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白文山纔看着白浩強說道:“你小子這是準備,將其他兩個營的人才,一次性挖走啊。”
白浩強淡淡一笑說道:“不是他們自己主動送我的嗎?”
“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看來以後老子得提防你了,”白文山和政委文康相視一笑,起身走出了團部辦公室。
……
深夜的陵縣鬼子憲兵隊,此時鬼子軍官依舊,沒有睡覺,而是在憲兵大隊,辦公室中。
辦公室內,比以往開會的時候,鬼子軍官整整少了三分之一,今天白天出動的,兩個中隊軍官,其中百分之八十的,沒能回來,全被警衛班的戰士擊斃了。
鬼子大隊長熊太荊川坐在首位,臉色陰沉的能扭出水來。
看着一衆鬼子軍官說道:“各位對於今天,陽城運往我陵縣的物資,被盤踞在衡山一帶的支那軍搶奪,聯隊長閣下,表示非常氣憤,要求我們,必須在短期時間內,將其徹底消滅,各位有什麼看法。”
“大隊長閣下,”白天帶兵出戰的鬼子大尉,猛着站起來說道:“目前僅憑陵縣的大日本皇軍,想要將盤踞在衡山一帶的支那軍剿滅,已經無法完成了。”
“混蛋!”
“砰!”
熊太荊川,惡狠狠的看了對方一樣,一拳錘在桌子上,不滿的說道:“桑田君,我看你是被,今天的戰鬥嚇破了膽,你已經失去了,一個作爲大日本皇軍優秀軍官的本質了。”
“嗨!”鬼子大尉猛着點頭,臉部看不出表情,再次說道:“大隊長閣下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想讓帝國優秀的勇士,葬送在支那軍手中。”
“啪!”
熊太荊川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大聲呵斥道:“夠了桑田君,端正你的態度,你是一個帝國指揮官,你要爲你說出的話嗎,而負責。”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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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大尉軍官,點頭坐了回去,不在說話。
熊太荊川掃視了一眼衆人,開口說道:“再坐的各位,都是帝國,培養出來的優秀軍官,我希望你們都能,將自己的態度端正,而不是像某些一樣,受過一次打擊,就對自己失去了認識。”
“聽清楚沒有?”
“嗨!”
一衆鬼子軍官猛着站起來,大聲吼道。
“喲西,”鬼子熊太荊川笑着:“這纔是大日本帝國軍官,該有的樣子。”
熊太荊川起身走到,身後牆上,掛着的一副巨大的軍事地圖前說道:“對付衡山一帶的支那軍,我已經上報聯隊長了。”
“聯隊長已經答應,在一個月之內,將我們熊太大隊,補充至滿編狀態,同時對於今天被支那軍搶奪的武器彈藥,聯隊長已經從新開始籌備。”
熊太荊川興奮的說道:“下一批運往陵縣的武器裝備,除了輕武器之外,聯隊長還再次爲我們配製了兩門九二式步兵炮,”
“外加帝國剛剛向陸軍司令部,配製的新型九六式輕機槍二十挺,重機槍六挺,來補全我們熊太大隊,的火力損失。”
“嗨!”
“天皇陛下萬歲!”鬼子軍官聽到,上面要爲自己補全這麼多,輕重武器,再次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吼道。
翌日一早衡山828團根據地,一處訓練場上,從各個連隊趕來的戰士,一臉好奇的盯着警衛班的戰士。
警衛班上次阻擊戰,再次犧牲了,兩位戰士,就是白浩強當時口中喊着強子,老孟兩人。
此時警衛班剩餘的七人,身上穿着,白浩強親自設計的特戰服,白浩強設計的特戰服,和普通的八路軍戰士,穿着服裝有很大區別。
是白浩強模仿後世,山地迷彩服改造的。
爲了將特戰服,做成和自己想法一樣的款式,白浩強可是花費了大力氣,在衡山中,找了好久,在找到適合顏料的植被。
此時訓練場中,警衛班的人一個個**無限,鼻孔朝天,因爲這次他們將會成爲,教員來訓練這些菜鳥,而不是那個被訓的菜鳥了,他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了。
白浩強帶着一副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副墨鏡,雙手揹負,站在警衛班前面,靜靜的看着前方的戰士。
“這就是警衛班的衣物嗎,看上去好帥啊,”一個來受訓的年輕班長,一臉羨慕的看着警衛班的人。
“對,你看他們不但衣物比我們的好看,就連武器裝備也比我們的好,”另一個士兵說都。
“是啊你看,他們每人既然都有一把短槍,那種槍我們連,只有排長才有一把呢。”
“你們看後面既然還有迫擊炮!”
“你看那是重機槍,那東西我還只看小鬼子使用過,沒想到今天就這麼近距離接觸了。”
來受訓的828團戰士,一個個看着警衛班的裝備,豔慕不已。
“都說夠了沒有?”突然後面一字排開的警衛班戰士,其中一人,向前跨出一步,大聲喝道。
受訓的戰士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奇怪的看着對方,不知道啥意思。
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戰士,大聲不滿的說道:“是你們叫我們來這裡的,結果你們又不說話,難道還不允許我們說話嗎。”
,聽到這話,警衛班班長張鵬義突然,隊伍中衝了出去,來到說話的戰士眼前,才停止腳步,雙眼緊緊的看着對方說道
“記住菜鳥以後在隊列中,說話之前喊報告,這是你第一次,我不會你計較,但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張鵬義說完,朝後退了一步,對着所有人說道:“這句話同樣是對你們說的,以後在隊列中,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幹什麼一律打報告。”
“怎麼你不服?”張鵬義說完,見剛在說話的戰士,對自己既然一臉的藐視,頓時說道。
“不服!”對方將目光看向別處,一字一頓的說道。
看見對方這個表情,張鵬義突然一笑,將自己的腦袋,湊到對方耳邊,用力大聲喊道:“菜鳥我看你是,很沒有將我當回事啊,回答我剛纔對你說的話。”
張鵬義停頓了一下再次說道:“不過我恨佩服你的勇氣。”
對方一愣,一股不祥在心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