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如何滅它們‘?”
柴弘狐疑地將神識注視向體內的幼童。
這幼童竟然說教他如何滅殺八條魔龍,這聽在柴弘耳朵裡,怎麼聽怎麼都像一個萬年的老妖怪,在教授一個才修煉的後輩一般的口吻。
但,這又怎麼可能呢?明明幼小的模樣,即便返老還童,也不能成了這般模樣。
又怎會有經驗和學識來教授他?
因而,他不相信地追問道:“當真?”
“當真!這種事我怎會騙你?”幼童答道。
柴弘一尋思也是,離火玉寄居他的身體,他被八條魔龍滅了,它不就沒了宿主?他能騙他嗎?
這樣一尋思,柴弘還真就相信了幼童說能教他滅了八條魔龍的話。
於是,他當下問道:“你說如何滅了這八條畜生?”
“你先聚氣凝神抱元守一!”幼童說道。
“屏棄一切雜念後,要做到無所畏懼!”
“然後,你要傾盡全力擊出你最強的一擊。”
“這樣能行?”柴弘還是持懷疑的態度。
然而,這時,八條魔龍已飛至柴弘的面前,它們嘶吼着,就要俯衝而下了,不容柴弘再過多的考慮。
行不行,得試過了才知道。
當下,柴弘依照幼童所說,運使降龍八式的第一式一龍鎮天地。
這是他才修煉成的,也是他最強的一擊。
就見柴弘左腿後坐,右腿微虛,右掌置於身前,對着俯衝而來的八條魔龍猛力一推,登時體內的武元力狂涌至右手,一條龍形虛影出現的同時,幾縷火焰也飛襲而出,登時纏繞上了八條魔龍。
那八條魔龍見狀,同時嘶吼一聲,仰頭就要高飛。
然,那幾縷火焰太過的厲害,那八條魔龍也就剛擡起頭來,它們就同時燃燒起來,不消片刻功夫,已然化作飛灰。
而柴弘也一屁股蹲坐於地,全身乏力。
剛纔全力施展的那一招一龍鎮天地,因爲全神貫注、盡力施展的原故,柴弘就覺全身的功力全部洶涌而出,不剩絲毫,這才導致他全身虛脫癱軟於地。
也就在此時,場景忽然變幻,柴弘發覺,他竟然處在一座山的前面。
這座山正是先前孫聰聰在此處叫罵,卻見不到柴弘,最後無奈退走的地方。
“終於出來了嗎?”
柴弘擡頭望天,就見炎炎烈日當空,再無他所在的那處空間的灰濛濛景象,他知道,眼前所在之地必是試煉之地的一處地方無疑。
不再是走不到盡頭的山洞,不再是灰濛濛無邊無際令人絕望的空間,柴弘心寬體慰地一笑,當下盤坐於地,開始調息恢復體力。
也就在他體力即將恢復之時,柴弘猛覺空中產生一股極強的吸力,登時把他吸進一個通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又被拋棄在另一座山的山腳下。
“這是又被傳送了一回?”
剛纔被吸入的感覺,柴弘當然明白,那是傳送的感覺,可他不知道自己被傳送到了什麼地方。
當他被拋棄在山腳之下之時,他在站起的同時,雙目立刻掃視出去,周圍的景象馬上展現在腦海。
“這是尋寶山!”
當他看到山上,和山腰之上都有人在搶奪靈兵,他登時明白他所處的地方是尋寶山。
再擡頭,隱隱約約可見,還有二三人在頂峰交戰。
望着頂峰,柴弘心道:最好的靈兵應該在那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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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柴弘當即向山上奔去。
初接近尋寶山,他也感覺向上有股阻力。
然,對於修煉出大衍飛術的他,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他向上飛奔。
山腰他沒停,山腰之上他也沒停,因爲這兩處都不是他想要的菜。
至於頂峰之上,他還要看看再說。
神秘之地的大殿之上。
因爲,柴弘的遲遲沒有出現,一衆狐猴以爲柴弘說不定早就被妖獸吃掉。
正因爲有這種想法,狐族衆人才一個個無精打采。
柴弘沒了,他們狐族就輸了,他們自然就高興不起來。
可柴弘猛地一出現,當時震驚全場。
狐族人等,立刻歡聲雷動 。
而猴族,卻是一個個都閉口不言。
然,狐族人等也沒歡喜片刻,立刻就有猴族看不慣了。
當即有猴族長老冷冷地說道:“你們高興的也太早了吧?”
狐族長老聞聽,馬上回應:“什麼我們高興的太早了?”
先前說話的猴族長老一瞪猴眼道:“我就說你們高興的太早了!那柴弘就那點修爲,不還貓着,還偏偏跑到頂峰,你認爲我族的孫聰聰會饒過他?”
“他這……”
狐族的長老一時啞口無言了。
他們注視陣法屏幕上的柴弘,果然還是周身泛着淡淡灰濛濛的毫光,同才進試煉之地時沒什麼兩樣。
這是一點進步也沒有啊!
對上修爲突飛猛進的孫聰聰,那絕對是被秒殺的存在。
枉自他們高興了半晌!
此時,都有狐族之人暗恨起柴弘來,他們心裡話,你貓着就貓着吧,一直藏到試煉結束,你再跑出來,那還算我們狐族贏。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試煉還沒結束之前就跑出來,枉讓孫聰聰打死不說,我們狐族也算輸了,賠上一大筆修煉資源倒在其次,主要還不能化爲人形,你說可恨不可恨?
至此,這神秘之地的大殿之上,所有的狐族,都認爲柴弘死定了。
而試煉之地,尋寶山頂峰的孫聰聰、胡喜妹、石空空同樣認爲柴弘死定了。
猛然冒出來的柴弘,還是周身灰濛濛的毫光。
這不確定是否修出武元力的樣子,又怎會是修爲大漲的孫聰聰的對手。
一向熱心腸的胡喜妹,當即對柴弘說道:“你快走!別戳在這裡!”
“走?”孫聰聰冷笑一聲道,“他斷我一腿,搶我機緣,還想走?門都沒有!”
說罷,已做好準備,一旦柴弘有逃走的跡象他立刻出擊,斃殺柴弘於當場。
“斷你一條腿?”柴弘有點發懵,他是搶了孫聰聰的機緣不假,斷他一條腿又是從何說起呢?
“斷你一條腿?”胡喜妹也有點發懵,柴弘什麼時候有這能耐斷去了孫聰聰的一條腿了,他的兩條腿不都還好好地在他身上嗎?怎麼會有如此一說呢?
“斷你一條腿?有點意思。”石空空不認識柴弘,自然不知道柴弘同孫聰聰有什事,但聽孫聰聰說柴弘斷了他一條腿,她開始審視起柴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