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彬神色變得一絲緊張,眼眶淚水翻滾說道:快,那快帶我們去見他,三位請隨潘當家去。免費提供閱讀宋玉兒此刻
文若彬神色變得一絲緊張,眼眶淚水翻滾說道:快,那快帶我們去見他,三位請隨潘當家去。司馬玉此刻也忘記先前跟潘鳳的不快忙說道:我也去!我要見他。
司馬玉說着捂住小嘴,扭過頭去,似乎不想讓潘鳳看到,潘鳳忙說道:
好,先前,我讓我們的人提高警惕不許任何人進去,實在對不住,各位請跟我來。
後面的三名青袍漢子忙說道:嫂子不要緊張,我們一定會救劉同志的。
潘鳳帶着文若彬等人到了自己的閨房,一股脂粉香氣讓文若彬皺了皺鼻子,但此刻他無心理會這些,他心裡最關心的是自己的這位兄弟,想到紅軍數年,都沒有把自己兄弟陷入絕境,如今卻腦袋中了炮彈彈片,任何人聽了都害怕,
文若彬收到上級指示,連夜啓程飛快的趕往青龍山,不顧危險爬山涉水,來看望劉傲天,他的心緊緊的,司馬玉含淚低聲說道:傲天,傲天他,他不知道怎麼樣了,文大哥,他會不會有事?
文若彬不說話,說話間,看到劉傲天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身邊站立着一名絕美冷豔的女子,文若彬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唐玉清,你,你怎麼在這裡?
唐玉清微微一怔說道:文若涵,恩,好久不見,你來看劉傲天的?
文若彬冷然一笑說道:看來發電報的人應該是你了,也只有你纔會運用獨特的密碼跟我們的人聯繫,我早該想到這裡了,不過,現在你可以出去了,你傷害傲天還不夠麼。
唐玉清輕輕吸了一口氣說道:是,我當年是拒絕他,可是,他現在還是喜歡我,你憑什麼趕我走,要知道,現在是他叫我來的。潘鳳一臉茫然的看着兩人,一旁的司馬玉忽然怒道:
原來你就是哪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我要替傲天教訓你一頓!
唐玉清淡然一笑說道:文若涵,這裡是你兄弟的靜養的地方,難道你想讓你兄弟生氣麼,好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吵,再見!
文若彬深深吸了一口氣拉住司馬玉說道:
玉兒,她說的對,傲天現在需要休息,我們不能因爲以前的事情吵架,讓三位軍醫看看傲天的傷勢吧。文若彬極爲理智的勸導司馬玉,做爲第一支隊副參謀,他顯得極爲冷靜,潘鳳看在眼裡不免微微一怔暗道:這個姓文的到底是什麼人,連唐玉清都認識,還有這個霸氣的女孩子又跟傲天哥什麼關係,哼,難道跟我搶傲天哥的?司馬玉氣呼呼的說道:
雖然劉傲天花心蘿蔔,讓我看不慣,但是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居然讓你他連未婚妻都不要,我真不明白!司馬玉雖然說着氣話,眼眸卻關切的看着劉傲天的蒼白的臉龐以及,三名軍醫的行爲,三名軍醫打開劉傲天的後腦的紗布,看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半響說不出話來,司馬玉怒道:
你們三個發什麼愣,快說,他到底怎麼樣了,三名軍醫面露一絲憂愁之色搖了搖頭,潘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捂住嘴脣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司馬玉大怒道:
快說啊,你想讓我把你們都槍斃了!
文若彬含淚低聲說道:三位不如說說你們的意見吧。
三人齊聲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切開頭顱,取出彈片,但是,但是風險很大!文若彬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顫聲說道:什麼,切開頭顱!
他對於這個手術極爲熟悉,當年一位指戰員就是頭部中彈,最後動了手術第二天就沒了,生存的機會極低,若是不做這個手術,也許還可以一線生機。
司馬玉忽然哇的哭了說道:劉傲天不可以切開腦袋,不然,不然我還怎麼跟他玩呢,嗚嗚!
文若彬咬着嘴脣淚水流下來說道:若是不切的話,後果怎麼樣!
