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鋒舉手投足、輕描淡寫之間,連殺兩名大佐,似乎殺的是兩條狗,踩死兩隻蟑螂。
一位大佐猛地站起來,叫道:“八嘎,你居然敢殺他們。他們不是小卒子,是大佐,帝國堂堂的高級官員,何等尊貴!”
嶽鋒淡然道:“在我眼中,他連華夏的一名乞丐都不如。乞丐還是堂堂正正的人,他卻以殺人爲樂趣。”
這位大佐豁出去了,喝道:“他們殺的是支那……”
他的額頭爆炸,紅白之物四射,頓時了賬。
嶽鋒戾氣四射:“我殺的是倭寇!”
剩下的四人臉色鐵青,他們完全明白了,只要一言不合對方心意,絕對是爆頭的結果。
爆頭?
爆頭!
連爆幾頭!
天啊,他就是“爆頭魔王”!
那個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來了!
清月等四倭如墜地獄,全身涼透!
嶽鋒一步步走上前,戾氣強盛。
清月等四人額頭虛汗狂飆,想動,但根本動不了,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八嘎!
酒井枝子不是說他去搶銀行了嗎?
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清月少將顫抖地說:“鐵上校,你殺了三名大佐,滿足了吧。”
嶽鋒煞氣凌厲:“清月少將,我聽說過你的事,屠殺的事沒少幹吧。按照你的罪行,應受‘地獄之指’!”
什麼?
“地獄之指”?
神秘的樂山!
明白了,樂山就是鐵天柱!
鐵天柱就是神秘恐怖的樂山!
令石井四郎中將永遠跪受地獄之苦的人?
清月少將等四人嚇得心臟差點爆裂,知道絕對活不了,因爲此人最恨屠殺的人。
一名大佐掙扎着說:“那是戰爭……”
嶽鋒甩手一槍,打在他的額頭。
“這也是戰爭!”
這大佐頭顱爆裂,重重跪倒在地,仆倒。
嶽鋒冷冷道:“戰爭不是藉口!如果一定是藉口,那麼就是這樣。”
他順手兩槍,將剩下的兩名大佐擊爆頭顱。
這兩名大佐憋屈啊,死之前的意識時:我們可沒有亂說話,爲什麼殺我們?
嶽鋒冷哼一聲:“這纔是戰爭,我的戰爭!”
清月少將看看左右,只剩下他了,更是絕望。
他顫抖地問:“樂山先生,不,鐵上校,你怎麼才能放過我?提出條件,我儘量答應。”
嶽鋒問:“倪文君一家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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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少將愕然,想了想,恍然大悟,急忙說:“他們,沒有抓到。他們在半路下火車,跑了。”
他真是無比鬱悶啊,萬萬沒有想到,是倪文君一家連累了他們。區區幾個支那人,居然是死亡的媒介,太憋屈了。
嶽鋒看他神情,不似做僞,就問:“你們既然沒有抓到倪家人,怎麼知道我要劫櫻花支行的?”
清月少將哀求道:“我說了,能不能放過我?”
嶽鋒冷冷道:“你可以到地獄去,問一問被你屠殺的人。”
清月少將絕望地一咬牙:“既然如此,我爲什麼要說?”
嶽鋒淡淡道:“說了,爆頭而亡;不說,嘗試‘地獄之指’。我想,你一定去看過石井四郎。難道,你想成爲石井四郎第二,永遠跪在地獄沉淪?”
清月少將哀嘆一聲,道:“特高課有人在火車站看到倪家舉家外行,覺得有異,就向山中清報告。特使得知,就推測出來。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只是配合。”
爲了活命,他豁出去了,對着嶽鋒跪下:“我是一名少將,不能就這麼死了,請你放我一條生路。我馬上解甲歸田,當一名村夫。”
嶽鋒冷哼一聲,淡淡道:“被你屠殺的,難道不是村民?想要免除‘地獄之指’,還有一個條件。”
清月少將絕望地問:“請講。”
嶽鋒道:“包圍櫻花動支行的,大多數是憲兵隊的人。告訴我,領隊是誰?”
清月少將顫抖地說:“秋田大佐。”
嶽鋒問:“有電話聯繫嗎?”
清月少將道:“有,有。”
嶽鋒再問:“他聽你的命令,還是特使的指揮?”
清月少將說:“如果是死命令,必須聽我的。一般情況下,聽特使的。”
嶽鋒仔細問清楚:“何謂死命令?”
清月少將猶豫一下。
嶽鋒冷冷道:“不說可以,我會到倭國,找到你的家人,每一人都施加‘地獄之指’。你可以賭,我去不去倭國。相信在倭國發生的事件,你是清楚的。”
清月少將當然清楚,所以更加恐怖,他道:“死命令就是我下的最終命令,凡是憲兵隊的,都必須聽從,否則,軍法從事。”
嶽鋒加重煞氣,盯住清月少將:“難道讓他攻擊特使,也必須執行嗎?”
清月少將被煞氣一罩,下意識地說:“是的,就算讓他自剖,也必須馬上去做。”
嶽鋒一直盯着清月少將的神情、肢體語言,感覺對方沒有說謊,就問:“說出電話號碼。”
清月少將長嘆一聲,爲了家人的安全,只能說了。
其實,在倭國,職位越高的人被洗腦的機率越小,越加惜命,自剖的人也越少。
何況,家人被“爆頭魔王”威脅。
別人的威脅他當放屁,但“爆頭魔王”的威脅誰敢漠視?
嶽鋒嘿嘿一笑,道:“清月少將,你很配合。恭喜你,免除‘地獄之指’,爆頭吧。”
清月少將恐怖無比,突然,他覺得有點不對。
剛纔的聲音不是“爆頭鬼王”的啊!
那聲音非常熟悉!
熟悉得可以忘記!
啊,那是他的聲音!
一模一樣啊!
他恍然大悟:“你,你居然會口技。”
嶽鋒淡淡道:“那是華夏絕學,你羨慕不來的。”
清月少將有一種明悟:華夏奇人衆多,如今被戰爭刺激,不斷入世,加入抗戰。如此一來,帝國想征服華夏,恐怕是一場夢啊!
“倭狗,覺悟吧!”
“啊,不,不,放過我,求你,我一定痛改前非,一定……”
嶽鋒甩手一槍,乾脆直接地打在清月少將額頭上。
清月少將頭顱爆裂,液體暴射,重重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嶽鋒上前幾步,側對着門口,防備鬼子兵突然衝進來。
隨即,他拿起聽筒,拔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通了。
嶽鋒清清嗓子,用清月少將的聲音,嚴肅地說:“喂,秋田嗎,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