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這羣可惡的支那軍,我要將他們統統的死啦死啦滴。”
第二天一早,陵縣鬼子憲兵大隊,同時收到了,城外黃集鎮,十里鎮兩處的求援,鬼子大隊長熊太荊川,一刀將面前的辦公桌劈成兩半,大聲罵道。
“砰砰砰……!”
“轟轟轟……!”
陵縣城外白浩強負責的黃集鎮,當初白浩強雖然說是爲了練兵,但此時卻一點也不像練兵的樣子。
輕重機槍迫擊炮,一同上陣,打着小鬼子當場就懵逼了,支那軍什麼時候,有這麼強的火力了。
因爲這次主要目的,是爲了訓練新兵的作戰能力,白浩強並沒有如同,攻打三元鎮一樣,事先將受訓的菜鳥隊派出去。
反而將受訓的菜鳥隊,一分爲二一部分跟着自己,另一部分跟着一營,充當雙方的狙擊手。
“八嘎呀路,進攻我們的,支那軍到底是那一支支那軍,爲什麼對方火力如此之猛,”黃集鎮中,鬼子小隊長,依託工事對二營的戰士,一邊射擊一邊大聲說道。
身旁一個鬼子軍曹開了一槍大聲說道:“中尉閣下前方進攻我們的,支那軍就是衡山一帶的,土八路的幹活。”
“納尼?”
鬼子小鬼子臉色一愣,土八路何時作戰裝備這麼好了。
聽這聲音,那可是還有一挺九二式重機槍呢,要知道這種武器,連自己小隊都沒有配置,土八路的幹活何時配上的。
而且對面土八路,除了九二式重機槍,既然還有兩門,陸軍迫擊炮,在自己的記憶中,土八路不是應該用着,華夏古老的漢陽造嗎,怎麼武器裝備現在如此精良了。
“你滴再去向,陵縣方……”
“砰!”
鬼子小隊長聽到八路軍,密集的火力網,再次對一旁的軍曹叫道。
可惜自己還沒有說完,自己身旁的軍曹,眉心就出現了一個血洞,兩眼大大的瞪着,朝自己一頭就栽了下來。
“唐店君!”鬼子小隊長大吼一聲,用力搖擺軍曹的身子,但對方卻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反而身體的體溫,在快速減弱。
“八嘎,給我射擊,機槍手立刻找到,支那軍狙擊手,給我消滅他,”自己這邊軍官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此時的小鬼子軍官壓根就不敢冒頭,只敢躲在一處掩體當中,大聲的朝其他普通小鬼子喊道。
“噠噠……”
黃集鎮鬼子小隊,一共就只有兩挺歪把子機槍,此時的老機槍手,早就被菜鳥隊隊員打掉了。
新換上的機槍手,剛剛沒開幾槍,就被二營陣地的,一門迫擊炮給轟炸了。
小鬼子機槍被,轟炸了之後,白浩強還沒有說話就見政委在那大聲的叫道:“誰他娘,讓你們用迫擊炮打鬼子機槍了,將老子的機槍打壞了怎麼辦。”
二營迫擊炮手頓時一陣懵逼,不是剛纔政委你說將,鬼子機槍敲掉都嗎,怎麼現在有不幹了。
政委朝二營炮兵一瞪眼說道:“老子是叫狙擊手,將鬼子機槍打掉,誰他孃的叫你了。”
“我!”二營炮兵,兩眼一翻出現一個白眼,這政委啥都好,就是和團長呆在一起太久了,一打起仗來,現在那是滿口的粗話。
你小子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從戰爭打響到現在,你小子就一直趴在這裡沒有動過了,戰鬥持續了半個小時,政委來到白浩強一旁不解的問道。
白浩強看着政委笑了一下說道:“政委啊,從一開始我就說了是練兵,你倒好打的比誰都猛,就你這沙場老將還用練嗎,”白浩強語氣中透着一絲無奈。
政委這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打的有點猛了,甚至已經喧賓奪主了,將白浩強手中的指揮權,一不注意給接了過來,命令部隊在那喊打喊衝,反而白浩強卻在這裡,紋絲不動的觀看了整場戰鬥。
這讓政委臉上出現一絲尷尬,乾笑一個朝一旁走開了。
戰鬥打到現,這那裡還有練兵的效果麼,在警衛連和,受訓菜鳥的,幫襯下,就黃集鎮這幾個小鬼子此時都已經快被打完了,那裡還有練兵的效果。
白浩強當下尷尬的撓了撓鼻子,對一旁的張鵬宇說道:“鬼子沒什麼人了,吹號命令部隊衝鋒,就當是給新兵,練練膽了。”
“嘟嘟……嘟……!”
衝鋒號吹響,新兵在老兵的帶動下,毫不畏懼的,朝鬼子衝了過去。
政委的表現沒有出,白浩強的意外,衝鋒號一響,同樣一馬當先的衝進了剩餘的,幾個鬼子。
“繳槍不殺!”
“繳槍不殺!”
“繳槍不殺!”
白浩強對於小鬼子,沒有俘虜這一說法,但對於二鬼子卻,沒有趕盡殺絕,命令部隊要是,皇協軍放棄抵抗就,不要擊殺了。
二營全營戰士,在加上警衛連的存在,人數近四百人,而黃集鎮的,小鬼子卻只有五十人不到,在戰士們近半個小時的,窮追猛打之下,一個活口都沒有,全部死亡。
“張鵬義帶人將,黃集鎮的漢奸全部抓起來,進行突擊審訊,要是罪大惡極,就召集老百姓,公審擊殺了,要是勉勉強強的,就全部送到衡山根據地,讓他們勞動改造。”將所有的小鬼子全部擊殺之後,白浩強說道。
“政委!走該你發揮你的強項了,”白浩強沒有去管地上鬼子屍體和武器,而是對政委喊道。
“我的強項?”政委一愣不知道白浩強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跟我走就行了,”白浩強將政委拽着就朝,鬼子皇協軍蹲着的地方走去。
“你們誰是頭,”來到皇協軍人羣中,白浩強沒有多餘的廢話,大聲問道。
二鬼子大多都是怕死的,在戰鬥打響之後,實際很多都在找地方躲,所以傷亡並不是很大,此時一個連的皇協軍,除了有幾個倒黴的,被打死之外,其他的全部在這裡。
但面對白浩強的問話,卻沒有一個擡頭,白浩強掃視了一圈,發現這些皇協軍當官的,還挺聰明的,知道將自己肩上的,軍銜全部撕掉,讓別人看不出,誰纔是真正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