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大佐血洗了碧源寺,在與慧智方丈打鬥的時候,不敵慧智方丈,被慧智方丈一拳擊碎了他的陰囊,疼得他叫苦不迭。胡三水爲了討好黑木大佐,開槍射殺了慧智方丈。在回城的路上,黑木大佐接到了三個消息,兩個是壞消息,一個是好消息。
壞消息是:石原少佐報告,整個蒼門城都搜遍了,也沒有搜到從醫院裡逃跑的元真和救他的人。岡汰小隊長報告,蒼門道場的鳩一館長,被闖進道場的一箇中國人打死了
好消息是:岡汰小隊長向他報告,在蒼門道場裡,打死的那個中國人,很像碧源寺的和尚,武功很高,看來很有來頭。
黑木大佐下令,加速回城。
石原少佐也得到了黑木大佐受傷的消息,就從醫院調來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藥品,在憲兵司令部等候黑木大佐。等黑木大佐一到,就立即開始爲他治療。
一位日本醫師跟石原少佐的關係不錯,他也是石原少佐請來,專門治療黑木大佐病的主治醫師。那個主治醫師忙完後,石原少佐把他拉到自己的辦公室。
“山本醫生,將軍的傷勢如何?”石原少佐正在替自己擔心着,跑了碧源寺的金剛元真,一定會得到黑木大佐一通訓斥,他在想,自己該不該這個時候到黑木大佐的病牀前承擔責任,接受懲罰。
“石原少佐,不瞞您說,黑木將軍只是被打碎了陰囊,沒有生命危險,療養幾天,就可以下地走動了。但是,黑木大佐今後無法再過性生活了。”山本醫生說。
“不能過性生活了?將軍還沒有子嗣,那樣豈不絕後了嗎?”石原少佐驚歎不已。
“少佐,您可能是在中國呆的時間長了,也傳染上了中國人‘無後爲大’的觀念了。我們日本人把生育看的不重要,體驗性快樂纔是最重要的。可憐了,黑木大佐今後無法再體驗性生活的快樂了。“山本醫生遺憾地說。
“是啊!爲了天皇的聖戰,黑木將軍做出了巨大的犧牲,他是我們日本軍人引以爲自豪的榜樣。山本醫生,你要好好爲將軍治病喲!”石原少佐說完,揮揮手,讓山本醫生出去忙了。
打發走了山本,石原少佐捂了捂他胯下的東西,慶幸自己那個引以爲驕傲的東西還健康地存在着,這種要命的東西,男人存在的價值全在它身上。石原少佐想,黑木大佐那麼高的武功,怎麼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老二”呢?石原少佐苦笑着搖搖頭。
門外傳來了木屐的聲音,石原少佐猜測,一定是黑木大佐的夫人野田木子從走廊的一側走了過來。
石原少佐立即來到了門口,迎接野田木子:“夫人,您來了,我這就帶您去見將軍閣下。”石原少佐認真瞅了一下野田木子,野田木子看上去很平靜,並沒有因爲黑木大佐受傷而焦慮和恐慌,她邁着日本女人特有的小碎步,來到了石原少佐的面前。
野田木子向石原少佐躬身施禮,撩起她那輕佻的眼皮,含情脈脈地瞅着石原少佐,火辣辣的目光,令石原少佐這個大男人也感到侷促起來。
“夫人,請!”石原少佐躬身向野田木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在前面帶路了。
野田木子邁着小步,輕飄飄地跟在石原的後面。
突然,野田木子喊道:“哎喲,崴腳了,我的腳好痛呀!”說着,蹲下身子,用她那皓腕凝霜雪的妙手,去揉搓她的腳跟。
“夫人,讓我看看。”石原蹲下身子,去查看野田木子的腳。
“少佐,少佐。”野田木子的聲音突然急促起來,她嬌喘着,張倒在石原少佐的身上,然後,伸出手臂,摟着了石原的脖子,熱脣已經準確無誤地遞了上去。
此時,石原明白了。野田木子是故意說崴了腳,實質上是想和他通好。他的腦海裡,迅速回憶起他每次見到野田木子的情形,野田木子熱辣辣的目光,讓他終身難忘。
石原正值壯年,且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過女人,這麼漂亮的尤物主動找上門來,石原當然無法自持。
懷抱着嬌喘的女人,野田木子又是那麼的妖豔無比,石原少佐的理智防線頃刻崩塌。儘管石原少佐管黑木大佐叫叔叔,儘管石原少佐和野田木子應該是嬸侄的輩分,在動物的本能面前,都失去了制衡的作用。
石原少佐已經按捺不住了。他抱着野田木子,就回到了他的臥室,兩個人的身體就糾纏在一起,不一會兒工夫,野田木子的喊牀聲,就肆無忌憚地從石原少佐的臥室裡飄蕩出來。
兩個人折騰一會兒,石原少佐的槍終於發射了。發射完液體子彈的石原,疲憊地仰面躺在了一邊。而野田木子還有些意猶未盡,用她那纖纖妙手去刺激石原的敏感部位,而石原少佐的那個東東,再次被喚起,兩個人又開始了巫山雲雨。
突然,門外傳來喊“報告”的聲音,石原少佐一驚,一翻身從野田木子的身上下來,胡亂穿上衣服,回到了辦公桌前,穩了穩情緒,才喊了一聲:“進來。”
士兵進來報告:“報告少佐,黒木將軍讓你去一下。”
石原心裡一驚,不過,他還是立即鎮定下來。他走回臥室,對裸着身子的野田木子說:“夫人,快穿好衣服起來。將軍叫我,你先洗漱一下,等我見完將軍,你也應該去問候一下。”
野田木子直直地瞅着石原,點了點頭。
石原穿戴整齊,急忙來到了黑木大佐的病房。石原少佐推開病房的門,見黑木大佐仰面躺在病牀上,似乎好了很多,正注視着進來的石原少佐。
“將軍,您找我?“石原少佐進屋,向黑木大佐深鞠一躬。
“石原君,你說說蒼門城的情況。”黑木大佐示意石原坐在牀邊的椅子上。
石原見黑木大佐只是問詢蒼門城的情況,緊張的心纔像石頭一樣落地。做爲全權負責看守元真的軍官,石原知道他應該負有的責任,於是,就請求黑木大佐給他處分:“將軍,關於元真被人救走一事,我負有主要責任,請將軍制裁我,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石原的話,也可能刺痛了黑木大佐,使黑木大佐感到他胯下的受傷處,又劇烈地疼痛起來,疼的他呲牙咧嘴。
這時,野田木子滿臉愁容地推門進來,進屋就撲在黑木大佐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黒木呀,你從家裡出去的時候還是歡蹦亂跳的,怎麼打一次仗,就受傷躺在牀上了呢?你可別嚇我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過呀!嗚嗚嗚……”野田木子的聲音很響,但是一點眼淚沒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