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雙眼的慧崇大師,不能給封仁瑞發覺他的機會,只見他暗暗運力,單掌向封仁瑞的後背拍去。只聽封仁瑞怪叫了一聲,撲倒在吳媽的身上,不省人事。
慧崇大師不敢怠慢,立即抱起正在牀的一邊哇哇哭個不停的段洪德,扯下一條褥單,將段洪德裹好,打成揹包,斜背在他的背上。他在吳媽驚恐萬狀的喊叫聲中,一個箭步從屋裡躍了出來。在經過那兩個女保鏢身旁時,貓腰撿起她們之中某個人的衣服,跳出外屋門,一個縱躍,飛身上了房頂。
封仁瑞被慧崇大師打暈在吳媽的身上,吳媽在下面使勁地推他,怎奈封仁瑞體型粗壯,吳媽如何能推得動他,暈過去的封仁瑞就像一座泰山,重重地壓在吳媽的身上。雖然人已經昏迷,但是封仁瑞的東東還在吳媽那裡。吳媽經此一嚇,膀胱緊收,道門緊鎖,即使封仁瑞醒來,他的東東也不好拿出來了。吳媽急的哭喊起來,聲音劃破夜空。
正在巡夜的一個巡邏兵看到一個黑影上了房頂,喊了一聲“有賊!”隨即開槍射擊,但是爲時已晚,黑影身子一蕩,已經不見了蹤跡。
巡邏兵的捉賊聲、槍聲,吳媽的喊叫聲,在封家大院激起了千層浪。封仁蒿被驚醒,帶着五姨太來到了出事的現場。
早有胡三水走上前向他報告“老大,仁瑞叔叔被賊人打暈過去了,賊人抱走了小少爺封小寶。”
“什麼?小寶被人抱走了!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幹什麼,派人去追呀!”封仁蒿大怒,指着胡三水,半天說不出話來。
封仁蒿進了吳媽的屋,屋裡的情形讓他不忍注目,只好閉上了眼睛,急忙退了出來。
“來人,來人,將這兩個躺在地上的廢物擡出去,放在後花園的草叢中,讓她們慢慢地醒吧。”封仁蒿一看兩個女保鏢的情形,就知道她們倆中了封家獨門的奪魂散。封仁蒿妻妾成羣,已經沒有必要再使用奪魂散了,這奪魂散就成了封仁瑞到處採花的法寶了。封仁蒿知道,要解奪魂散的毒,麝香的香味最好,只要給中了奪魂散的人聞上或喝了麝香,不出一刻鐘就能清醒過來。但封仁蒿更知道,讓中毒的人躺在芳香四溢的花草叢間,也能驅散奪魂散的毒性,只是醒來的時間稍微長一點而已。
封仁蒿皺着眉頭,眯着眼睛,半睜半閉、躲躲閃閃偷偷地從門口瞟了幾眼牀上疊在一起的封仁瑞和吳媽,心裡也不知道是來氣還是來笑,反正他覺得這是千古奇聞。吳媽見這麼多人趕來,封仁蒿也到了,不敢大聲嚎叫了,而是小聲的“哎哎喲喲”。也不知道是哪位知道恬恥的封家傭人,在封仁蒿沒有踏進屋子之前,用被子蓋住了封仁瑞赤條條的身子,以免封仁蒿極其封府的上上下下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
封仁蒿一揮手,命令道“快,把他們分開,看看我弟弟傷的怎麼樣了!”
