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抱緊了自己的幸福,在他的耳邊喁喁情話:“完了,現在不跟你一起就睡不好覺了。怎麼辦?”
舒飛一個手肘撞過去,說:“你這大晚上地對着一個病人發情,嚇得我都不敢閤眼了啊。”
高遠“呵呵”地笑,又對着舒飛的耳朵眼裡吹熱氣,撒嬌一般地說:“偏要嚇嚇你!下午來那女的真不要臉,你還對着她笑,氣死我了。”
舒飛忍不住笑罵:“少來!少在那裡假想些情敵出來,我和她就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她在公司的時候幫我做很多事情的,再說,人家來探病是好意,我不笑還哭啊?”
高遠抱着他蹭啊蹭地,很不爽地說:“是挺簡單的,男上女下。”
舒飛不高興了,將他一推,說:“別來勁啊,沒完沒了還!”
高遠氣哼哼地說:“我要是晚回來一點,我老婆就要被那不要臉的貨給玷污了!哼,她那大皮球一般的胸都快要蹭到你身上來了!”
舒飛的臉爆紅,罵道:“胡說!”
高遠忽然心裡一動,忍不住說:“你敢說她俯身過來的時候你一點感覺沒有?”
舒飛猛地一拳打在他胸口,說:“混蛋!早知道你這樣氣我,你不如不來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高遠意識到剛纔醋意大發,似乎撩過頭了,看舒飛這氣的,趕忙抱緊他不撒手。任他捶打自己的胸口,高遠就是緊緊地攬住不放,嘴裡還哄着說:“好了好了,我混蛋,我老婆是有定力的人,纔不會因爲她露個胸就怎麼樣呢。”
“滾!誰是你老婆啊?”舒飛快被他這胡攪蠻纏氣死了,死勁地想從他懷裡撲騰出去,力氣卻敵不過身高體健的高遠,火熱的軀體摩擦中,兩人的下|體都起了反應。
高遠索性將他壓住,用自己勃發的下|體曖昧地去磨蹭他的,對着他的耳朵眼說着叫人臉紅心跳的話:“你這是以實際行動來承認?你對她沒感覺,只對我有感覺?呵呵,你、硬、了!”
舒飛的臉紅得跟二度燙傷似地,忽然猛地抽出頭下墊着的枕頭,塞在他自己和高遠的頭之間,試圖人爲地做出一道隔離帶來。
結果這樣只是方便了高遠,他大手一扯,就將那枕頭扯了丟去另一頭,然後將胳膊強勢地穿到舒飛的頸脖下面,以自己的胳膊給舒飛當枕頭,從而將比他矮半個頭的舒飛從頭到腳都箍得緊緊地,親密無間。
舒飛就窩在他懷裡,呼吸交錯,身體交纏。
高遠的聲音變得暗啞了起來:“以後咱們要是吵架了,就像今天這樣,與其奮起反擊,不如勃|起反擊。”
舒飛恨恨地罵:“滾,你也好意思,對着一個病人耍流氓!”
高遠故作驚奇地說:“你馬上就不是病人了,先頭我去問過醫生了,說想出院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還有,我還沒開始耍流氓呢,你怎麼就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哦,反正都擔了這樣的名了!”
舒飛心知不妙,試圖避開,卻被他隔着褲子一把抓住了下面,帶着點不輕不重的力道搓揉着,嘴裡的熱氣和輕浮的話語直撲舒飛的耳朵眼:“你那天說的話我還記着呢,來,叫我知道知道膨脹係數到底有多好。”
舒飛的血一下子全涌到了臉上,意識上想要推拒,想要遠離,可是,性經驗貧瘠得連手|淫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他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挑逗?何況這隻手溫暖得似乎帶有無限的魔力,何況這隻手的主人亦是溫柔俊朗叫人無法抗拒?
