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快隱蔽!隱蔽,”獨立團的援軍突然趕到,將小鬼子瞬間就打蒙圈了,多井溫二臉色大變大聲嘶吼。
“轟轟轟!”
“噠噠噠!”
剛纔是小鬼子對白浩強等人壓着打,一會功夫獨立團炮營和偵察連,兩支獨立團的王牌部隊趕到,打了小鬼一個措施不僅,戰局瞬間就來了一個逆轉。
不過小鬼子的陸軍作爲世界上,最精銳的部隊,名聲也不是吹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不一會小鬼子就,就地展開了反擊,開始了反擊。
“撤!”
援軍趕到打了小鬼子一個措手不及,但畢竟其他大部隊沒有趕到,一旦小鬼子反應過來,就一個炮營外加一個偵察連的部隊,一旦小鬼子發狠,很容易被小鬼子反撲。
爲了最大限度的保證部隊不會傷亡過大,目前白浩強不準備,和小鬼子的部隊死磕,所以小鬼子剛被壓制,白浩強立即就炮營的影響力,命令部隊後撤一公里。
將自己和小鬼子的距離給拉開。
“團長你們沒事吧?”偵察連留下斷後,等大部隊後撤好了之後,偵察連的部隊以一扭頭跑了。
偵察連連長來到白浩強面前關切的問道。
“沒事!”白浩強隨意說了一句再次說道:“你們帶了多少彈藥,趕緊分出一部分給,警衛營和四營的兄弟。”
“全體都有每人留下三十發子彈,兩枚手榴-彈剩下的分給其他兄弟使用。”偵察連連長聞言大聲對偵察連喊道。
偵察連的部隊整天都在外面,遇到要打仗的情況是最多的,所以整個獨立團裡面偵察連的裝備是最好的,子彈配置也是最多的。
和小鬼子一樣,每個人配置了一百二十發子彈。
每人留下三十發,分出一部分雖說只是杯水車薪,但也能緩解一下目前四營和警衛營戰士沒子彈的狀態了。
“混蛋!命令各部隊清點傷員,就地構建防禦陣地,”白浩強等人退走,多井溫二看着四周剛剛增加的不少帝國勇士的屍體。
突然被八路軍來了這麼一哆嗦,少說又死亡了五十多人,受傷一片,就晃一個眼,自己少了半個中隊左右的戰鬥力。
多井溫二算是給八路軍獨立團恨得牙癢癢了。
“報告少佐閣下,我軍剛纔被八路軍炮擊,再次玉碎了四十八位勇士,十二人重傷,還有若干的輕傷。”鬼子傷亡清點出來,馬上就彙報給了多井溫二。
“八嘎!可惡的八路軍,”面對這一組的傷亡數字,多井溫二隻能,咬着牙罵了一句,卻無法立刻接續組織部隊,在一次對八路軍發動衝鋒。
因爲打了大半天。剛纔一統計多井溫二才發現,自己帶出來七百帝國勇士,已經玉碎了二百六十多人了,還有三百多帶傷的帝國勇士。
等於減員三分之一了,這對自己可不是一個好的消息,同時安吉縣裡面,此時又幾乎是每十分鐘就會發一封求援電報過來,使得多井溫二越發的焦急了起來。
心中在思考,是接續對眼前的八路軍陣地發動攻擊,還是立即回援縣城。
心中想了半天,此時的自己好像已經騎虎難下了。
要說接續對眼前的八路軍發對進攻吧,剛纔人家沒有援軍的時候,自己就打了半天了,付出了一箇中隊以上的傷亡了,最好的成績就突破人家一道防線,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更何況此時人家的援軍已經出現了一部分了,要知道根據這段時間,獨立團的活躍程度,對方部隊可不在少數,要是全部趕來支援,搞得不好自己都得飲恨在這裡了。
可要是不接續打吧,上面聯隊長閣下,剛剛給自己補充了五百的新兵,就讓自己報銷了一半,結果自己連個屁的沒有表現出來。
自己這個憲兵大隊長恐怕至此就的上帝國的軍事法庭了,要是自己接續不留餘力的,進攻眼前這股八路軍的部隊,恐怕到時候就算部隊又一次打完了,只要自己還活着,自己就有理由應付上面的長官。
最後不管怎麼樣,自己應該都不會被送到軍事法庭去。
想到這裡多井溫二臉色沉思了下去。
“命令帝國炮兵部隊,對準八路軍陣地,一次性打完所有的炮彈。”
“炮彈打完,炮兵部隊立即放棄炮陣地,拿起帝國配發的武器,加入步兵的隊伍,對八路軍陣地展開決死衝鋒。”
“嗨!”
多井溫二四周的鬼子軍官,一個個面面相視,眼中露出了一絲震驚,指揮官這是要破釜沉舟了,不成功便成仁。
“轟轟轟!”
“轟轟轟!”
“轟轟轟!”
“殺給給!”
到了拼命的時候,小鬼子的戰鬥力絕對是響噹噹的,只見一個個拿出了一塊爛布條綁在腦門上。
有的小鬼子甚至還將自己的外衣給脫掉了,就露出裡面的一件白寸衣。
四五百小鬼子,將一二百的皇協軍部隊,驅趕在最前方,就烏壓壓的朝白浩強等人的陣地衝殺上去了。
這次小鬼子面對,還想縮在後面的二鬼子,可就不在那麼好說話了,二話不說就是一槍。
速度慢了下來,二話不說還是一槍,反正在小鬼子心中,這一次的衝鋒要是拿不下敵軍的陣地,自己很大程度上就不可能在回來了。
你們既然還想貪生怕死,那麼就讓我先解決了你們在說吧。
“轟轟轟!”
“噠噠噠!”
小鬼子這邊破釜沉舟的打,白浩強這邊爲了阻擊小鬼子,照樣是使出了全身解數。
炮營臨時構建的炮兵陣地,在小鬼子靠近防禦陣地七百多米的時候,就開始了發射炮彈。
一枚枚炮彈快速在鬼子人羣中炸開,小鬼子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反而還加快了不少。
一羣貪生怕死的二鬼子,再被小鬼子噼裡啪啦的打死了幾十個之後,剩下的人也跟着小鬼子開始賣力的衝了起來。
也不知道二鬼子心中是怎麼想的,他們的主子都不拿他們的生命當命看,他們卻還在如同一條狗一般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