幾個粗壯的漢子走上前去,用力去擡封仁瑞,封仁瑞哼了一聲,封仁蒿知道,他的弟弟還有氣。封仁蒿趕緊命令道“快把二爺擡下來,快去找醫生。”
一個下人匆匆地跑出去喊醫生了。
但是,將封仁瑞的身體從吳媽的身上擡下來,可費了大勁了。
因爲每一次擡高封仁瑞的身體,吳媽都會像殺豬一樣地喊叫着,令向上擡封仁瑞身體的四個男人於心不忍,不敢過於用力。看來,吳媽確實是疼痛,這種疼痛應該比用刑還要厲害。
封仁蒿擔心着弟弟封仁瑞的性命,一個勁地催促那幾個人用力擡。但是,每一次用力擡,吳媽都會狼嚎鬼叫的喊起來沒完。周圍的人都能體會得到,應該確實很疼。
站在封仁蒿身邊、伺候封仁蒿的族侄封三有些可憐吳媽了,就湊到封仁蒿的耳邊說“老爺,別把二爺那東東扯斷了,您還不知道嗎,二爺要是沒有了那東東,比讓他死了還難受呢!老爺,讓我來試試。”
封仁蒿點了點頭。
封三得到封仁蒿的許可,英雄起來,他推開衆人,喊着“閃開,閃開,沒事的人都閃到一邊去,看我的。”
他走到牀前,拎起一個枕頭,蓋住吳媽的臉。然後,他俯下身子,趴在吳媽的耳邊說“吳媽,我是小三,你要全身放鬆,只有放鬆了,你就解放了。你自己暗示着,不要咬住二爺的東東不放,你咬我的東東。”說着,將自己的中指伸進吳媽的嘴裡,並在吳媽的嘴裡來回地攪動。
封三覺得差不多了,向站在牀邊,準備擡起封仁瑞身體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輕輕地喊了一聲“擡呀!”
四個人明白了小三的意思,猛地一用力去擡封仁瑞的身體,只聽“啊”的一聲,封仁瑞的身體終於和吳媽的身體脫離開來。剛纔“啊”的一聲慘叫,不是吳媽發出來的,而是封三喊的,封三從吳媽的嘴裡,拽出了血淋淋的中指,封三抱着傷指,喊叫着跑出了房門。
吳媽急忙一翻身,扯起被子遮住了光身子,幾個女傭人上前幫忙,幫助吳媽穿好衣服,並將吳媽從這間屋子裡攙了出去。
吳媽在經過封仁蒿身旁時,把頭垂得很低,如果有條地縫,她都想鑽進去。
這間房子,臨時作了急救室。封仁蒿府上的全職醫生是一位西醫,他爲封仁瑞打了一支急救針劑,又爲封仁瑞量了血壓,聽了臟腑,西醫向封仁蒿報告,各種器官都沒有損害,封仁瑞呼吸還算勻稱,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人突然一擊,昏迷過去而已。
封仁蒿得知封仁瑞沒有生命危險,就放心了。受封仁瑞和吳媽疊在一起那種情形的影響,封仁蒿急忙趕到五姨太的房裡,去體驗上下疊起的快樂去了。
第二天上班前,封仁蒿來到了那個房間,看望封仁瑞。
封仁瑞已經醒來,一見到他哥哥,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羞恥的表情。
“哥哥,對不起,我聽人說,小寶被人抱走了。我就知道,打暈我的那個人,一定是爲小寶而來的。”封仁瑞見他哥哥進了屋,就想張羅着坐起來。
“你躺着,你躺着。你剛剛醒來,不宜過分活動。二弟,我問你,那個襲擊你的人長得什麼樣?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找出來。我已經命令胡三水搜查去了,又以警察局的名義下令全城戒嚴了,我就不信,我抓不住這個人。”封仁蒿氣鼓鼓地說。
“哥,那個人是從我的後面襲擊我的,我根本沒有看到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就被他打暈了。吳媽,對,吳媽一定看到那個人的臉了。”封仁瑞說。
“哼,我已經問過吳媽了,吳媽說那個人蒙着雙眼,根本就看不清他長得什麼樣。”封仁蒿說。
“哥,你彆着急,等我養好了傷,我一定要爲你找回小寶,你就放心吧。”封仁瑞說。
“哼!封家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在外面胡鬧也就算了,還回到家裡來胡鬧,真不像話!”封仁蒿一甩袖子走了。
封府的這件醜事傳出後,很多人都不大相信,認爲男女之間分不開了有悖常理,至於真實情況怎麼樣,你去問問吳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