舒飛穿着的病號服寬寬大大,類似棉質睡衣,褲子是鬆緊帶的,一點不礙事,高遠的手就順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內褲裡,摸上了那已經半直立起來的玉|柱,耳邊傳來舒飛哭泣般的聲音:“別弄……”
高遠哄着他說:“傻瓜,弄出來纔好睡覺,這樣撅着你能睡得着嗎?”說話間,高遠的脣就吻上了舒飛的嘴,這一次不同於昨日溫情脈脈的淺吻,火熱的脣舌只是在舒飛的脣上啄吻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侵入他的口腔,在裡面毫不客氣地搜刮掠奪,在牙齒、口腔、舌頭乃至喉嚨都肆行掃蕩了一番,吻得又狠又深,叫口腔乃至胸腔內的氧氣似乎都被一掃而空的舒飛招架不住,情不自禁地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離,可是那要命的地方又掌握在高遠的手裡,而且,隨着熱吻的加深越漲越大。
火熱帶着粗魯的激吻漸漸平息下來,轉爲極盡愛撫的纏綿,兩人的氣息漸漸融爲一體。
高遠的手下的安撫卻在慢慢地加重,由撫摸變成了指尖的搔刮,高遠五根修長的手指在舒飛的柱體上時快時慢地遊走撓動着,叫上下都被夾擊的舒飛哪裡招架得住,周身都被點起了愛慾的火苗,在高遠技巧的掌控下情不自禁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同時自覺自發地貼附到高遠的身上,將小小飛往他手中遞送。
高遠低低地問:“我們一起好不好?”
高遠那攥握掐壓着小小飛的幾根手指似乎帶着熱浪,揉搓掐弄間似乎將舒飛一下子點爆,叫他渾身都像着了火一樣,根本沒有意識去注意高遠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沉淪在慾海中載沉載浮,不一會兒就射了高遠滿手。
高遠本來是打算將兩人的小兄弟貼在一起玩一把“擦槍走火”的親密接觸,沒想到舒飛是這樣青澀而快速的反應,愕然的同時又是滿心的欣喜:顯然舒飛十分潔身自好,估計做手活兒的次數都很少,纔會如此不經挑逗。
舒飛羞臊地翻身過去,背對着高遠一動不動。
高遠扯了紙巾擦乾淨手,不顧舒飛的抗拒從後面摟住他,附在他耳邊低低地問:“舒服嗎?”
舒飛的臉上熱潮未褪,手肘往後一撞,簡明地說:“滾!”
“抱着你一起滾好不好?”看來在老爺子教導的真經下高遠的臉皮算是練出來了,舒飛越是羞惱他還越不肯撒手,“到底舒不舒服嘛?尊敬的客戶,請對我的服務做評價,0分是一般滿意,1分是比較滿意,2分是特別滿意,您不說話,系統默認爲2分發送。”
舒飛氣得說:“負2分!特別不滿意!”
高遠故作懊惱地說:“啊啊啊,我的服務那麼差勁啊,那我必須改進啊。來,客戶,我將一直服務到您滿意爲止。”
舒飛拼死護衛小小飛,不許他的鹹豬手再摸上來,說:“得了得了,我很滿意,很滿意,行了吧?”
高遠意味深長地說:“哦,原來客戶很滿意啊。那麼,爲了感謝客戶的好評和厚愛,我將再回饋一次。”
舒飛又是笑又是躲,罵道:“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我是病人哎,這個擼多了……傷身唉。”
高遠笑着停了手,說:“誰跟你說的?食色性也,有了需求當然就要釋放出來,你以前是怎麼弄的?”
舒飛先是不肯說,耐不住高遠再三地逗他,終於說:“有是有,很少。每天忙都忙死了,回家還要陪睿睿,弄完了倒牀上就睡着了,就是偶爾洗澡的時候會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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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好奇地問:“那你以前呢?有孩子之前呢?”
舒飛說:“我們村子裡有個半仙,他經常在村裡鼓說,自古就有警言,‘一滴精,十滴血’,就是和老婆行房,也以不射爲佳,我們村裡的風俗就是儘量不射,除非是爲了懷孩子。”
高遠聽了哈哈笑,說:“你沒學過生理衛生啊,老憋着還不把人憋壞了?”
