麼打她的臉,讓她下不了臺!
氣急敗壞地離開了招商局,汪秀琴一臉寒霜快步上樓,直奔徐倩的辦公室而去。好,你張勁鬆不是說我不是你的分管領導嗎?你等着瞧,我現在就找徐倩要分工去,等我分管了招商局,我看你還得瑟不得瑟!
等快到徐倩辦公室的時候,汪秀琴才醒悟過來自己是去見一把手的,不能把情緒掛在臉上,便把快速的步子緩了緩,做了幾個深呼吸,這纔在臉上‘露’出了絲笑容來。
徐倩剛掛斷一個電話,過道上便傳來高跟鞋跟地面相撞發出不急不緩很有規律的脆響,隨即,昨天才到任的副主任汪秀琴就出現在了她辦公室‘門’口,還伸手在‘門’上輕輕敲了敲,並開口叫了聲:“徐主任。”
徐倩儘管心裡對這個汪秀琴很不爽,可見到她到來,還是在臉上透出十二分的熱情,竟然站起身相迎:“喲,汪主任呀,快請坐,我給你泡茶。”
“徐主任您別太客氣了,我不渴。”汪秀琴笑着說了句,還真依言坐下了,沒有不讓徐倩泡茶的意思。
辦公室泡茶很簡單,就抓點茶葉扔在印有隨江開發區管委會字樣的一次‘性’紙杯裡,從飲水機裡接點開水一衝就行了。徐倩很快就把茶衝好,飲水機的電是她剛進辦公室的時候就開了的,原本是準備自己呆會兒衝杯速溶咖啡好認真想一想汪秀琴的問題,沒料到她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汪秀琴還是懂些禮貌的,站起身來道過謝,雙手接過茶,重新坐下,茶水放在了茶几上。她以爲徐倩也會就在邊上坐下,然後二人就好談話,卻不料徐倩一個轉身,居然繞到辦公桌後面坐在了椅子上,絲毫沒有跟她共坐沙發的意思。
客人過來了,主人的坐法那是有講究的,看客人的身份而決定是坐在辦公桌後面對話呢還是在沙發上平等對話,前者是對下屬和無關緊要的人,後者是對副手或者重要的客人。
徐倩這麼做就有點不把汪秀琴當回事的意思了,而且還在氣勢上狠狠地壓着汪秀琴,佔盡主場優勢。汪秀琴一時之間臉上就有些掛不住,我怎麼說也是管委會的副主任,你就這麼對我,把我當那些部‘門’負責人對待了?然而她臉再掛不住也沒法指責徐倩什麼,畢竟人家堂堂的大主任,你進來後人家都親自給你倒茶了,你還要怎麼樣?談事情不一定要坐在沙發上嘛。
徐倩纔不管汪秀琴心裡好不好受,她坐定後,面帶微笑地看着汪秀琴,一臉關切地說:“汪主任啊,你的辦公室都‘弄’好了沒?滿不滿意?我昨天事情也多,都‘交’給老覃了,在這方面老覃有經驗,相信他辦得不差。”
這話聽得汪秀琴心裡那個難受啊,你才問我對辦公室滿不滿意,然後又馬上肯定了覃浩‘波’的能力和成績,我就算是有不滿,也說不出來了啊。我知道你是一把手,可是一把手也不能這麼調戲人不是?不過昨天她對自己的新辦公室確實滿意,也沒準備在這個上面和一把手爭什麼,便暗自在心裡道,好,我新來的,沒根沒底不和你爭!汪秀琴忍着滿腔怨念,笑着點頭道:“都很滿意,很不錯。”
“滿意就好,滿意就好。”徐倩就點點頭,“如果需要添點什麼,你就跟我說一聲。啊,直接告訴老覃也行。”
“該有的東西都有,暫時不用添什麼了。”汪秀琴再次笑着道。
“那就好。”徐倩點點頭,停頓了一下,繼續關心道,“開發區這邊簡陋了點,比不了市裡,汪主任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沒什麼不習慣的,都‘挺’好。”汪秀琴就搖了搖頭,然後略一沉‘吟’,又說,“就是有一點,我昨天在辦公室呆了一個下午,無所事事啊,也不知道做點什麼好。”
她這是在問工作分配的問題了。
昨天晚上得到了高洪的指示,徐倩儘管心裡很不舒服,可也是沒打算不聽高洪的話,尋思着今天下午或者明天上午討論一下分工問題,卻不料這才一上班,汪秀琴就自己找上‘門’來了,而且還主動開口要分工了。她不由得心中冒火,汪秀琴你這是一點也不把我這個一把手放在眼裡啊,組織上把你放下來當副主任,我不可能不給你分配工作啊,你就不能容我考慮考慮?放高利貸都沒你這麼‘逼’人的。
“開發區這邊是忙的時候忙得暈,閒的時候閒得慌。呵呵,暫時呢,你就先熟悉熟悉環境,啊。”徐倩打了個太極,不提分工的話。
汪秀琴是卯足了勁想要分管到招商局的,自然不可能被徐倩這一句話給打發掉,她端起茶喝了一小口,然後直接說了:“徐主任,我是這麼想的。你看,魏主任剛走,我也剛來,要不,我就接手魏主任那一攤子得了。啊,魏主任那一攤子主要就是招局商,我跟張局長是黨校同學,相互熟悉,便於溝通,相信工作起來上手也快些。”如果您喜歡‘欲’不死寫的《靠近‘女’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