三名軍醫臉色一陣黯然搖了搖頭說道:必死!現在他腦部組織已經壞死,若是再不切開的話,就活不到明日。
司馬玉忽然一把抓起一名軍醫的衣領罵道:他不可以死的,要是死了,我就拿你們的腦袋去換傲天!
潘鳳再也忍不住忽然哭道:別說了,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可是,可是我知道眼下只有試一試了,三位有多少把握救傲天哥!
文若彬心裡一陣難過,但還是冷靜說道:三位有多少把握!
三人沉聲說道:我們三人盡力而爲,若是救不活劉傲天,首長可以處決我們三人。
文若彬黯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只想說你們都可以活下去,你們要救更多的人,傲天也希望你們救更多人,盡力就好盡力就好!
司馬玉抱着劉傲天的身體哭道:劉傲天,你這個混蛋你一定要給本姑娘活過來,你死了,我欺負誰去啊嗚嗚!司馬玉本是霸道一個人如今卻跟弱女子沒什麼兩樣,潘鳳看在眼裡一時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暗道:
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纔對,還欺負傲天哥,你是誰你!
可是想到劉傲天生死未卜,一時哭的淚人似得,一名軍醫低聲說道:
諸位不要難過了,不過,我看劉同志身體強壯,應該可以撐得過去,由於彈片到底進入腦內有多深不可知,也只有開顱纔可以知道了,
司馬玉淚眼迷離說道:難道說真的只有切開頭顱纔可以救傲天麼。
文若彬扶起司馬玉說道:
玉兒,你先起來,出去透口氣,這裡有我和潘大當家在。
司馬玉哭的跟淚人一樣卻不肯離開說道:不,我就不走,我不可以讓傲天就這麼死了,這個猴子不可以死了啊!
文若彬呆了一呆沉聲說道:司馬玉,我以第一支隊參謀長的名義命令你,給我立刻出去!司馬玉茫然的看着文若彬一眼,這才慢慢站起來說道:是,文參謀!
司馬玉擦着淚水看了一眼潘鳳說道:她也得跟我一樣出去!
潘鳳皺着眉頭說道:這是我的房間,我憑什麼出去!
司馬玉呆了一呆看了房間忽然又走了回來說道:參謀長,這裡是女孩子的房間,出去的應該是你纔對啊?文若彬聽了一時哭笑不得說道:你們兩個這個時候還擡槓,你們想做寡婦麼?
司馬玉聽了臉色一紅說道:誰做寡婦,我,司馬玉纔不會嫁給這個大馬猴呢,不過,我不能讓他死了,就算死了,我也要送他走。
潘鳳聽了從司馬玉的言辭中聽得出這位霸道的小姐似乎對劉傲天有着某種情愫,儘快罵劉傲天不停,可是卻還可以感覺到她是喜歡劉傲天的,只是她的性格跟自己有點不同罷了,也許是一種高傲罷了。
潘鳳咬着嘴脣說道:文參謀,我知道你是領導,但我不是你們新四軍的人,我,我愛劉傲天,所以,我要看着他。文若彬聽了心裡一震看着眼前的嬌美而年輕的女土匪暗道:
她雖然出身不好,但是比起唐玉清要好的多,多麼可愛的女孩子啊
。文若彬感到一絲感動說道:傲天要是有你這麼賢惠的妻子,他就算走了,也沒什麼遺憾了。潘鳳聽了俏臉通紅,淚水差點又要落下臉來忙說道:沒,我希望他活着,至於其他我沒想過。文若彬深深的看了眼前的潘鳳說道:好,你留下來,幫他們三個!
三名軍醫忽然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我們帶來的手術刀根本就不能切開他的頭顱,要是有醫院的機器就好了。文若彬呆了一呆說道:還要機器,這,這從哪裡拿機器,你們的東西不可以?
三名軍醫一起搖頭,表示沒有辦法,畢竟這切開頭顱手術風險極大,尋常手術刀根本就無法割開頭骨,劉傲天的彈片深入頭骨,深淺無法得知,但是按照傷口來看,已經是相當深了,否則三人也不會做這個高風險的手術,他們深知這個手術意味着劉傲天面臨非常大的死亡風險,可是,眼下也只有切顱手術纔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否則連一線希望都沒有。
潘鳳咬着嘴脣說道:傲天哥的人已經去洪天城,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已經來了。