舒飛也“吭哧吭哧”地笑,說:“不過自古流傳下來的話總歸是有些道理吧,我反正沒事兒不折騰它。”
高遠咬着他的耳朵說:“以後和我在一起,咱們還是講究科學方法吧。工作適度,多鍛鍊身體,牀上多交流,利於你我的身心健康。”
舒飛嘴上罵着“滾”,耐不過某個臉皮厚的傢伙堅持不懈的全方位騷擾,嘴啊舌頭啊手啊腳啊,還有他緊貼着的腿根的那個部位一直都是生機勃勃的,弄得舒飛又是焦躁又是興奮,小小飛再次顫顫巍巍地站立了起來。
高遠陰謀得逞,低笑着說:“這一次咱們一起。”
舒飛還有些怔怔地,私隱的部位被別人握住手裡把玩揉搓的經歷他有過一次,事後回想都滿是噁心欲吐的感覺,可是,在高遠的手裡似乎全不是那樣,隨着他修長有力的手指的勾挑搓揉,顫動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皆是晚風拂過風鈴一般的愉悅舒爽。
“你也摸摸我的。”高遠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也同樣火熱挺立的部位。舒飛馬上就如同被火燒灼了一般迅疾將手往後縮,高遠強行拖住不放,就按在哪裡,在他細緻的手心裡挺動,同時熱烈地吻着他的脣角。
舒飛羞得面上火燒火燎地,奈何高遠的手按得緊緊地,他抽不回來,就那麼握着僵持不動。
高遠低低地笑,說:“算了,今天都算我爲你服務吧。”說着,便將舒飛的身體摟得更緊,兩人的小兄弟親密貼附在一起,被高遠的兩隻手掌包裹在一起,交頸鴛鴦般依戀般地摩擦着,躍動着。
舒飛反應過來小小飛上面貼着的竟然是高遠的那一根,火熱粗|大,燒熱的鐵棍一般貼在自己的上面摩擦點火,簡直是羞不可抑,身體越發抖動了起來,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放開,別這樣……”
意識上極度抗拒,身體卻叫囂着喜歡喜歡,親密研磨中火苗流竄全身,麻痹般的暢快之感叫舒飛欲罷不能,只能在高遠的親吻和揉搓下在沉淪,曼聲嗚吟低低地流瀉出來:“嗯……嗯……嗯啊……”
高遠吻着心愛的人,在他的脣間輕笑:“現在告訴我舒不舒服?不然我消極怠工哦……”
舒飛勉強凝聚心神,瞪了他一眼,說:“滾!誰叫你弄的?”
高遠嘴上雖然那麼說,手下的動作卻是毫不遲疑,忽急忽緩、忽輕忽重,就如同在彈奏着精妙的樂曲一般,叫舒飛又陷入到欲|仙|欲|死的境地裡去了。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惦記了許久的人此時正在自己的引導下春情綻放,真是人生最愜意而愉悅的事情,高遠此時感受到到不僅是欲|望得以紓解滿足,更有終獲永愛的滿心歡欣。雨點般的吻落在舒飛的脣上,面上,將他喉中漫溢出來的美妙嗚吟全部吞沒。
在這樣的親憐蜜愛、水乳|交融之中,舒飛只覺得腦中似乎有火花閃現,熱液頓時滾滾而出,帶來難以言喻的舒爽感受。
被舒飛的熱液淋到的高遠也禁不住這強烈的刺激,伴隨着急促的喘息,低吼一聲,也隨即噴出了熱液。
高遠起身去倒了熱水瓶的熱水打溼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回身先給舒飛清理了,又自己洗了洗,復又上牀抱住舒飛,感覺他的呼吸逐漸平復了,才帶着笑意問:“怎麼樣?舒服嗎?親,求好評哦。”
舒飛先沒吭聲,被高遠鍥而不捨地追着問,才幾不可聞地低聲說:“舒服。”
高遠的心一下子被喜悅和激動漲得滿滿地,將心愛的人的身體又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在他的額頭落下珍重一吻,說:“我愛你,舒飛。”
舒飛會錯了意,以爲他餘興未艾,便弱弱地說:“我累了。”
高遠又親了他一下,脣角噙笑地說:“好,累了,咱們睡覺。做個好夢,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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